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蕭墨即使離開了許久,依舊是十分整齊的。
上官悅將蕭墨扶到床上躺好,接著又為蕭墨蓋了一層被子。
蕭墨睡覺的樣子十分安詳,原本就長得極其俊朗的少年模樣,現在更加符合他的樣子。上官悅忍不住俯下身多看了幾眼,她知道,蕭墨現在這幅樣子十分難得,她也許只能見到這麼一回,不多看上幾眼,還真是有些可惜。
上官悅又為蕭墨留了一張傳音符,告訴蕭墨莫要多喝酒,他的酒量欠佳之類的話語。便直接準備離開。
蕭墨的房間在二樓裡間,走出裡間便是書房,上官悅無意間,瞟了一眼蕭墨的書案,便發現了幾張字畫。
上官悅走過去,便看到了桌面上有一副畫。
畫中為一名女子,身穿的衣服,竟然與上官悅有著的一套衣服相似,更是梳著與自己一樣的垂鬢。上官悅不得不認為這名女子是自己,仔細看去,便見這畫前期畫得十分工整,畫筆大氣恢弘之中還有著一股細膩,讓女子在畫中惟妙惟肖,唯一有一點不妥的是,女子的臉上,滴著一滴墨跡,這墨跡明顯就是在毛筆筆尖上滴落的,破壞了整個一副畫。
上官悅撇了撇嘴,心中不悅,這蕭墨就連畫自己,都要將臉上滴上墨跡,真是壞透了。
她又怎麼知道,蕭墨是畫了這幅畫之後,便看著畫中之人怔在了那裡,他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何來了畫畫的興致,又怎麼會想起畫上官悅。
 ;。。。 ; ; 上官悅要比蕭墨遲一些,她喝完之後並沒有摔罈子,而是當著蕭墨的面,倒著空了空酒罈子,僅僅有幾滴酒水倒出,證明上官悅也是喝得乾淨。
再看兩人。
蕭墨眼睛有些迷離,他此時臉上帶著一股子微笑,竟然有一些純真,微微有些潮紅的臉上帶著幾分光澤,明顯已經有了些許醉酒的跡象,上官悅沒有想到,蕭墨竟然是那種喝過酒,就會臉紅的人,凡間有人說,酒後臉紅者,都是一些待人真誠,好交往的人,沒想到蕭墨也是這種。
上官悅看上去,卻是沒有什麼異常的。
她的樣子與平常無異,依舊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只是她臉上的淡淡潮紅,更多程度上是剛剛蕭墨的親吻所導致的。
蕭墨看著上官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酒量很好?”
“小酌而已。”上官悅雲淡風輕的微笑回答。
蕭墨冷笑一聲,他竟然此時才想到,如果上官悅沒有一點把握,怎麼能就這樣與一名男子對飲,而這名男子,還是剛剛輕薄過她的。
原來,這上官悅的酒量非凡,竟然是蕭墨輕視了她。
蕭墨又瞬間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另外兩罈子酒,直接放到了不遠處的石桌之上,“既然你要出行,我理應與你喝送行酒,這一去一年餘月不能相見,不如你再陪我喝上幾杯,我們聊上一聊。”說完,便是一記隔空取物,直接將房門開啟,從屋子之中取出了兩個杯子,拿在手中。
上官悅雖然不建議,卻還是提醒蕭墨:“你已經有些醉了。”
蕭墨眼睛的迷離騙不過上官悅,雖然蕭墨仍舊在硬撐,卻還是可以看出。
蕭墨覺得上官悅的一句話就好像在貶低自己,猶豫他已經有些微醉,執拗上湧,直接拉著上官悅的手腕,讓上官悅在石椅上坐下,自己跟著坐在了旁邊,扯開了酒罈子的封口,就位兩個人滿了杯子。
“這第一杯呢,就是為你送行,希望你這次出行可以有所收穫,當然,你要儘可能的少給我添麻煩。”蕭墨說完,便拿著杯子,一飲而盡。
上官悅則是看著蕭墨的樣子,他的耳朵已經通紅,明顯是酒勁已經上來了,他身體微微前傾,用手臂拄在石桌上,以此來支援身體,明顯是在硬撐。
那般驕傲的冥王,竟然酒量如此之差,一罈子酒,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偏偏為了自己的面子,還在硬著頭皮去喝。
“我會的。”上官悅答應了一聲,接著舉杯到了自己唇邊,抬起另一隻手,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嘴,喝了這杯酒。
他知道蕭墨是極重顏面之人,如果上官悅直接勸他不要喝,反而會讓已經醉酒的蕭墨越發的去喝,不如就看一看,他究竟要喝多少。
上官悅知道蕭墨行動不便,便幫忙滿了酒,看著蕭墨,等待他開口。
“這第二杯呢,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姻緣所喝。你雖然是我的妻子,我卻從未給過你名分,甚至不告訴別人我已有妻子……其實我也想過,如果我光明正大的將你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