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畢竟蘇延一是地藏菩薩的親傳弟子名號擺在那裡,光看這一點,就已經有很多弟子不敢去惹他了。
“你要去……去什麼地方?我領你過去?”那名弟子明顯客氣了很多,忍不住的,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
蘇延一則是再一次扣上了自己的帽子,只露出自己的冰眸:“勞煩師兄帶我去一重門的佩飾閣,在下剛剛閉關出來不久,不知道方向。”
“一重門有些地方是連二重門弟子都不能過去的,不過我可以幫你領個路,到了我不能進的地方,給你指個方向,你再問問其他一重門弟子就能找到了。”弟子客氣的說,說完便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佩劍,明顯要比蘇延一的好很多。
“那就勞煩師兄了。”蘇延一取出自己的低階佩劍,就這樣跟著那名弟子起飛,那名弟子看在眼裡,也沒說什麼,只是放慢了自己的速度,配合蘇延一。
“童子說得是哪裡的話。”那名弟子明顯是想要客氣,可是蘇延一的面色又一次變得難看了。
“請叫我蘇延一。”蘇延一一板一眼的說。
那名弟子不知道是自己哪裡做錯了,便點了點頭,很是客氣的說:“好。好。”
接著,兩個人便有些沉默的飛行了。
那名弟子在前方領路,動不動就回頭看上蘇延一一眼,蘇延一戴著帽子,他只能看到蘇延一的下巴,就覺得,單隻看一個下巴,就已經十分好看了。
還真是一個美人啊,如果是個女的……
那名弟子吞了一口唾沫,開了口:“上一次的邪天宗大會,怎麼沒見到童……蘇延一師兄呢?”
那名弟子差一點便又叫出了童子二字。
“延一從來沒有接到任何通知,也不知道什麼大會。”蘇延一如實回答。
“上一次大會邪天宗的人幾乎都到齊了,地藏菩薩後來也來了,獨獨差了你,上一次啊,有一個姑娘可是出盡了風頭,和你一樣,看上去就和個仙子似的。”那名弟子繼續說。
蘇延一沒有答話,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只是低垂著眼眸聽著。
“讓我想想看,她叫什麼來著,好像是上官雨的姐姐,哦,對了……叫上官悅。”那名弟子在蘇延一前面繼續說道。
蘇延一抬了眼睛,看向那名弟子,“哦?那天發生了什麼?師兄可不可以仔細說說看?”
蘇延一彎了彎嘴角,沒想到他還能意外收穫。
那名弟子見蘇延一有興趣,就原原本本的跟蘇延一說了一遍那次大會是事情,甚至說起了上官悅與上官雨在決魂場的事情,蘇延一聽著,回憶著自己師妹的樣子,不禁還是有些驚訝的。
突然,一陣冷風掠過兩個人所在的上空,方向相對,明顯是從一重門往蘇延一來的方向去的,那名說話的弟子突然打了個哆嗦,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問蘇延一:“延一師兄,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風陰嗖嗖的?”
蘇延一則是一臉十分正經的表情,接著看了看剛剛的地面,便見到了幾滴血跡。
剛剛的不是風,而是幻陣,是有人從他們的正對面掠了過去,過去的人明顯沒有將他們兩個人放在眼中,而且走得十分急切,看樣子,是受了傷。
蘇延一隱隱的,猜測到了那個人的身份,只是因為,他的屬性相剋……
蘇延一不知道蕭墨出了什麼事,而且又是去往哪裡,他雖然有些懷疑他是去往紫欒島,但是想到後來,蘇延一也只是莞爾一笑,蕭墨去紫欒島的機率會很小吧,而且,蘇延一不知道上官悅與蕭墨的關係,不然他是不會此時只是停留在那裡。
蘇延一隻是停留了片刻,便讓那名弟子繼續帶路。
那名弟子跟蘇延一指了一重門的位置,蘇延一便自己一個人前去了,一重門內府邸很多,卻只有兩座府邸真正屬於一重門弟子與先生,因為地藏菩薩的紫欒島不在一重門內,所以這裡也就顯得有些冷清。
蘇延一閒來無事,便只是自己御劍在一重門境內飛行了一段時間,自己就找到了佩飾閣。
走進佩飾閣,便覺得這裡很是幽靜,不像是什麼發放物品的地方,而像一處幽靜的小院,院中有一處三層的小閣樓,樓前有三株古樹,巨大的枝幹上面竟然是放了一處棋盤,可供修者下棋。
此處現在是沒有人在下棋的,蘇延一隻是看了看,便走了進去,接著叩門道:“一重門弟子蘇延一過來領取配飾與月俸。”
閣樓內傳來一名老者的聲音,道:“你且進來。”
蘇延一應了一聲,便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