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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沉默,他揶揄道:“聽說這女人手上功夫不怎麼樣,床上功夫倒是天下第一。難道她是從你的床上偷走的九色溫玉?”

戰深銳冷冷的“哼”了一聲,向沈燁軒道:“還是煩請沈公子歸還敝莊的東西。”

沈燁軒淡淡道:“我沒有見過什麼九色溫玉。”

戰深銳冷笑道:“在下一路追蹤那女人,得知她在洛陽與公子你纏mian數日,等我趕到,你已經押上了這趟鏢。就算她不信任你,不肯把九色溫玉交與你押送,至少,公子該知道她的去向。”

沈燁軒似是自言自語道:“我若是知道,就不必走這一趟。”突然又道,“你和雪山派是什麼關係?”

戰深銳怔了一下,道:“雪山派?”

“不錯,”沈燁軒的目光驟然變得冰冷異常,“他們剛剛殺了我的人,而你在這個時候出現,未免太巧了些。”

戰深銳沉吟道:“人在哪裡?”

沈燁軒向角落裡一指,戰深銳一步跨到那名死去的鏢師身邊,解開那鏢師的衣服,只見那人胸前並無明顯的傷口,但是仔細檢視,就會發現在他左乳有一點黑色。戰深銳吸了一口氣,道:“這人不是死在雪域仙掌下,而是死在寒毒宮的冰火針下。”

趙柏山動容道:“冰火針?”

一旁的裴蔭終於有機會插嘴道:“那是什麼東西?”

戰深銳道:“寒毒宮一種很普通的毒藥暗器,中了這種毒的人,先是周身奇熱,後是奇冷,狀如凍死。”一頓又道,“他臉上的白霜是有人故意弄上去,使你們誤以為是雪山派的人做的。”他話鋒一轉,接著道,“只是我不明白,這簡單的破綻居然沒有被你們看穿麼?”

聯想到沈燁軒與一夜傾城的關係,氣氛驟然變得很冷。

趙柏山打個哈哈,道:“如此說來,劫鏢的人,仍然是寒毒宮中人?”

戰深銳點頭道:“只能如此。若真是他們,我倒是求之不得。只不過,他們為什麼託鏢又劫鏢?難道寒毒宮真的缺那幾萬兩銀子麼!”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沈燁軒聽的。

趙柏山也完全糊塗了,道:“這隻能問沈公子了。”

他也明白,寒毒宮第一不缺毒物,第二不缺珍寶。據說江湖中所有門派的家底加起來,也不如寒毒宮的藏寶洞中的東西值錢。這倒不是寒毒宮有本事賺到這麼多錢,而是他們有辦法讓別人將這些黃白之物心甘情願地送上門來。

從前他們的辦法是用毒,但是常常被九色溫玉截斷了財路。所以最近幾年,他們已經換了個辦法,用一種更厲害的毒,而且是絕對沒有解藥的毒。

那就是一夜傾城的美色。

這個女人武功一般,輕功和下毒的本事卻得到了寒毒宮的真傳。若說她只有這兩樣本事,倒也不令人覺得可怕。可怕的是她的天姿國色和攝心幻術,自出道以來已不知毀了多少很有前途的年輕人,去為她拼命,為她盜寶,很多人連自家的武功招式都告訴給了她。

她利用完這些人以後,絕對不會再看他們一眼。可是那些痴心的少年,不但根本不想要找她報仇,反而還會念著她,想要再見一見她。

所以江湖上很多人都說,這個女人若是送入後宮,一夜之間便可傾家喪國。

寒毒宮大概是自恃她的美貌,又想一報九色山莊多年來與之作對之隙,所以才想偷走九色溫玉,永絕後患。

所有的人都看著沈燁軒,似乎他也中了這種毒。

沈燁軒還是不肯說話。

裴蔭忍不住道:“沈世兄,你還在顧忌那個一,一夜傾城呢,她可是耍弄了你!”

沈燁軒終於開口道:“戰莊主,你是怎麼丟的九色溫玉。”

誰也沒想到他會問出這麼一句,就連戰深銳的臉色都變了變。但是他馬上又恢復了常態,淡淡地道:“一夜傾城的美貌,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就連公子你,豈非也為她瞞著沈老爺子,接了這趟奇怪的鏢麼?你應該知道,長風鏢局的規矩是從來不接來路不明的東西。”

沈燁軒臉上終於出了汗,卻仍強作鎮定,道:“柳蔭玉壺這樣的東西,只要有錢,也並不難買。”

戰深銳大笑道:“不錯。可惜你被那女人迷惑住,也不想想,她豈是需要別人運送東西的人!寒毒宮並非想要偷走這塊玉,他們無非是想要毀了它而已!”

趙柏山突然道:“既然如此,戰莊主何必要跟長風鏢局為難?寒毒宮的目的既然是毀了它,這趟鏢裡就絕沒有九色溫玉。”他笑呵呵地看著戰深銳,意味深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