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不多講,全速結束了工作回到小二樓,然後來到神臺前,跪下對著大鬍子道士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現在徒兒有難,有人挑事找徒弟麻煩,請師父助我一臂之力。”
說完又磕了三個頭。
磕完以後在那裡等著,結果等了半天啥反應沒有。我站起來,到雕像前揮了揮手,問:“師父,在嗎?有人來挑場子了!”
那雕像沒動靜。我又在他眼睛前揮了揮:“嘿,醒著呢嗎?”
還是沒動靜,我對貔貅說:“老頭不在,咱下次再來吧。”
說實在的,我對那大鬍子雕像還真沒啥特別感覺,要不是貔貅提起來我可能就真把這位給忘了。我自己覺得要是真要指望,三娘雲美都比這雕像靠得住。
所以我也沒多失望,拜完那大鬍子我就跑去和三娘雲美聯絡感情了,三人打了一晚上的爭上游。
誰知道這天晚上睡覺,我竟然做了個奇怪的夢。
雖說是夢,可感覺腦子特別地清楚,我站在一片草地上,然後見一個白髮白眉白袍的老道從天上飄然而至。
我細細一瞅,這道士和小二樓裡供奉的那雕像一模一樣,就是那個張天師,不由得脫口而出:“師父!”
那道士對我說:“你的事情我從貔貅那裡也聽到了一些,據說你到現在雖然經歷了不少,但在道法方面絲毫沒有進步。”
嘿,皮卡丘竟然還跑去告狀。
“師父,我真心覺得這事不能賴我。”我說,“道士當到現在沒有我這麼倒黴的,你說我也治了幾個鬼幾個妖,經驗值再怎麼少也能夠升到二級了吧?你不讓我level up就算了,至少也要給個過關獎勵高階裝備美女助手什麼的吧?得,除了生子符和一波一波的妖怪,別的都沒見過。再說了,別人有特殊職業的,那幸運值都是無限接近於百分之百,外掛開得跟不要錢一樣,有人送裝備有人送銀子有美女倒貼,動都不用動天上就掉金子掉餡餅。我呢?好不容易得了個小二樓還天天鬧鬼,家裡一個天天琢磨著想吃我的狐狸精,一個裸奔起來嚇死人的女畫皮,一個把自己當裝飾畫的男人頭,一個不說話除了嚇人沒別的愛好的小鬼,我在水深火熱中好不容易撿到一個活人,還是個雷迪嘎嘎。”
張天師點點頭,望向我的眼光充滿了同情:“確實,你也不容易。”
我長噓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吧,這陣子聽到男人頭跟我說三克油我就心酸。”我越說是越傷心,抹了一把辛酸淚道,“你看看人家零零七,再不濟韋小寶,哪個不是處理一件事身邊就多一個美女投懷送抱。再看看老子,拼死拼活死裡逃生,結局就一個男人跟我說鬧太套,還是個人頭!真是沒經歷過風雨就踩不到泥巴,沒遇見過妖魔就不知道這世界有多殘酷,這差的也忒多了吧。”
張天師說:“那都是虛擬人物,身為一個道士你不能好高騖遠,你要活在當下,活在現實中,分得清哪是虛幻,哪是實際。”
這不廢話麼,你跑到我夢裡跟我說現實,現在我看著你就覺得我活得特別不實際!
“我的對手太厲害了,我肯定鬥不過。”我問,“師父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一下子增進幾百年的修為,我也好為民除害。”
張天師說:“要是早幾百年這事還好辦,但是最近幾百年很多修仙者開始抗議人情關係得道的例子太多對他們不公平。所以天庭開始嚴打這方面的後門,對修行方面一年管得比一年嚴,獲得這個名額比被你們人間海關公務員考試錄取還要難幾萬倍。不好辦啊……”
他連這個世上最殘忍最血腥競爭最激烈的公務員考試都搬出來舉例子,那我也不好多說了,問:“那師父,你送我幾個法寶怎麼樣?”
張天師說:“任何法寶都有靈性,你法力不夠,拿這些東西對你有百害而無一益。”
我說:“要不然這樣吧,師父你道術高強,乾脆幫我打他。”
張天師說:“我手頭有要事,真身無法趕到,否則也不會千里託夢給你。”
我一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不是讓我等死嘛,於是拉著師父的衣袍叫道:“師父啊!敵人兇猛,徒兒招架不住,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二舅老爺的七外甥女。”
張天師說:“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這樣吧,我給你指條明路,你去找一個人,那是我給你找的幫手。”
我一聽,精神了,連忙問道:“誰?”
話剛出口,我眼睛一睜,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