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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煜道:“你先說說,鑰匙在哪裡。”
樂清遙不語,陸浩謙道:“這個我來說。鑰匙就是兩把寶劍,一為青竹,一為紫電。”
東方煜和雪山仙聽了身子俱是一震。陸浩謙便又簡單地將紫電遺失以及那封神秘的信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雪山仙沉默半晌,道:“這樣隱秘的事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樂清遙淡淡地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她的語聲雖然淡淡的,眉宇間卻充滿了神往的樣子,彷彿那個朋友是極為了不得的人物。
杭語薇心中一動,莫非她所說的朋友,竟是那黑衣少年麼?
東方煜一臉狐疑地道:“既然你有內應,為何青竹劍還在葉瀚揚手中?”
樂清遙道:“我那朋友說,環碧小築必須留著。”
東方煜冷笑道:“看來你很聽你那朋友的話。”
樂清遙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女孩子該有的溫柔笑意,道:“不錯。”杭語薇見了,更加肯定她的朋友便是那黑衣少年,看來這樂清遙對他傾心不已。
東方煜又道:“那麼紫電呢?”
樂清遙直直逼視著他,一字一句地道:“紫電就在寒毒宮。”
不僅東方煜,連杭語薇都嚇了一跳。
陸浩謙接下去道:“經過名花谷一役,我和樂公子都認為紫電應該就在陰寒楓手中。”
東方煜冷笑道:“但是你們無法進入寒毒宮,所以才想要拉攏我。”
樂清遙道:“不錯。我已在名花谷見識了陰寒楓的毒功,無論有多高的武功,到了寒毒宮也只有死路一條。”
雪山仙忽然站起來道:“這裡似乎沒有我能幫得上的忙,在下就此告辭。”說罷便向外走去。
樂清遙不攔他,只是冷冷地道:“你若是想憑一己之力坐上雪山派掌門,恐怕還要十年八年。”
雪山仙霍然轉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樂清遙悠然道:“鍾雪霄看樣子至少還能活二十年,你就甘心給她繼續做牛做馬二十年?何況現在你已經付出了一條腿的代價,誰知道將來她還會怎樣對你?你那兩個師兄死了,她豈非一滴眼淚也沒流過!”
雪山仙雖然面無表情,眸子裡卻流露出一股痛苦的神色。
樂清遙似是很滿意,又道:“現在我們合作,是你的大好機會,如果進展順利,不出一年便可大功告成。而且,”她狡黠地笑了笑,“我們需要雪山派的力量。我雖然掌握了土行旗,但它只是青龍會五行旗之一,我若想在中原自立門戶,還要仰仗諸位。”
她的話說得很巧妙,既說出了雪山派的價值,又說出了合作對雪山仙的好處。一個男人或許能禁得住金錢的誘惑,禁得住美色的誘惑,卻很難禁得住權力的誘惑,因為唯有權力,才能開啟金錢和美色的大門。
雪山仙慢慢轉過身來看著她,道:“你是個很可怕的對手,人力和財力的部署,你都考慮得非常周到。”
樂清遙笑了笑,淡淡道:“這只不過是我那朋友教給我的。”她看了陸浩謙一眼,“我也是個很好的合夥人,絕不會讓自己的盟友吃虧。這一點,陸掌門最清楚了。”
陸浩謙哈哈一笑,道:“樂公子是在說我是個奸商麼!既然大家興致這麼高,不如坐下來好好喝一杯。”
東方煜突然陰陰地笑道:“你不怕我轉身便到你師父楚煦言那裡去告發你?”
樂清遙淡淡地道:“你若告發,是你的損失,他現在受了傷,土行旗已盡歸我手,他為了自保,就算信,也會說不信的。況且,我們的師父現在都在一起,你若這樣說了,你認為陰寒楓日後還會繼續信任你麼?”
東方煜搖搖頭,對陸浩謙道:“陸掌門,既然你們已經把一切都計算好了,似乎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與你們聯手。”
陸浩謙依舊微笑著,彬彬有禮地道:“在下從不強迫別人,二位若是有什麼顧慮,可以即刻離開。”
雪山仙冷哼一聲坐下,自斟自飲起來。
東方煜卻道:“楚煦言受了什麼傷?”
樂清遙道:“他中了散花撫箏手的殺字訣,依我看,他那耗費了二十年心血的蝕髓大法,再也派不上用場了。”
東方煜凜然道:“雲秋露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
樂清遙冷哼道:“世上哪有如此厲害的武功,散花撫箏手的殺字訣,是要耗費二十年內力才發得出的。雲秋露此刻恐怕只剩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