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冷冰冰的看著凌霄,好像凌霄欠了他很多錢一樣。
“你們有事嗎?”凌霄打破了僵持的氣氛。
馬國慶不冷不熱地道:“當然有事,秀影小姐呢?”
凌霄說道:“她剛起床,還在洗漱。”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你們找她有事嗎?”
“我聽說她生病了,特意過來看看。”馬國慶說。
就在這時漆雕秀影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正好看見站在門口裡面的凌霄和站在門口外面的馬國慶和她的兩個助手,她跟著說道:“你們都在門口乾什麼?”
凌霄這才讓開路,假惺惺地道:“請進。”
馬國慶和兩個助手進了屋。
“秀影小姐,我聽說你病了,是什麼病?嚴重嗎?”馬國慶一進來就直奔主題。
漆雕秀影微微地愣了一下,“我病了嗎?我沒生病啊?誰說我生病了?”
馬國慶和兩個助手的視線同時移落到了凌霄的身上,充滿了質疑和氣憤的意味。顯然,馬國慶和漆雕秀影的兩個助手已經認定是凌霄欺騙了他們了。
“還有誰?凌先生,你不解釋一下嗎?”馬國慶的口氣很衝,一點都不客氣。
凌霄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馬上校,我是你什麼人呢?下屬還是你隊伍中的一個小戰士,我需要個你什麼解釋呢?”
“你——”馬國慶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在這個基地,他統領著外面的警衛團,每個下級和戰士見了他都得敬禮,說話也畢恭畢敬,這也養成了他的自大的壞毛病,習慣性地認為凌霄應該給他一個解釋,但凌霄卻半點都不給面子,當著三個女人的面掃掉他的面子!
一個助手說道:“凌先生,你說話注意一點,我們都是在為國效力,這個專案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時期,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緊張起來,努力攻克那些難題,你怎麼能說我們組長生病了呢?”
另一個助手也說道:“是啊,如果是真生病了休息一下倒沒什麼,可是沒病裝病,拖延工作的進度,那就要不得。那麼,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呢?凌先生。”
兩個女人的嘴巴都很厲害。
凌霄卻懶得跟她們解釋,他對漆雕秀影說道:“秀影姐,稀粥快涼了,快趁熱吃吧。”
精心構思出來的質問,得到的卻是一個牛馬不相及的回答,兩個女助手也氣得漲紅了臉。
漆雕秀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了凌霄和兩個助手還有馬國慶的對話她也明白了七八分,她出聲說道:“你們別吵了,我吃點飯然後就去實驗室,你們先過去吧。”
這話顯然是對她的兩個助手說的。
兩個助手對視了一眼,各自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馬國慶沒有立刻離開,他還看著凌霄,眼神兇巴巴的。
漆雕秀影又說道:“馬上校,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我就是特意過來看看你,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馬國慶也走了,出門的時候還頗又禮貌地帶上了房門。
凌霄說道:“秀影姐,快趁熱吃飯吧。”
漆雕秀影皺起了眉頭,“你怎麼能說我病了呢?我沒病,我能工作。”
凌霄尷尬地笑了一下,“我也是擔心你的身體嘛,你不就休息了半天嗎?不打緊的。”
“你不懂,我一分鐘都不想浪費。”漆雕秀影說道:“以後不要這樣做了,好嗎?”
凌霄的心裡有些憋屈,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以後我不會這樣做了。”
“昨天午後,你……”漆雕秀影試探地道:“你在給我按摩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嗎?比如穴位什麼的?”
凌霄點了點頭,“嗯,我按摩了你的昏睡穴,它能幫助你睡眠。”
真相是他直接催眠了她,但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漆雕秀影生氣地道:“你怎麼能這樣做呢?”
凌霄解釋道:“你廢寢忘食地工作,加上老爺子的事情……我擔心你承受不了,所以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
“你都沒問過我的意見,你怎麼知道我想多休息一會兒?”
凌霄無語地看著越來越生氣的漆雕秀影,她的情緒突然失控,已經沒有了半點溫柔恬靜的氣息。不過他卻很理解她有這樣的反應,她是一個工作狂,漆雕仁山死後她渴望著完成這個專案來告慰漆雕仁山的在天之靈。所以,她對他生氣,但他卻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
“快吃吧,吃完了再去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