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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希�業那��馱謁�氖痔崬�永錚�醫���蚩��俅尉�×耍�蛭�性誶��屑淶哪�2700元錢不見了,天啊,沒有了這錢我朋友母親的病怎麼辦啊!

肯定是被其同夥轉移了,我想!那個小偷見狀,趕緊甩開我想逃,幸虧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幾個好心的群眾幫我將他抓住並扭送到了流沙河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就是按照程式走了,我和那個小偷被分開在兩個房間錄口供,辦案的警察查了我的身份證後開始問我到這裡來幹什麼,帶了多少錢,是怎麼丟的,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等等。

我一一回答了警察,只是沒有說這錢是給我朋友的母親看病的,我之所以沒有這樣說是怕傳到朋友的耳朵裡被他們笑話,一個大男人,連點錢都看不住,被他們知道了總不是什麼好事情。

錄完口供後警察告訴我可以走了,我問我的錢怎麼辦?警察說要在小偷的身上沒有發現那2700塊,得讓他說出錢的下落才能處理。

第二天警察打電話通知我,要我拿在銀行取錢的存摺到流沙河派出所去拿錢,失而復得的喜悅是無法用詞語表達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商店做了一塊錦旗,寫上“人民的好公僕,謝流沙河派出所警察,”並準備了兩包芙蓉王的香菸,人家警察幫我辦案也不容易,抽根菸應該不算行賄。

我興高采烈的來到流沙河派出所,接待我的是另外一名警察,這名警察將我取錢的存摺前後左右看了個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又還給了我,還沒有等我將錦旗和香菸拿出來就開門見山的說;“你只能夠拿這2700的一半,也就是1350元。”

我驚問:“為什麼?”這名警察才示意我別激動,坐下來說話。

我坐了下來,警察慢條斯文的說:“你的那2700塊已經被小偷的同夥轉移了,這2700塊是這個小偷的家屬拿過來的,而他家屬並沒有拿現金過來,而是拿的銀行卡過來的。所以派出所的民警(因為是編造的,所以他沒有說我們,而是說派出所的民警)又租了一臺車去婁底取的錢。(婁底距流沙河大約45公里的路程)還在婁底吃了一頓飯,所以就花去了1350塊。”然後抬頭看著我不再說話,但是意思我懂,這1350得從我那裡面扣。

這個警察大約20歲左右,估計也來派出所不久,所以這種事情才會落到他的頭上,他可能也不是那種經常說謊的人,所以他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拿煙的手有點抖。

其實手抖與不抖,說不說謊,都已經不重要,因為他編的這個理由似乎是太荒唐了一點,哪裡有交贓款不帶現金來的,你以為是上商場購物可以刷卡啊?再說流沙河就有一個農業銀行,他家屬的是什麼銀行卡在我國農業銀行取不到錢非得跑到婁底去取?我國是有點窮,但也不至於窮得連警察都沒有辦案經費了要當事人來出,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這筆錢要我來付,租一臺車去婁底,四五十公里的路300塊足夠,(當時的汽油價格才兩塊多一升)你也沒有必要扣掉我1350,這不是明擺著是想吞我的錢嗎?

派出所的幹警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官,但是我知道他們身上的制服和頭上的國徽代表著權利,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制服和國徽讓他們有了權利去胡作非為,我當時心裡只有一個概念:警察靠不住,當官的靠不住。我甚至有點後悔把小偷往派出所送,如果我叫幾個人把這個小偷關在黑屋子裡毒打一頓再非法拘禁他三五天,他的同夥早就把那2700塊如數還給了我,說不定還會買條好煙給我,謝謝我沒有將他送到派出所去,而我到社會上叫幾個打手,估計三五百塊也夠了。

所以我沒有領這筆錢,我走出派出所,找到了我一個就在本地政府上班的一個同學,我將我的事情跟他說了後他說:“能夠給你一半已經是給你很大的面子了,他們是看你白白淨淨挺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怕你有點來頭,要不然你一分錢都領不到,你以為進了派出所的錢那麼容易出來啊!前兩天幾個人在一起打一塊錢一點的‘跑鬍子’(又叫橋牌,湖南的一種打法,三個人打,莊家摸21張牌,閒家20張牌,15胡開始胡牌,每三胡算一個點),居然被他們當成賭博抓去了,因為有兩個是做生意的,身上有幾千塊錢,結果被他們當成賭資給沒收了,附近的群眾都可以作證他們只是閒著沒事才打幾盤牌好玩,而且都相互認識,根本就算不上賭博,可是派出所就是不退錢。我勸你趕緊去領出來,拇指是鬥不過大腿的,到了明天說不定1350都沒有了。”我的同學在本地政府工作了好幾年,什麼事情都見過,官場上的潛規則他比我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