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買主呀?哼,因為昨天的事大家今天還得去收麥,我看你就是故意想來玩,躲開幹活!要是你今天不能賣出錢來,回去我不讓我娘收拾你!”小菊趾高氣揚的晃著賣雞蛋的銅板,吊梢角眼裡滿是嘲諷。
“哼。”雨寒白了她一眼,有你得意的時候!
陳鴻倒是拿著那些手工藝玩得不亦樂乎,嘴裡還唸唸有詞。
雨寒正想說些什麼,突然一陣吼聲震入耳膜。
“敢跑?打死你個死丫頭!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重新再買一個!”惡狠狠的公鴨嗓吼得實在是難聽,雨寒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身著藍綢直綴的瘦高個男人,正指揮著幾個人毆打一個倒在地上的小姑娘。
那個小姑娘頭髮凌亂,衣裳也破了好幾處,兩隻小手緊緊的抱著頭慘叫著,看不清長相。
“唉,可憐。”旁邊一個賣玉米的老頭兒搖下頭,卻是拉著東西離這幫人更遠了些。
那個瘦男人一口公鴨嗓,在一邊不停的高聲罵著,大概意思是他買了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想跑被抓著了,他就讓人毒打她。
“看到了吧,這就是跑的下場!哼,人家花了錢買回來,居然敢跑?活該。”小菊看著臉上和衣服上都染了血紅的小姑娘,非但沒有一點憐憫,還借這個事來“警告”雨寒。
雨寒送了她兩顆衛生球,這個土肥圓號看到別人被欺凌不但不同情,還一臉的幸災樂禍,絕對是牛吃爛草帽,一肚的壞圈圈。
“哥哥,我怕。”小夢早就不敢看下去了,聽著那小姑娘的慘叫,彷彿被打的是自己一般,拉著陳鴻的小手也顫抖起來。
陳鴻也沒多看,拍著小夢的肩膀說些“不怕,沒事的”之類的話。
雨寒確實是奉行“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原則,但這麼多大男人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叔可忍,嬸也忍不了哇!此時恨不得把那個公鴨嗓給剝了皮抽筋,看他怎麼逞威風,可……這該死的身手!該死的黑雕!
好在那個公鴨嗓也沒有把人打死,見小姑娘抱著頭的手鬆開露出滿是鮮紅的臉,讓人停了手,吩咐把這個小姑娘給抬走了。這才讓雨寒總算是沒那麼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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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額滴神呀,難怪有一人輩都沒去過縣城!出了村口以後的,確定可以擔得起“”這個名?依著山坡七轉十八彎也就罷了,這“”根本就只是一行勉強踩出來的人腳印嘛!走在上最大的擔心就是腳一滑,就自由落體滾下山去。
“天吶,難怪說有人一輩都沒去過縣城,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嘛!哎,世間本不無,走的人多了就有了了。”雨寒一邊費力的小心走著,一邊發著牢騷。
“媳婦,你說的話好好玩,聽上去挺有道理的樣。”陳鴻好心的想扶她一把,她卻閃過他伸來的手。
這人倒是走得很順溜嘛!雨寒不由腹腓,這這麼難走,真不知道是哪個大俠有本事把“自己”給帶來賣給秀雲的。
“呼,呼,這這麼難走,你們平時要去縣城買東西賣東西也是這麼走麼?”要是買賣些小東西也就罷了,要是有大宗的交易呢?這勉強能夠一個人走,要是賣糧食之類的,靠一個人肩挑手提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嘛。
“姐姐,其實還有一條可以去縣城的。不過……”小夢也有些累了,一之上都在小心的不讓身上衣服被蹭髒。
雨寒整個人馬上就不好了,停下來略有哀怨說到:“有其他的,幹嘛不走?”
“媳婦,你看下面的大河,那條河就是通往縣城的,平時也有渡船,但是要兩個銅板一個人。嗯,媳婦你說可以把東西賣了錢的,到時候媳婦你就坐船回來吧。”陳鴻手一指山下一條河,倒不見得有多羨慕能坐得起船的人。
雨寒明白了,這山不要錢,但不好走;水好走,但要錢。所以,以陳鴻和小夢的家境和思想來說,自然是“不要錢的是最好的”。
“傻東西,你還真放心你這個媳婦哪!別說是她異想天開想賣到錢,就算是賣到錢了,也不能坐船回來!敗家的東西,一點都不知道節省!”小菊也走得累了,偏這張嘴不累。
狗對人叫,人不必和狗對叫。雨寒理也不理她,下定決心以後才不要走這條。呵呵,對了,以後有了錢,把這裡的修上一修,不是說修橋鋪是大功德嘛!
好不容易,四人到了縣城。
從縣城南門進去,雨寒發現這個縣城著實不小。以她專業的眼光來看,這個縣城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