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進酒朝他輕輕的一點頭,隨後啦了下他的手,牽著手錶示要離開。
圍觀的眾人都是一怔,隨即表情變得異常古怪,圍著二人的武器最終都收了起來,還給二人讓開了一條道,將進酒就這樣領著三十里外撤出了圈子。
二人走出了一段,看到身後沒人隨來,三十里外飛快地縮回和手,嘔吐狀:“噁心死了。”
“沒錯。”將進酒點頭表示同意,又拿出了他的半瓶酒,淋溼了整個右手,然後又拿了點火工具一劃,突地將整個右手點燃。
三十里外大驚,不過這團火焰差不多是一燃即滅,將進酒表情鎮定:“消消毒。”
“還不如死了。”三十里外說。
“我也這樣想的。不過現在我倒是有點好奇這幫人的意圖,噁心一回吧!”將進酒說。
“你那是什麼酒?怎麼還能點著?”遊戲裡酒館出售的並不是大多是紅酒甜酒,沒有酒精燈很高的烈性酒,是不會被點燃的。
“自己配的”將進酒一邊說著一邊又收好了酒瓶,“看清剛才那幫人了嗎?”
“看清了,彩雲間的。”三十里外說,他認出了對方的行會徽章,同時慶幸自己和將進酒的行會徽章都沒戴,逃兵嘛,必須是要隱藏一下自己的身份的。
“嗯,他們好像也是衝著印風那幫人來的。”將進酒說
“奇怪,印風他們這行動應該很隱秘,他們是怎麼收到訊息的,看他們的樣子像是提前知道?”
“似乎是。”將進酒點頭,兩人這下也不敢太靠近了,就老老實實大的蹲在現在的位置,一人露了半個腦袋朝那個小木屋觀察著。
“他們馬上就要進去了!”三十里外說。
吉爾基諾邁步進了那小木屋,印風等人終於都鬆了口氣,這是個很明確的目的地,相信NPC不是到這屋裡轉個圈,然後再出來繼續趕路這麼無聊。
“你們幾個在外面盯著。”印風隨手佈置了幾人,邁步跟進了小木屋,任務是在他身上,當然得由他進去和NPC完成任務了。
屋裡的一切都很陳舊,落滿了灰塵。但偏偏有一張桌子被擦拭的乾乾淨淨。上面正穩穩地坐著個人,手裡扶著個酒瓶,正在望著印風。
“怎麼是你!!”印風大驚這下脫口而出。這人他沒交情,但缺一定認識,在對酒當歌行會里活過的人就算認不出會在逆流而上,也不會認不出韓家公子,實在是太鮮明太好認的一個人。
“我倒也想知道,怎麼會是你。”韓家公子說。韓家公子認得印風,先前坑地任務的領取人,他帶著隊伍在維護的,就是這個人的任務。
“你在這做什麼?”印風這是摸不清對方什麼來意,沒有輕舉妄動。而屋外聽到他的驚訝叫聲,早已經搶進來幾人,看到這屋裡竟然坐著韓家公子都是詫異的非常。
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只有我們偉大的NPC。吉爾基諾根本不管玩家之間發生了什麼,自己邁著步子就在屋裡走了一圈,最後是蹲到壁爐哪裡抓了一把爐灰,怔了怔後很是遺憾的道:“不好了,圖紙已經全被燒燬了。”
“什麼?”印風大驚失色,這會也顧不上研究什麼韓家公子了,立刻快步上去進行任務:“怎麼會這樣?”
韓家公子也不吭聲,沒事人一樣繼續坐在桌子上當觀眾。
“或許是不想被人利用,所以才焚燬了這些圖紙資料。”吉爾基諾說。
“那怎麼辦?”印風問。
吉爾基諾目光炯炯,在屋裡掃視了一圈後,色變道:“這裡有人來過。”
所有人都望向韓家公子,韓家公子無奈:“看我幹什麼,任務情節,難道是指我不成?”
“是什麼人來過?”印風問。
吉爾基諾搖頭,最後只是說了一句:“或許他們帶走了什麼東西。”
所有人又望向韓家公子。
韓家公子跳下桌,回望眾人:“又看我?你們這幫蠢材,帶走了東西。這就是你們新的線索,想繼續任務就想辦法找去吧!至於這帶走的,當然是敵人,難道是朋友?所以不是什麼新的NPC,就是城戰中的敵對玩家,難道會是我這個過路的?”
於是印風等人又問吉爾基諾是什麼人,帶走了什麼,去了哪諸如此類的問題,但吉爾基諾卻子能就帶走了什麼帶出點點東西。
韓家公子在旁連連搖頭,開口道:“還問什麼,肯定是千里一醉或是劍鬼拿走了東西,只有玩家的舉動NPC才無法回答,如果真是NPC的情節,他會不提示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