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進了衚衕就一路向前。這是衚衕,比起外面的左街右街這種街道要窄上許多,五人並肩行走撐死。這樣的小旮旯當然不會有什麼生意玩家光顧擺攤,而且這衚衕西街繞大圈到東街,是個毫無存在意義的繞遠路,除了豐富主城交道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其他用途。這麼一條道,此時連半個行走的玩家都沒有。這倒替顧飛省了事,一眼望到走,反正這衚衕裡是啥情況都沒有,至於衚衕中又出來的分岔衚衕……那要經過時瞄一眼才知道。
“有什麼情況?”
“沒有。”
“有什麼情況?”
“沒有!”
“有什麼情況?”
“沒有!!”
韓家公子他們突然開始不斷地詢問這個訊息,顧飛卻總是這一樣的回覆,終於他們開始不耐煩:“怎麼一直都沒有?”
“靠,沒有就是沒有,我給你編一個出來啊?”顧飛很無奈。
“到什麼位置了?快從左街出來了吧?”
“早呢。”顧飛說。
“不會吧?你有全力奔跑嗎?”韓家公子問。
“一直全速。”顧飛說。
於是這邊韓家公子打量著佑哥那張地圖說:“你這地圖不地道啊!”
算術也是佑哥的強項,這地圖煞有介事地還標著比例尺,很容易就算出這繞遠衚衕的距離,然後顧飛的屬性已知,速度可知,利用速度路程與時間的關係,可知:如果顧飛全速,此時理應已經接近左街衚衕出口。
但從顧飛口中得到的事實卻是他距離看到出口還早,地圖很顯然是有問題的。
“媽的,假冒偽劣啊!!”佑哥憤慨,不過這麼精確計算一回,真不知道這地圖竟然是錯的。
“你現在的座標是多少?”韓家公子又問顧飛。
顧飛報上後,韓家公子在地圖上大致尋摸出來一指……按照佑哥的地圖示示,顧飛這時不在街上,在牆裡。
佑哥很是慚愧,曬曬地道:“這個……我也沒太研究過這個地圖的出入。”
韓家公子卻是眉頭緊皺:“遊戲裡各城的地圖,似乎每城都只有一種版本,沒有別的對嗎?”
佑哥點點頭:“我專門注意過這問題,的確從來沒在同一主城見過兩版本的地圖,都是原創者畫出來後,其他人複製在賣。有些城連一版都沒有。比如霞霧城,上次去的時候我也想蒐集個地圖,結果那城就沒有。”
“這地圖是玩家人力繪製,難免有些偏差。我們需要經過這種驗證才能發現毛病,但如果是他們呢?”韓家公子突然提出這麼一個問題。
“你是指斷水劍他們?”佑哥說著。突然也一怔,回頭下意識地朝牧師學院張望一眼,雖然沒看到那個人,卻已經想到了他對遊戲更甚於自己的瞭解。
“那個傢伙,或許一眼就可以看出地圖的出入。”韓家公子說。
“有可能……〃佑哥說。
“更或許,他手裡乾脆就有遊戲公司手裡的主城地圖,這東西雖然系統沒有提供,但他們遊戲內部不可能沒有……”韓家公子說。
“所以斷水劍他們手裡的地圖一定不會是錯的。”佑哥說。
“但是他們卻知道,我們手裡如果有地圖,一定是有錯的。”韓家公子進一步分析。
“這個……”所有人都怔怔地咀嚼著這句話。老兵們擁有正確的地圖,而他們的地圖卻是錯的,與此同時,老兵們同樣知道他們錯誤的地圖,於是也等於知道他們是基於怎樣的地圖在指揮佈置。
換句話來說,看到顧飛進了左街衚衕,會通往哪裡,老兵們有正確的指引。
而進入右街的兩個法師,他們會走到哪裡,韓家公子靠他們手中這張地圖,得到的指引卻未必做得了準。
現在看起來只是衚衕長短畫得有出入,但誰又能保證或許這條道根本就是畫錯了的?
顧飛跑了這許久,卻也已經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雖然他手中沒有地圖,但這條衚衕的走向他看了兩眼佑哥的地圖已經記住了,但此時他卻覺得他走的方向好像越來越偏,按照這個方向繼續的話,似乎沒可能出現在左街上。
難道自己走岔了?顧飛心下也有些嘀咕,因為這衚衕走進來之後。出現的岔道比他看地圖掌握到的要多。顧飛也沒敢亂轉,執著著一路走到底,結果就出現了現在這麼個情況。
“地圖是錯的?”顧飛心中也有了這個念頭了。他看了眼目前的座標,覺得需要重新判斷一下路線,當即一個瞬間移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