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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色,道:“你本來就是,永遠都是,我……”她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得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開來,是她從未有過的。

沈燁軒輕輕攬過她的肩,吻著她的額頭,含混地道:“小薇,小薇……”

杭語薇任他抱著,低聲應道:“沈郎,我在。”不知道為何,她的臉頰居然發燙了。

忽然,沈燁軒想起了什麼,居然推開她,長出一口氣後語氣堅決地道,“我要回醉月樓去看看。”

杭語薇嚇了一跳,道:“你瘋了?那裡那麼多人等著要逼問你冰芝的下落,你也知道,那冰芝早就……”

沈燁軒打斷她的話,道:“朱公子不一定騙得過那些老油條,若是柳定風看出什麼端倪,決不會放過他。他若因此喪命,我豈能安心。”

杭語薇愕然道:“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本來就是他冤枉你在先的。無論他是生是死,反正都不會再有人為朱自春報仇了,你,你何苦自找麻煩!”

沈燁軒正色道:“朱公子既已把我當做朋友,我怎麼能讓朋友以身犯險。”他看著杭語薇憂心的神色,不覺心中一軟,柔聲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但我沈燁軒也不是那幾個人便能擒得住的。”他並沒說大話,柳定風等人圍捕他多日,的確未曾得手。今日若不是他決意一戰,他們未必找得到他。他接著道:“更何況我不是去找麻煩,只不過去看一看。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去便回。”

杭語薇低頭,又忽然抬頭,道:“我跟你去。”

沈燁軒看著她眼中的果決之色,心中湧起無限柔情,突然抄起她的雙腿,抱著她上了那輛馬車。

馬車載著他二人又回到了醉月樓附近,卻只見醉月樓已經豎起了門板,四下靜悄悄的,不覺心下狐疑。

剛剛氣勢洶洶的那麼一大群人,怎地竟突然不見了?莫非那藍衫少年已遭了七星巖的暗算?況且這個時辰,本該是市井夜生活最熱鬧的時候。最熱鬧的地方通常只有兩種,一種是賭場,一種是青樓,而賭場通常都會緊挨著青樓,方便那裡的姑娘們到賭場裡作陪。

醉月樓對面便有一座賭場,賭場的旁邊就是一座掛滿紅燈籠的樓閣,門楣上一塊金字招牌寫著“百芳園”,不用想也知道是座青樓。然而此刻,這賭場和青樓都很古怪,不光青樓門前冷落,就連賭場的夥計都懶洋洋地坐在門口閒聊。

“這是哪兒來的富商,竟將咱們這兒窯子裡的姑娘全包了去!”

“聽說是西邊來的。”

“他一個人可用得過來?腰不會斷麼!要是把賭場也一起包了倒好。”

“你他媽是不是希望自己腰是這麼斷的?”

“那就得等有個有錢人家的少奶奶發sao了。”

“哦,哈哈,人家發sao也看不上你吧?”

……

沈、杭二人聽了,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大概是一個土財主在擺譜,不覺一笑,正待往別處去找尋,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徑直走進了百芳園。

這個人赫然竟是雪山仙。

可是,剛剛那些夥計們不是說全鎮的窯姐兒都被人包了,那他還去百花園做什麼?杭語薇的好奇心大起,當下便拉著沈燁軒繞到後面的小巷,趁著夜色翻牆進去。

一翻進去,他們便聞到一陣陣撲鼻的酒菜香,然而整棟樓卻只有一間屋子亮著燈。杭語薇打了個手勢,二人便悄悄往那屋子摸去。

這間屋子在整幢樓的頂層正中,應該是頭牌的房間。房間裡面的佈設也十分講究,紅毯鋪地,紗幔四垂,一道繡滿牡丹的屏風將前廳與臥室分隔開。房間的一角點著一爐檀香,牆上掛著各種工筆花鳥。似乎這裡的頭牌很懂男人心思,將自己的屋子佈置得饒有風雅。

為什麼人們總喜歡在一個風雅的環境裡做一些齷齪的事情,並且刻意地要自己和別人相信,這本就是很風雅的事情呢?

屋子裡的高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桌邊坐了三個人,杭語薇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驚。

這三個人竟然是陸浩謙,雪山仙和東方煜。

旁邊還站著妓院的老鴇,對著陸浩謙滿臉堆笑地道:“陸大官人,您將這裡的姑娘都叫到船上去了,怎麼還到這兒來喝酒?咱們的頭牌珠珠姑娘,可是為您精心打扮了一個下午呢!”

杭語薇聽得好笑,心道:“原來是陸浩謙將這裡的女人都包下來了。”她想起星河派久居西域,那裡往來的各國客商浩如煙海,光是做貨品的週轉就足夠發上一大筆財了。

陸浩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