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廣,如此大的地方,上面卻少有人行走,走過院落,會有極長石階相連,看上去就好像一座通天的橋樑,石階下面是荷花池,種著一池的豔紅色陰間荷花,很是豔麗,走過臺階,便可以看到兩尊通天石柱,通體顯暗金顏色,石柱顯四邊體,上細下粗,下端長寬約為七尺,頂端有著魔獸雕塑,彼此對望。
蕭墨並沒有帶著上官悅去妖墨邪所說的正堂二樓,而是拐到了一側,位於正堂一側的長廊。說是長廊,不如說是觀賞美景的地方,長廊兩側皆有石椅,沒用牆壁,長廊屋頂由一根根冥光石支撐,很是氣派光亮。長廊兩側有花有草有樹,走遠了一些,下面便直接是一灣池水,池水中有著一個巨大佛陀的雕塑,正抱著一個大大的瓶子,瓶口向下排水,很是好看。
透過長廊,便到了一處小一些的樓閣,閣樓建在古樹之間,綠茵茵的樹幹遮住了閣樓的一半,蕭墨這一次才走了進去。
上官悅卻在進入的時候頓了頓,畢竟孤男寡女的,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還是需要注意著點的。
門剛剛開啟,就聽見了說話的聲音,顯然不止蕭墨一個人,上官悅這才跟著走了進去。
進去以後便發現,這是一個標準納涼的亭子,屋子內的屋頂便是一塊巨大的魔元石,照的屋子通亮,並不像自己的屋子,只有一盞冥火燈照明。亭子四周皆有大大的窗戶,此時皆是敞開著的,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的美景,從窗戶看出去,才發現這一整座亭子,都是蓋在池水上面的。
上官悅進去以後便看見翡盈與冶靈等人,不過還是有很多生面孔的。
屋子裡面,除上官悅與蕭墨外,坐著五個人。其中翡盈與冶靈上官悅是見過的,還有三名,就連見都沒有見過了。
此時,蕭墨正在與冶靈說話:“妖墨邪那傢伙往織風閣那邊去了,他說他正在躲你。”
上官悅抿了抿嘴不說話,明顯是在借刀殺人嘛真壞。
冶靈正斜臥在長椅上,甩著妖墨邪的孔雀鞭,見蕭墨這麼說,馬上來了精神,快速的站起身,對蕭墨說了聲:“謝謝。”便直接從視窗越了出去,簡直比蕭墨的飛劍還快。
 ;。。。 ; ; 上官悅固然是知道的,但是她拿著幾瓶丹藥還是有些猶豫。
“如果你再退回來,我便在你的面前將它們全部毀了。”蕭墨補充了一句,語氣很是決絕,就好像這在上官悅眼中的寶貝,在他的眼中就是一文不值的。
“把這些留給翡汀豈不是更好?”上官悅幾乎就是下意識的說了出來,說出來便有些後悔了,這話明顯有些不對味,翡汀是冥派第一潛力弟子,怎麼可能少了這些好的資源,絕對會是源源不斷的,她手中的這些只是從翡汀那邊淘汰來的也說不定。
蕭墨先是一怔,不明白上官悅為什麼會突然提起翡汀,接著回答:“她自然有她的資源,你不用擔心,而且她需要的資源與你不同,她是妖修,且是木系靈骨,你木系靈骨已經大圓滿了,不在需要什麼資源。”
“其實……”上官悅想了想開口:“你不用顧慮我,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你是可以給翡汀一個名分的,如果需要,我可以親自跟翡汀解釋保證。”
“名分?保證?你究竟在說什麼?”蕭墨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
“他們不說,翡汀是準冥王妃嗎?”上官悅反問。
蕭墨一直是一個很在乎形象的人,此時他卻翻起了巨大的白眼,調節了好半天的情緒,才問了一句:“誰跟你說的?”
“聽……”上官悅說到了一半,就停住了,她不知道如果說出翡盈算不算出賣了他們,再讓蕭墨找他們的麻煩就不好了,於是轉移話題:“他們說,翡汀是唯一能讓你笑出來的人。”
蕭墨很是無奈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如果你看見一個人在你面前左腳絆右腳地跌倒,你會忍住不笑嗎?”
這個問題可是把上官悅問住了,上官悅似乎瞬間就想到了一個人以那種姿勢跌倒的好笑樣子,又想起了翡盈練習走路時,那軟綿綿的腿,便知道了大概,想笑,卻看到蕭墨陰沉的臉,只好憋住,顯得她的臉部曲線都很是彆扭。
“今天你還有在她身邊笑……”上官悅弱弱的說了一句,很沒底氣。
蕭墨點了點頭,神情很是無奈:“對,我是笑來著,因為那丫頭問我是不是看上了你們三個當中的誰,真是可笑的問題。”
上官悅這回可真的是無語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討論這個問題十分的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