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一張嘴,鬥不過這些人,回家叫上幫手,氣勢洶洶要和二房把帳算清楚。二房也不甘示弱,知道今晚必有一場大鬧,要是在家裡鬧起來一定會有損失,於是除了老戰鬥力略弱些不出來,其他全體總動員出動,在秀雲院前的空地上和大房一家短兵相接。
這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土肥圓再次與蔡萍交鋒,正話沒說上兩句,彼此已是把對方的家人問候了個遍。吵來吵去也沒個結果,土肥圓把心一橫:本來是計劃著得到錢了再把二房除去,現在只能是先把計劃提前了!
“哼,你以為我今天是來吵什麼的?你以為你們一家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就沒人知道嗎?房那個丫頭被你們給弄死了,你們把人家的銀錢都給拿了!”土肥圓一咬牙,提前計劃!
蔡萍身猛的一顫,手也哆嗦了起來,流露著害怕的目光轉向自個兒老公;陳秋倒是鎮定得多,見自家婆娘這麼沒出息,哼了一聲拉開她和土肥圓面對面:“你張著狗嘴亂叫啥?什麼叫弄死了拿了錢,你胡說什麼!你要是再敢胡說,我就撕了你的破嘴!”
陳秋氣勢洶洶,陳萬乙也來護妻了:“你敢!做了傷天害理的事,還敢在這裡行兇?是不是要把你大哥大嫂也給弄死了,你好做陳家的當家人?你們都還傻杵著做什麼?你二叔一家殺人啦,不把他們送到村長地保那裡去,還等他們殺了我們一家不成!”
陳海等五兄弟對這事,還真是不知情。弄死雨寒的計劃,只有土肥圓兩口知道;現在一聽二叔家弄出人命來了,個個都是又驚又怕又歡喜。驚怕的是怕二叔家也對會自己家人動手,歡喜的是,二叔家犯了死罪,以後他家就完了!
得了老爹的指示,五兄弟一邊叫著“不得了”,一邊就要把陳秋和蔡萍給揪住。二房的兄弟哪裡又是省油的燈了?馬上就和他們混戰在一起。土肥圓親自對蔡萍動手,兩個人各有優勢,土肥圓腰大膀粗力氣大,蔡萍個高力氣也不弱,一時難分勝負;
陳秋一腳踹開撲過來的陳沅,紅著眼睛撲向陳萬乙:“和你拼了!大家都別想不好過!”
陳萬乙比陳秋大十來歲,身形比陳秋小了許多,單薄幹癟哪裡會是正值壯年的陳秋對手?不過兩巴掌加兩腳,已是被打滾在一邊哼唧。
就在這兩家人混戰叫罵之時,一道人影從秀雲院裡閃出,撲向陳秋:“我媳婦在哪裡?是不是你把她給殺了?”
陳秋冷不妨有人衝過來,正好撞到腰上,一個不穩差點就摔倒:“哪個混蛋敢撞老!”定睛一看,這不是房那個傻東西嗎?
緊接著,秀雲和小夢都跑了出來,人把陳秋蔡萍給圍住,正混亂的場面話面,突然就靜了下來。因為,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讓人心顫的寒氣。
這股寒氣,硬是讓這七月炎熱的空氣,生生溫降了好幾分。帶來這股寒氣的,是一直都柔柔弱弱的秀雲,和向來傻得讓人欺負的陳鴻!
秀雲站在蔡萍面前,原本溫和內秀的一個人,此時全身散著讓蔡萍害怕的戾氣,她盯著蔡萍的臉,一字一頓問到:“雨寒是不是讓你們給害了?”
蔡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秀雲,竟是結巴了起來:“你,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懂。誰,誰害了那丫頭了?”
陳鴻平時的傻樣也消去了七八分,俊美面容被怒氣充斥,幾乎快和陳秋一樣的個頭向前一步,生生把陳秋逼退一步。而他的聲音也是冷得如數九寒天的冰塊:“說,你們是不是把我媳婦給害了?”
天,這房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母倆都像怒目金剛一樣?
坐在房頂看戲的人,嘴裡輕嘖數聲,秀雲和傻肯為了她這樣出頭,算不算是意外收穫?嗯,小夢這丫頭還哭得真慘,淚水不要錢一樣的流,當淚美人可不好看。
。。。
 ;。。。 ; ; 陳濤和陳波走過去,正要把雨寒抬起來往河裡丟,卻聽蔡萍叫了一聲:“不對!”
“咋了?”陳秋緊張了一下,趕緊問到。
“聽陳蔭說她賣了五多兩銀呢,怎麼這裡就只有四兩?還有一兩呢?這死丫頭,就是為了防她藏著,才讓娘哄她換成元寶,沒想到她沒換!”五個元寶,張銀票,少了一張。
“是了,快去翻翻。”陳秋說著要親自去找,被蔡萍攔下,她親自去翻雨寒的身。
可是翻了半天,卻一無所獲。
“這個賤人,一定是藏在秀雲那裡了!呸,不要臉的爛貨!還有你也不想想,要是全換成元寶了,得多大一包,她要是和娘出來,不得放家裡?”陳秋見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