“是關於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宗正的聲音,他並沒有離開。
凌霄的心頓時往下一沉,宗正會知道?他下了床,開了門。就在開啟房門的那一剎那他愣在了門口。不止是宗正,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也來了,就站在宗正的身後。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宗正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凌霄讓開了路,“進來吧。”
三人進了屋,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在窗前的沙發上坐下了。姐妹倆的視線都聚集在凌霄的身上,她們的眼神裡帶著質疑的意味。
她們的這種帶著質疑的眼神讓凌霄感到不舒服,不過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們在來這裡之前宗正一定對她們說了些什麼。
凌霄的視線落在了宗正的臉上,宗正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冷笑,也正眼神不屑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抽這傢伙一巴掌,然後再在這個傢伙的臉上踹一腳。
“凌醫生,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宗正打破了沉默。
凌霄笑了笑,“解釋什麼?”
“你和那個女人的事,嗯,她好像叫吉娜吧?你們剛剛在小島南側見了面,你們在計劃什麼?”宗正的語氣冰冷,一點也不客氣。
“你跟蹤我?”凌霄直視著宗正的雙眼,心頭怒火中燒。
“職責所在。”宗正針鋒相對地道:“如果你沒做虧心事,你又何必害怕解釋呢?”
凌霄怒極反笑,“笑話,我做什麼事,我和什麼人見面,需要給你解釋嗎?我高興做什麼事就做什麼事,我喜歡見什麼人就見什麼人,你管得著嗎?”
宗正的嘴角隱隱地抽了一下,顯然是在壓制心中的怒火,他冷聲說道:“姓凌的,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別的時間段裡,你就是跪下來求我管你,我也懶得理你。可是現在是非常重要的時期,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老爺子的安危,關係著國家的利益,我就必須得管!你也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凌霄不屑地道:“你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吧?”
“你說什麼?”宗正已經壓制不住心頭的火氣了。
凌霄卻不想和他說話了,他看著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說道:“你們的想法也和他一樣嗎?”
漆雕秀影的眼眸有一絲愧疚的神光,她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來。
漆雕小蠻與她的姐姐不一樣,她很乾脆地道:“凌醫生,你半夜三更跑到那麼荒僻的地方去見一個身份可疑的女人,你解釋一下就這麼困難嗎?”
“解釋什麼?我和她又沒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凌霄說。
“沒有見不得光的事情嗎?”宗正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塊皺巴巴的紙團,砸在了凌霄的身上,冷笑道:“你自己看看吧,這就是那個女人約你半夜見面的紙條。”
凌霄看了一眼掉在腳下的紙團,不用撿起來看他也知道是他昨天隨手扔在路邊草叢裡面的紙條。卻沒想到,他當時隨手一扔,就被別有用心的人撿到了。他也這才發現,宗正並不是先前才跟蹤他的,而是一早就這麼幹了,處心積慮地找他的把柄。
被人懷疑的感覺並不好受,但讓凌霄感到傷心的卻不是宗正,而是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她們的事情,對漆雕仁山的病也是盡心盡力地治療,卻沒想到她們會聽信宗正的謠言,與宗正一起過來讓他難堪!
“沉默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宗正步步緊逼,“你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必須?”凌霄怒極反笑,“必須是什麼意思?我如果不解釋呢?你們要趕我走嗎?不用你們費神,我自己走就是了。”
凌霄說要走,正合宗正的心意,可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卻沉不住氣了。凌霄要是走了,漆雕仁山的病誰來治療?整個華國最優秀的西醫中醫都沒法治好漆雕仁山的病,凌霄來了卻屢見奇效,漆雕仁山的病情也明顯好轉,他要是走了漆雕仁山的病還有得治嗎?不僅如此,姐妹倆還有一件無法說出口的事情,那就是她們的前面還得靠凌霄才能變得豐滿起來!
“哎呀,凌醫生……”漆雕秀影慌忙起身,陪著笑臉,“你別生氣嘛,我們就是來問問。我和小蠻其實也是擔心你的安全問題嘛,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重要。”
“是嗎?我怎麼感覺不到我有多重要呢?”凌霄還在氣頭上。
“哎呀,你不要那麼小氣嘛,我和小蠻過來真的是出於關心,沒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嘛。”漆雕秀影心裡還真怕凌霄一氣之下就走了。
漆雕秀影的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