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價。
落日西斜,何律和他的助手阿海正在橘子洲頭的邊沿上享受著傍晚江風的清爽,黃世傑手持釣魚竿,身披晚霞從遠處走來,那個女孩子提著紅色的塑膠桶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去湘江邊上釣魚是每次黃世傑到何氏集團來固定的休閒專案,黃世傑跟歐陽志強不同,只貪財,不好色,儘管身邊偶爾也會出現那麼一兩個女人,用他自己的話說也只是帶出來擺設擺設,X國的官風就是這樣的,如果其他的官員都帶了情婦或者二奶,而你一個人不帶的話,人家就覺得你這人是個異類,就要排斥你,甚至打擊你,為什麼呢?因為你沒有跟組織站在同一條路線上,所以X國的貪汙腐敗一般都是集團化也正是這個原因。
何律和他的助手起身相迎,問黃世傑收穫如何,黃世傑身後的女孩子趕緊揭開桶蓋給何律看,何律看到水桶裡鮮活跳躍的魚,不由的豎起拇指,連聲稱讚,說晚上又有新鮮的美味了。
黃世傑的臉色也露出勝利者的笑容,他將釣魚竿遞給身後的那個女孩子,何律連忙要阿海帶她去休閒中心,並要阿海打電話給唐蜜,要找一個最好的廚師來做這道菜。
目送阿海和那個女孩子離開,何律將眼光回到黃世傑的身上,從口袋裡掏出雪茄盒子,遞給黃世傑一根,並掏出打火機給其點燃,道:“黃兄,前途一片光明啊,廖曉忠一死,案子也算是結了,組織部就不可能不考慮領導班子了,根據我的猜測和分析,從外調一個市委書記來的可能性不大,肯定是在本市現在的領導班子中產生,誰都有可能邁出一個很大的臺階。”說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和藹的望著黃世傑。
“廖曉忠總算是死了!”黃世傑也長長的吐出一個菸圈,不過他很快意識到這句話說得差,自己作為一個區委書記怎麼會說出這麼沒有水平的話來呢?
“對,廖曉忠死得很好!”何律接過黃世傑的話頭,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這讓黃世傑的心頓時寬放了起來,就如同一個偷了東西剛跑出來就撞上一個人,而這人也是個賊一樣,何律將臉轉移到湘江的那些漁船和沙船上,“廖曉忠不死,你們還要憋屈很長的是時間啊!”說著站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自己屁股後面的沙粒,將手臂伸了起來,一副壯志躊躇的樣子道,“我很感謝廖曉忠啊,謝謝他替我殺了汪洲!”
這話傳到黃世傑的耳朵裡,讓的的身體稍微震動了一下,這話裡頭似乎隱藏著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何律希望汪洲死?那是肯定的,一個首富,一個次富,就好比是比賽場地一樣,亞軍是多麼的希望冠軍在比賽的時候突然暴病而亡啊!可是自己雖然說跟何律的關係很好,但是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政府公務員,何律為什麼會跟自己說這些話呢?
難道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汪洲的死,跟何律的何氏集團有關係?他是不是在向自己暗示著什麼?黃世傑的腦海了也不由得暗暗的思量起來。
黃世傑之所以昨天來參加“糖蜜蜜”休閒中心的開業典禮,昨天晚上還在這裡住了一個晚上,甚至到今天下午都還沒有走,他就是向何氏集團來表明一個態度的,我黃世傑就是你何氏集團的人,當然,他還是有一定的條件的,市委的班子馬上就要調整了,我黃世傑就是想要當市長。
何律之所以這樣說,第一是想試探一下黃世傑,第二也是向黃世傑伸出金纜枝,見到黃世傑臉色的變化,何律的心中也明白了兩三分,他從容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現金本票,遞給黃世傑。
黃世傑接過本票,看了一下,估計是被上面的數字嚇了一跳,失身道:“何董,這是?”
“市委的班子馬上就要調整了,你去打理打理吧!”說著迎著夕陽,朝“糖蜜蜜”休閒中心走去。
黃世傑遲疑了一會,手哆嗦了一下,但是還是用很快的速度將本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朝何律追趕了過去。
“糖蜜蜜”休閒中心的二老闆,何律的情婦唐蜜看到正依靠在欄杆上看著高爾夫球場的潘燕妮,朝前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怎麼了,小潘,是不是思春了,不過你年紀也不小了,也是可以考慮找一個男朋友了。”
潘燕妮連忙擺手,說自己對男人失去了信心,也不想戀愛結婚,唐蜜最瞭解她們這群做小姐的心態,男人骯髒的一面幾乎她們都看到了,不想戀愛結婚也情有可原,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小姐出身的女人最終鬱郁終生的原因,就算她們結婚了婚姻生活也不會幸福,並不是男人不能接受她們,是她們的心裡已經接受不了男人,為什麼呢?曾經有一個心裡學家做過一個調查,做小姐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