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試圖恢復過來。
這個時候,監牢中走進來了一批人,那群人從大門走入,接著透過樓梯下到了監牢之中,他們在監牢正中的位置停下,僅有一名男子身體斜靠著椅子坐了下來,面帶微笑的看向兩個人。
他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打轉,滿臉的好奇,他的笑容給人一種他心情很好的感覺,卻還是讓蘇延一與上官悅感覺到了一股子寒氣。
這是一個恐怖的男子。
儘管這名男子還沒有開口說話,儘管這名男子還什麼都沒有做,他們還是有了一種這樣的印象。
男子一頭淺玉色長髮披散開來,額髮遮眼,讓人有些看不清他的真正樣子,不過上官悅可以看到,他的右眼下到脖頸處有道長疤,像一條猙獰的淚痕,這道傷疤看上去極其恐怖,就好像在玉白石面上,爬著一隻巨大的蜈蚣,使得這名男子極好的面板變得十分可怖。
他身上穿著半貼身的青碧色高領盤扣箭袖長衫,枝蔓繁花暗紋的錦緞料子,藏青色寬腰封中間束了一塊玉環佩,全身打扮乍一看很簡單但用料都極講究。
“還真是一對美人兒。”那名男子終於開口,接著便是斜著嘴角,冷冷的一笑。
蘇延一與上官悅兩個人都沒有理會那名男子的這句話,覺得這句話說得十分輕浮,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聽到這樣的話,兩個人早就離開了。
那名男子卻不理,只是微微挺了挺身體,接著問道:“你叫上官悅對吧?你既然是邱嵐的弟子,又為何會成為地藏菩薩的弟子?”
蘇延一與上官悅幾乎是在看到了白曼琅之後,就猜到了白曼琅口中的“教”是怎樣一個機構,明顯,這群人是知道上官悅與蘇延一的身份的,並且,他們還因為柳含煙,十分了解邱嵐門下的情況,自己是邱嵐的徒弟,這一點他們一定非常清楚。
但是上官悅不想告訴這群人,自己為何是地藏菩薩的徒弟,便抿著嘴,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那名男子。
如果上官悅沒有猜錯,那名男子便是那個傳說中的玉無香了,那個,連蕭墨都不願意告訴她身份的人。
玉無香見上官悅沒有說話,仍舊是一臉的微笑,身體微微動了動,便抬起了手,對上官悅僅僅是一勾,便讓上官悅的身體瞬間撞到了監牢的欄杆之上,而且仍舊有著一股子強大的靈力在引著上官悅向前,讓上官悅十分難受。
上官悅尖叫一聲,撞到了欄杆,只覺得身體完全是被強大的靈力吸引,偏偏欄杆阻攔,讓上官悅的肉中近乎嵌入了欄杆。
蘇延一十分驚慌的追過去,拼命的從側面去撞上官悅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效果,上官悅的身體像被吸在了欄杆之上一般。
“小悅兒,你好像還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情況。”玉無香說著,便再一次發狠,上官悅身體被吸引得近乎變形,最後,上官悅乾脆被強大靈力吸引著,破壞了監牢的大門,帶著一股強大的灰塵,上官悅的身體翻滾著,到了玉無香的腳邊。
蘇延一再一次追了出去,卻被兩名修者攔住,強行困住,蘇延一此時的掙扎顯得十分無力,根本就不被那兩名修者放在眼中。
玉無香俯下身,伸出手,去握住了上官悅的小臉,迫使上官悅抬頭看他。
“回答我的問題。”玉無香的臉上,仍舊有著笑容,上官悅卻有些忍不住發顫了,也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害怕。
“邱嵐是……是我的師父,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地藏菩薩是指點我的人。”上官悅一直記得蕭墨所說的話,邱嵐永遠都是上官悅的師父,對外,上官悅甚至不想公開自己的地藏菩薩的弟子。
玉無香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接著淡淡的說道:“兩個師父?”隨後,他自己在那裡思考了一會,便又是一陣冷笑:“簡直荒唐至極,地藏菩薩竟然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玉無香握著上官悅的手力道加中,讓上官悅的眼中瞬間流出了淚水,並非因為軟弱,而是因為太痛,而直接流出的那種眼淚。
上官悅有些摸不清玉無香的脾氣,只覺得這個人十分怪異,自己明明沒有說什麼,他便好像十分憤怒的樣子,接著,玉無香再一次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上官悅覺得玉無香的這個問題問得十分蒼白,這些人早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剛剛他好叫了自己的名字,現在又問自己是什麼人。
難道說……是她與蕭墨之間的關係?
“上官悅……”上官悅艱難的回答,臉上的疼痛讓她有些忍受不了,蘇延一在那邊憤怒的怒吼,卻在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