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送過去。結果送過去老不過嘗一兩口,就被那仨貨用爛的藉口給搶光。
“奶奶的牙不好,我們幫她吃!”“奶奶吃不完的,我們來幫忙!”仨貨吃得滿嘴流油,旁邊的陳秋和高顴骨,還滿臉“慈愛”的模樣;也不在意過兒們從來沒想過,要給他們當父母的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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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過她這“感動”也是稍縱即逝。她和秀雲接觸了才幾天,雖然這個女人是比其他人好得多,但,難保她不是因為“要留下來做他家媳婦”,才會對她好呢!
現在雨寒展露出了“招財”的一面,這人心肚皮,哪有會無償對別人好的人?再加上她以前的職業,早看透了“人情冷暖”。
“哦,多謝了。大嬸,有件事我不明白哦,為啥那肥豬五個狗崽,這麼大年紀了都沒結,呃,都沒成親哪?”她說得及為順口,也不去管肥豬怎麼會生出狗崽來。
這些天秀雲早就聽習慣她這口氣啦,也不再像原來一樣,試圖讓她“有禮貌一些”,遲疑了一下說到:“阿海本來是成了親的,他媳婦福薄,嫁過來不過兩月就得了癆病死了。阿洋下月就成親,其他的兄弟也都定了親,只等新房建好就可成家。”
這秀雲說話縐縐的,還“福薄”,當宮鬥啊?
阿海阿洋指的就是土肥圓家五個兒。這陳家取名還挺有意思,這一輩男人從水,女從草頭。土肥圓五個兒都是單名,為海、洋、江、浩、沅。二房家個兒濤、波、浪,目前個女孩蔭、菊、夢(夢),說起來還有些無語,女人就像草不值錢啦?
嘖,海洋江浩沅,濤波浪,這要是再生下去,不得叫“溝渠洞滾”了?不過陳鴻和小夢的名字還不錯,也不知道是秀雲取的還是?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嘻嘻。”後面的話雨寒沒說出來,秀雲也知道她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話,也不以為意。
“後天我要去縣城把刺繡賣了,大嬸你可帶些什麼回來?”上次帶回來的東西,好像還沒特意給秀雲帶啥,那兩個燒餅還是小夢做的人情呢。帶回來的布料,秀雲也沒給自己做衣服。
秀去停下針線,正視著她:“不用了。正好我有些話要和你說。這些話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的,如今想想還是說了為好。”
能不能不這樣縐縐的?違和感很強烈呀!
“大嬸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我這個人性急,最怕別人只說個開頭了。”雨寒看著她,猜著這一本正經的人會說什麼。
“雨寒,你確實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姑娘,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這樣厲害的人。原本買你回來,是因為大嫂說鴻兒和別人不一樣,將來難說親事。我大嫂心思我多少也知道點兒,你也看到我的性……唉。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孩,可能我大嫂也後悔買了你來。”秀雲邊說邊嘆氣,旁邊的人可是急得不行了。
大嬸麻煩你說話就說話,說重點好麼?不要來這麼多鋪墊好麼?
“嗯,她後悔她的,原來還怕我跑了,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大嬸,你究竟想說什麼?”忍不住插口,大嬸你快說重點好不?
“我大嫂為人是自私了些,我與你說實話罷,我大嫂之所以會一直讓我買人回來,不過是想把這房拿捏得死死的,就算是將來鴻兒成了親,也只能依附大房。”秀雲似乎說到了重點。
但雨寒相信,這不是重點。秀雲不是放走了兩個女孩麼?這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秀雲既然有對策,自然這就不是重點了。切,當初還以為她是好心呢,原來只不過是不想受土肥圓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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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小夢低著頭不敢答話,雨寒是不屑和她們鬥嘴。聽著這姐妹倆一唱一和的挖苦她們,她只當旁邊有兩隻狗在叫。
要是她每隻狗都去應付,那豈不是要忙死了?打狗,就要一棒打痛或打死,和它對著叫只會浪費時間。
這幾天還沒仔細看過這陳蔭,如今近距離一看,雨寒差點就笑出聲來。天吶,你醜我不瞎好不?
陳菊倒還罷了,終歸長得還像一個“正常人”,這陳萌出來嚇人可就是她的不對了。面板倒是比她妹的白一些,倒著的西瓜臉上,一對金魚眼眼珠凸得嚇人,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又粗又黑;嘴唇毫無唇形可言,上唇薄下唇厚,像缺了門牙一樣,開口說話直飆唾沫星。
明明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遺傳了土肥圓的個,只比小夢高半個頭;因為年齡問題,前後應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