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沙,一通電話叫出去了。他單位那幾個給領導開車的轉業兵司機都和他關係不錯,平時下班了施言要用個車都隨他開走,領導也裝聾作啞。
因為昨天送領導回家時沒說假期要跑私車,司機小李是打了通宵的麻將,而且早餐都沒有下桌。如果繼續再打上幾圈,他的問題也不大;但是突然領導老婆要回隔壁縣孃家一趟,問題就來了。小李怕自己開著就會睡著,自己掉溝裡是小,領導老婆破損了可賠不起,所以問問施言有時間陪他跑一趟不?就是押車,因為短途,頂多4個小時就回來夠了。
施言好人做到底,小李押車自己開。他回程的時候在沒有任何路況的情況下踩了剎車,打盹的小李一晃,納悶轉脖看車外,施言說:〃你開,我抽根菸。〃
小李以為施言昨天晚上也有活動,不好意思自己睡著,因為開車就怕困的時候身邊的人還悶頭睡覺,如果可以聊天會讓司機精神一些。
施言煙癮不大,身上根本沒有帶煙出來,還是小李遞上一根。他狠狠地吸一口,往肺裡咽的那種,辛辣入口(不是施言習慣的高檔煙)。以前那個人知道他們在外面應酬,菸酒不可缺,開門遞上一根菸再說話是禮節,所以他曾經關心地建議施言:煙吸到嘴裡就可以吐出來,不要往肺裡走,而施言也因為顧忌那人身體,擔心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