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吧。”
“當然不是,廖曉忠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力氣了。”水已經不是很燙了,陸小川利用何律插嘴的時候喝了一口水,道,“但是並不代表廖曉忠的手下就不會去救潘燕妮,而且我的一個手下昨天跟我說,他前天看到有人開著一輛車衝進了年嘉湖,要知道年嘉湖現在還在修築工事,還沒有正式向遊客開放,到處都被武警把守著,而且我的手下證實,這輛車正是失蹤了很久的廖曉忠以前的那輛坐騎,而且開車的人正是長沙滿哥,而車裡,坐著的是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長沙滿哥的手下,肥鴨。”
“你該不是要告訴我,長沙滿哥已經聯合廖曉忠,或者說廖曉忠跟長沙滿哥本來就是一夥的吧?”何律有點嘲諷的味道道,“這事情你有沒有跟歐陽志強說?”
“暫時還沒有。”陸小川猛的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水,一口氣幹完,望著何律道,“我想現在所發生的事情,甚至你比歐陽志強更重要,更應該妥善解決。”
“剛好現在阿海已經身犯重案了,要不然我們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接近長沙滿哥?”何律試探性的問道。
陸小川本想起身去倒水,站起身剛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盯著何律,有些不太相信的道:“你想殺人滅口?”
何律吸了一口煙,流氓氣味十足的道:“除了這樣,我們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呢?你說對不對?”
“不對,不但錯了,而且大錯特錯。”此刻的陸小川似乎不給何律一點點的面子,回答得斬釘截鐵,“殺人,永遠都是下下之策。”
“你以為我想殺人嗎?”何律站了起來,兩隻手在面前晃了晃,“我也不想殺人啊,但是有時候真的沒有辦法,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啊!”然後狠狠的將手裡頭的菸頭在菸灰缸裡摁滅,有些不服氣的朝陸小川翻了翻白眼,嘴巴一撇道,“你以為我想殺人啊,誰都知道採取的方法越極端,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可是我的陸局長,當你面臨絕境的時候,當你無法選擇的時候,當你手裡握著槍而你的仇人又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會怎麼樣做?”
“也許你有你的理論,我今天來,也不是來跟你討論誰對誰錯的問題。”何律的話讓陸小川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對譚浩下的毒手,是啊,當一個人掌握了你太多秘密的時候,你就只能讓他死,因為除了這個方法,你找不到別的方式,於是他放慢了說話的速度,轉頭望了望湘江優美的景色,略帶傷感的道,“太平盛世,誰願意往自己的腦袋上加上人命啊,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動刀動槍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如果當初你聽我的,對阿三的兩個手下,以及潘燕妮不採取這樣的方法,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後果了。”
“哦。”說到這上面,何律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陸小川道,“阿海說老三的兩個手下其中有個叫潘浩宇,就是在阿海槍口下逃走的那個,是潘燕妮的哥哥,已經被阿海給解決了,至於是怎麼樣被他解決的,阿海沒有跟我多說,不過我後來找到了他租用的那條船,那個船長在我的手段下承認是曾經有一個人不知道怎麼就跑上了船,還要帶潘燕妮走,被阿海發現,狠狠的揍了個半死,最後和潘燕妮一起被扔進了洞庭湖裡,而且他把他們拋屍的地方告訴了我,我想這是你一個升官發財的好機會。”
陸小川沒有說話,但是他卻被何律這種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方法震驚了一下,是否也會有那麼一天,他也會把自己當成一個禮物送給另外一個人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小川才稍微的緩過神來,緩緩的坐回到沙發上,並扔給何律一根菸,自我解嘲般的道:“也許是我多慮了,或許事情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情,那,那個塞翁不是說過,失馬焉知禍福嘛?再說毛主席還說過,壞事有時候還能變成好事呢?我們完全可以換個角度,化不利的因素為有力因素啊!
何律猜不透陸小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疑惑的望了望陸小川,好大一會才張口問道:“陸局,你是不是已經有什麼比較好的方法來對付這件事情啊?”
陸小川悠閒的抽著煙,沉吟了片刻後道:“我思考了很久,有條路我們不妨嘗試著走走,這條路有一定的風險,不過,也是我們目前唯一可以走的一條路。”
“你仔細說說。”何律雙說扣十,著急的問道。
“欲擒故縱!”陸小川說完這話,就微笑著回頭望了望何律。
“你是說?”何律把話說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有些話,讓陸小川來說顯然更恰當一些。
“對!”陸小川似乎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