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錢是我的,不是房的。不管我賺了多少,都是我的辛苦所得,我為什麼要交出來?奶奶你是長輩,孝敬你的自然是不會少,但要我全交出來,不可能!”有了秀雲相護,她也是氣直許多。大不了,和二房再來一場鬧。
陳老的如桔皮一般的老臉可掛不住啦,她本來還打著如意算盤。五兩還有散碎銀,發慈悲留那些散銀給她,五兩收來正好可以蓋個新房,給大孫接媳婦,給孫下彩禮。
“可是你也是房的人!你賺的錢就是房的錢,這家沒分,就是應該交出來!”陳秋四四方方的頭搖著,迫不急待的吐著句,眼睛只往雨寒身上瞄,恨不能現在就把她身上的錢給掏出來。
“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是,我是秀雲大嬸買回來的不錯,但我和她兒拜堂成親了嗎?我是陳家媳婦了嗎?這可得分清楚!再說了,說是交公,實際上是誰得了好處哪個知道!”雨寒一語道破這些人的心思,陳老更覺得臉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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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陳家大房一群人,在陳萬乙的“怒目而視”之下,一個個不服氣的往外走。土肥圓快走出門時,回頭恨恨瞪了眼秀雲,那眼神,恨不得眼裡能長出牙來,咬秀雲幾口。
此時雨寒是感交集,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看著土肥圓肥壯的身影,恨不得把這家人都給撕成碎片。可她現在的身手……唉!只能是對著土肥圓氣鼓鼓的,做了個一掌劈去的動作。
“哎呀!”她不過是做個虛動作而已,誰知土肥圓竟真像是被她一掌劈中一般,“撲通”一下,摔了個正宗的狗吃翔式。
土肥圓爬起來想罵,想了想只是回頭瞪了眼屋裡人人,低聲咒罵著離開。
“傻蛋,你沒事吧?”雨寒又小小的糾結了下,土肥圓這跤絕不是她自己摔的,但陳鴻是在捂著傷口和秀雲說話,應該不是他出手!莫非還有神秘高手?但為什麼只是現在出手,先前兒死啦?
“疼……”陳鴻咧著嘴只叫疼,秀雲則是忙著找藥,找布條兒要兒包紮;小夢在一邊,拿著乾淨的布小心翼翼的給他擦著臉上的血。
“傻蛋,你是一個勇敢的人。嗯,現在我有點佩服你了。”雨寒看著他那張花臉,確實是對他有些感激。他他他,竟然是第一個“保護”她的“男人”!
秀雲小心的給陳鴻清理傷口,乾瘦的手不自禁的顫抖著,剛剛情緒激動的癲狂樣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心酸澀然。她的心口震痛,淚在眼眶裡打轉,好像隨時就會隨著她的動作掉下來。
“那個,秀雲,謝謝你。”雨寒咬咬唇,突然發現自己能對秀雲說的,只有“謝謝”二字。
“不必這樣說,你也如我女兒一般,怎麼能任由他們這樣,這樣糟踐呢?只是我也沒什麼本事,讓孩們都受苦了。”看著她的眸,雨寒敢發誓,秀雲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沒有半絲說謊!
那是一雙只有慈愛,只有心痛,絕無半分只是因為她,能給這個家裡帶來好處的算計!天底下真有這種人!
“我,那個……”雨寒拼命的忍住從胸口衝上來的酸意,咬著唇迸話:“大嬸你放心,你待我十分好,我必會相報分!”
她受不得這樣的好,既然這家人已觸動了她心底,一直守著防著的那根線,那她就一定要讓他們過上幸福生活!
“嗯,你沒事吧?有沒有傷著哪裡?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我雖沒用,但也會盡力讓你們不受傷。”秀雲給陳鴻擦乾淨傷口,又包紮好,關切語氣讓雨寒又想四十五望天。
“沒事!他這樣可不行,還是得找大夫看看才好。小夢,別哭了,以後要面對的問題還多著呢!”今天大房鬧了這麼一出,想必是不甘心的。依他們那樣貪婪的性,從她身上撈不到油水,怎麼可能罷休?
最多就是,從明著來,變成暗裡搗鬼。好吧,來吧,姐已經作好準備!
好不容易過了個消停的中午,到下午時分,二房的陳濤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粗聲粗氣叫到:“喂,奶奶叫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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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今天要是不給個交待,我就把你送官!”陳萬乙不和秀雲糾纏,一副要和雨寒算清總帳的架式。
陳鴻掙扎著去扶秀雲,卻被秀雲拉著走到雨寒身邊。莫名的,雨寒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渴望。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就算是後來跟著頭兒,算是“有組織的人”,卻從未嘗過被護犢的感覺。她看著和平常完全不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