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很簡單,上官悅與蕭墨的想法十分不一致,上官悅嘗試著去說服蕭墨,反而被蕭墨訓了好一頓,偏偏蕭墨的理論說得頭頭是道,上官悅反駁得十分吃力,雙方各持己見,一個保守,一個好戰,當然不會有什麼愉快的談話結果。
最後,上官悅還是以“不欺負傷者”的這個藉口,來結束兩個人無止境的不愉快討論,接著就提著飛劍離開,很有生悶氣的意思。
偏偏蕭墨吵完,心情好像反倒好了一些,在上官悅的房間佈下幻境,呆得還狠是愜意。
再說蘇延一,蘇延一的反應讓上官悅覺得有些奇怪,上官悅到了山下的時候,便發現了蘇延一躺在一塊石頭上睡覺,上官悅問他何時回來的,他也只是說了一句:“不久。”便不再與上官悅說些什麼了,那樣子看起來,好像不是不想與上官悅說話,反而是在等上官悅與他說話。
上官悅有些做賊心虛的意思,房中待著一名男子,還與蘇延一算得上是宿敵,真是不好與蘇延一去說,便有些迴避蘇延一。
上官悅在山下練習法術,不上山休息,偏偏蘇延一也是幾日不歸,陪在上官悅身邊練習水系的法術,有時會練習飛劍與輕身術,不眠不休,一連就是四日,這讓上官悅暗暗的有些不安,蘇延一曾經說過,他可以感覺到蕭墨的氣息,那種氣息完全是因為宿敵的關係,她不知道,蘇延一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了蕭墨在島中,才會跟著她一起在山下修練,不上山休息,怕剛巧遇到了蕭墨,讓上官悅徒生尷尬。
上官悅又不好去問蘇延一是否感覺出了什麼異常,這樣反倒太過明顯,如果蘇延一沒有感覺到幻境中蕭墨的存在,這樣一問,露出馬腳來讓蘇延一有所察覺,反而是不好的。
上官悅內心糾結,又不好趕蕭墨離開,以至於這幾日的修練對上官悅來說,是分外難熬的。
蘇延一這一次歸來算得上是滿載而歸,不但帶回來了一把非常不錯的水系佩劍——水月流星,還在坊市買了不少的寶貝,上官悅被以為蘇延一不知道物價,到了坊市有可能會吃虧,結果回來一問,驚訝可是不小,蘇延一買來的東西不但實惠,而且還比她買的時候要便宜許多,更是在坊市幫楊伯伯與劉婆婆買了做飯用的東西,讓他們不至於再吃水果羹。
蘇延一帶回生活用具,也就意味著島上的人開始可以吃食物了,問了之後才知道,蘇延一與上官悅兩個人都是吃素的人,便與兩位老人達成了一致,島內一律只吃素菜,在山中肉類食物本來就少,這樣剛好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劉婆婆是心靈手巧的人,廚藝更是了得,她做出來的食物,很是合蘇延一與上官悅兩個人的胃口,讓兩個人都是讚不絕口。兩個人修練的空閒時間還會去看看劉婆婆是如何做菜的,劉婆婆沒有隱晦,一點一點的,全教給了兩個人,兩個人雖然不能達到劉婆婆做菜的水平,但是出去歷練的時候,是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上官悅依舊是五系法術一同修練,她其實也想像蘇延一一樣,只修練水系法術,這樣比較專,提高的速度也快,上官悅如果一直這樣五系的修練下去,明顯是無法拔尖的,沒有任何的優勢不說,就連一個可以專門用來強攻保身的招數都沒有。
蘇延一的修練速度是極快的,他的基礎擺在那裡,且人也聰明,進步的速度讓上官悅咂舌,上官悅暗暗的開始掂量,是不是現在自己就已經開始打不過蘇延一了。
上官悅在修練上,碰到了一些問題,讓她有些困惑,她在練習火系、金系法術的時候格外順暢,可是練習水系以及土系的法術的時候,就總會覺得有一股子屏障,使得她練習的時候非常的慢,又或者可以說,是火系與金系順暢得有些太過明顯,才會顯得水系與土系修練特別的吃力。
上官悅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又不願意去請教蕭墨,便坐在島周圍的湖邊打坐修練,蘇延一同樣在這個時候準備打坐休息。
兩個人並排坐在一起,相對無言,這一打坐,便是大半日的時間,上官悅首先停止打坐,接著看著湖面發呆。
“在想什麼?”蘇延一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上官悅轉過頭去看蘇延一,發現蘇延一併沒有睜開眼睛,明顯是用神識來探測的,接著她重新看向湖面,換了一個姿勢,改成抱住膝蓋,問蘇延一:“你覺不覺的現在的生活太安逸了?”
蘇延一睜開眼睛,露出冰藍色的眸子,他沒有去看上官悅,而是說:“平靜的湖面與不叫的狗,往往是最可怕的。平靜的日子雖然愜意,卻也是最讓人墮落的。”
因為愜意,所以會導致人變得懶惰,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