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一種分別禮物,畢竟白曼琅是知道蕭墨與翡汀的關係的,憑他的時間計算,只能得出這麼一種關係來。
就算是蕭墨可以同時與多名女子交好,但是白曼琅與翡汀走得很近,從翡汀口中從未得知過上官悅的存在,這更讓白曼琅確定了這個想法。
而經寶的猜測竟然是:蕭墨與上官悅是有著九世姻緣的兩個人,不過這個猜測很快被那群人否定了,上官悅的修為太低,根本不夠資格引來九世姻緣,他們哪裡會知道,上官悅是木屬性先天大圓滿,不過是被封印了力量罷了。
上官悅繼續撥弄琴絃,哼唱著:
“我又從西廂過,十二年前的白日夢
記下當年的你的我
水調歌頭嘆一首
我再從西廂過,十二年後的才高八斗
百花還在人去已樓空
那花兒長開人難留
走過西廂撲鼻一陣香
隔壁小姐還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來的方向
停在十**歲情惆悵
敢問一句盆中花怎賞
要拿姑娘與它比模樣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腸”
經寶換了一個姿勢,將紫夜寶劍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紫夜寶劍,又看了看上官悅,只覺得心中一陣煩躁。
心中竟然只有一個想法,便是如此女子,為何不屬於自己?
“你是誰?”經寶打斷了上官悅的歌聲,問出了這樣一句話,上官悅剛剛停止哼唱,經寶又有些後悔,他明明很想繼續聽,卻忍不住現在問出來這句話,不然他真的是太過難受了,大不了一會再讓上官悅重新唱就是。
上官悅看著經寶,一臉淡淡的微笑:“經寶你在說笑嗎?我是上官悅啊,邪天宗四重門,邱嵐門下的弟子,並且是柳含煙的師妹。”上官悅知道經寶會知道柳含煙這麼一個人,看白曼琅在這裡的地位就可以猜測出柳含煙的地位來。
“你與蕭墨是什麼關係?才能讓他將這把紫夜寶劍送給你?”經寶再一次看向桌案上那柄寶劍。
上官悅並沒有任何的擔憂之色,而是十分淡漠的回答:“蕭墨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且要將我送到邪天宗二重門培養,但是我由於不想虧欠蕭墨太多,便拒絕了他的照顧,準備憑藉自己的實力進入邪天宗,他便借予我這柄劍保身,待我修煉成功之後,還是要還給他的。”
上官悅回答的十分平靜,就好像在跟經寶說著一件實事,而且這件事情就是如此這般,沒有什麼好做作的。
經寶看著上官悅那平靜的樣子,遲疑了一下,接著又問道:“這柄寶劍十分珍貴,算得上是法寶中的上品,怎麼可能借予你護身?”
上官悅在這個時候抬起手,捂住嘴一笑,接著回答:“說來好笑,小女子長得十分像蕭墨生前的師父,蕭墨的這位師父總喜歡欺負蕭墨,蕭墨起初是準備在我身上報復的,偏偏我說要拒絕他的特別照顧的時候,出了些許遲疑,接著便借給了我這柄寶劍,說來,我好是沾了我著皮相的光呢。”
又是十分理所當然的答案。
這其中半真半假,讓經寶都忍不住皺起眉頭思考,接著揣摩上官悅的表情,她的表情很淡漠,卻又不是那種過於淡漠的,讓經寶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那你為何會加入玄派?只是因為不想受到蕭墨的照顧嗎?”經寶追問。
“送我去邪天宗的雁婆婆誤認為我是被蕭墨拋棄的女子,替我做了主,投入到了玄派,這並非出自我的本意。我到邪天宗之前,根本不知道那裡會有什麼派別之分。”上官悅說著,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那樣子就好像是回憶起了自己過去那些有趣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來的樣子。
經寶跟著上官悅笑,接著微微前傾身體,“當真?”
“當真。”上官悅十分確定的回答,接著對經寶挑眉:“怎麼,經寶你是想繼續聽小女子唱歌,還是問我問題?”
經寶長出一口氣,接著站起身,走向了上官悅,在古箏前面蹲下身,看著上官悅,兩個人相隔一架古箏,經寶抬起手,握住了上官悅放在了琴絃上的左手。
上官悅眉頭一皺,臉上顯現出了一絲憤怒的表情,快速的從經寶的手心中抽出自己的手來,經寶不是蘇延一,不是蕭墨,不是她熟識的男子,如此貿然的握住她的手,讓她忍不住厭惡。
經寶卻大笑起來,接著打量著上官悅的樣子說道:“終於看到你臉上出現其他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