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了一些什麼線索呢?”凌霄的心隱隱激動了起來。
黃舒雅卻搖了搖頭,“大哥,我和人家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人家會跟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談論很秘密的事情嗎?”
凌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倒是的,不過你就沒再做點什麼嗎?”
“當然有啦。”黃舒雅說道:“我說我認識一個瞭解這種文字的人,那個人就是你,約翰博格神父說有機會的想見見你。我想,有時間你真應該去見見他,你或許能見到那本人皮書,也有機會從他的口中瞭解到他所掌握的線索。”
“我肯定會去的,對了,那個村莊叫什麼名字?”
“那個叫村莊叫聖地波卡,我是音譯的。”黃舒雅說道:“其實我去過一次,那是一個寧靜的小村莊。約翰博格的小教堂就在一條河邊,教堂有自己的農場和水車,非常漂亮。”
“等我把這裡的事情忙過了,你就帶我一起去吧,我很想去看看,見見你說的那個神父。”凌霄的心裡其實已經在幻想那本人皮書的樣子了,他甚至忍不住去思考一個新的問題——那本人皮書的人皮是從誰的身上割下來的呢?
正事到這裡就談完了,黃舒雅卻還賴在凌霄的懷中,儘可能多地感受他的溫暖,享受這份風雪之中的寧靜。這刻的感覺很奇妙,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就連那次她和凌霄被困在地下安全屋裡也不曾有過。
“我給你找一家酒店吧,如果我回去的時間遲了,那些印第安保鏢一定會過來找我們的。”凌霄說道:“嗯,還有那兩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相信他們。”
“不用住酒店,我在曼哈頓區有房子。再待一會兒吧,再待一會兒我就回去,離這裡也不遠,步行的話二十分鐘就能到。”黃舒雅呢喃地說。
“好吧,我就和你在待一會兒。”凌霄還是輕輕地摟著她,用身體溫暖她。他看著遠處的人工湖,還有湖畔的樹木和更遠處的高樓大廈,心中想著的卻是萬里之外的家鄉,還有一張張他熟悉的面孔。
冷風吹拂,雪花飛舞,時間卻彷彿凝固了。
男孩很安靜,男孩懷中的女孩也很安靜。
人與自然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副不會變化的油畫。
卻就在心情一片寧靜的時候,凌霄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旁邊的一片樹林中。就在他移目過去的時候,黑暗的樹林裡好像有個東西晃動了一下,然後又藏了起來。感覺就像是一個視覺上的錯覺,但凌霄卻很肯定確實有東西晃動了一下。
“我們應該離開這裡了。”凌霄拍了拍黃舒雅的後背。
“不嘛,再待一會兒。”黃舒雅還膩在凌霄的懷裡不肯起來,她是在是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那邊有人。”凌霄小聲地道:“我們必須要離開了。”
“哪裡有人?”黃舒雅驟然緊張了起來,跟著從凌霄的懷裡爬起來了。
“我們的左邊,不過不要去看,我們走吧。”凌霄站了起來,拉著黃舒雅的手大步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凌霄不讓看,但黃舒雅卻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一個黑人男子從藏身的樹林裡衝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凌霄雖然沒有回頭,但眼角的餘光卻一直都在留意著側面的方向。從黑人槍手衝出來的一剎那他就看到了,而當黑人槍手舉槍的時候,他忽然將黃舒雅撲到,兩人頓時從步道上滾進了路邊的灌木叢裡。
灌木是類似萬年青之類的植物,經過園丁修剪過,高度大約一米,凌霄和黃舒雅趴在一排灌木之後根本就不敢抬頭,如果抬頭的話就會被槍手發現。不過灌木之間的縫隙也為凌霄和黃舒雅提供了觀察的機會,槍手無法看見兩人,兩人卻可以趴在灌木叢後看見槍手。
槍手正向這邊靠近,不過他似乎很忌憚凌霄和黃舒雅的手中也有槍,所以他靠近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很小心的樣子。
“怎麼辦啊?我們被堵住了,這次死定了呀……”黃舒雅緊張得很,她抓著凌霄的腰帶,生怕凌霄會在這個時候棄她不顧,一個人逃走。
“等一下我衝出去的時候你往相反的方向爬,然後穿過那片樹林到金皇冠大廈裡求救。”凌霄的心中想到了這個策略。
“可是他有槍啊,你有什麼?”黃舒雅擔憂地道。
凌霄從雪地裡刨出了一塊石頭。
“我的天啊,這次死定了。”黃舒雅絕望地道。
凌霄卻很認真,他緊握著那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等著黑人槍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