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齡在門口對樸成株和韓載錫抱歉道。
院子裡。
“媽媽,我就是去看看,我會很小心的。”金方東看金媽媽實在擔心,安慰道,“媽媽,我身體已經好了,再說有成株兄和載錫兄陪著,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很快就回來。”
“方東一定要去嗎?再休息幾天,等身體好點不行嗎?你還要騎馬嗎?嗚~~媽媽只是太擔心了”金媽媽眼淚止不住的說。
“沒關係的,媽媽,上次只是意外,我躺了好幾天,都快發黴了,媽媽,你就讓我出去吧。”金方東沒辦法,對著金媽媽委屈地說。
“我前幾天都跟人約好了,你不讓我去,不是讓成株兄和載錫兄看我的笑話嗎,人家都在等我了。再說失信於人也不好,媽媽你不是這樣教我的嗎?”金方東繼續勸道。
“那你一定要當心,慢點騎馬,早點回來,要不讓海齡也跟著去,媽媽在家裡等你們回來。”金媽媽繼續抹淚,金方東無奈,金媽媽平時處理家事就是挺幹練的一人,但一遇到金方東的事,就亂七八糟,手足無措,只能說慈母心腸吧。
“好的,媽媽,我會當心的,海齡也跟著吧,您別擔心,我很快回來。”金方東無奈道,答應帶上海齡,這才讓金媽媽批准放行。
海齡牽著馬等在門口,金方東上馬後,對樸成株和韓載錫告罪道:“兩位大哥久等了,母親不太放心我,多說了幾句,實在不好意思。”
“沒有關係,伯母是太擔心你了,畢竟你上次傷的挺重,我們出發吧,早去早回,路上可以走慢點。”韓載錫說著,拉了下馬繩,慢慢往城外走去,樸成株和金方東急忙拉馬跟上。
“海齡,你也去牽匹馬來,跟我一起走吧。”金方東轉過頭來對海齡囑咐道。海齡道聲諾,急忙跑到後院馬廄牽馬。
幾人一路慢慢朝著城外行進。
“方東,你知道嗎?昨天金家那個寡婦死了。”樸成株走著走著,突然轉頭對金方東說道。
“死了?誰?”金方東疑惑道。
“就是金家那個病鬼死了後,嫁過來的望門寡,聽說昨天在後山上吊自殺了。”樸成株在馬上歪著身子,側過來對金方東神秘地說道。“金家也真是,剛辦了兒子的喪事,又馬上要辦宗婦的喪事,好不幸啊~~聽說是自殺,不過誰知道呢。對吧,載錫哥。”
“嗯,金家已經向朝廷請封烈女了,那宗婦也要馬上下葬,好像是要與金供培合葬呢。也對,做不成真夫妻,去地下做對鬼夫妻也不錯。這女子倒是挺忠烈的,居然敢自殺,希望他們在地下團聚吧。”韓載錫感嘆道。
“是不是自殺還不定呢,人家好好一姑娘,十五六歲的,怎麼會為了一個沒見都沒見過的人自殺,說不定就是金家逼死的呢,如果真封了烈女,金家這是多大的恩典啊。”樸成株撇嘴道,“而且這麼急匆匆下葬,說不定就是有鬼呢,連個好好的喪事都不給辦,你說是吧,方東。”
“不要亂說,成株。”韓載錫板著臉,訓斥道。
“沒事的,載錫哥,我想成株哥知道分寸,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我們不會當真的,再說成株哥有說什麼嗎?大家都沒有聽見吧,是吧,海齡?”
“是的,成株公子就說風景好,有說別的嗎?”海齡急忙搖頭應道。
“多謝了,方東。”韓載錫拱手道。
樸成株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道:“對啊,這邊風景確實不錯,你看那邊,啊!!~~”突然樸成株驚叫出聲,大家都轉頭看過去。
“那裡!~~那裡!出現了~~~有人~~!”樸成株手指著前方,語無倫次的說著,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幸好海齡在旁邊扶住了。
金方東順著樸成株手指看過去,不遠處確實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個女子比較奇怪,只穿著一件白色的韓服,也不知道她遭遇了什麼,上面還沾滿著汙泥,臉上也髒兮兮的,讓人有不好的聯想。那男子倒是眉清目秀,十分儒雅,看著不像壞人,這兩人還真是奇怪的組合。
“成株,不要胡鬧,有人不是很正常嗎?這裡離城門又不遠,有人經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稍微注意點姿態,太難看了。”韓載錫不悅的說到。
“可是,可是他們是突然出現在路中間的啊~~剛剛明明沒有人的。”樸成株辯解道。
“不要找藉口,你今天真是太失態了,我會跟樸大人說,你要重新學下禮儀。”韓載錫有點生氣。
“好了,載錫哥,難得陪我出來,成株哥是太高興了才會這樣的,他想逗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