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任務是隻限於林蔭城環節吧?接下來我們將去哪個主城。你知道嗎?”
“果然嗎?果然是設計讓我坐牢,然後乘這個機會你們脫身嗎……”水深說。
沒想到韓家公子居然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很希望是這樣。這樣的話真是一個絕妙的佈局。只是很可惜,這次只是剎那間地一次靈機一動。那些傢伙的追殺,並非是我的安排。不過在這過程中,你非常榮幸地領到p值,於是瞬息間我就有了這麼一個偉大的構思。來,為了這個構思,幹一個吧!”
水深依然黑著臉沒有說話,憤怒也只能洩在酒上,舉起來狠狠喝了一口。神態舉止倒是很明確地向韓家公子傳遞了資訊:他只是在自己喝,絕不是在他幹什麼杯。
水深的pk值是為了幫韓家公子才領到的,這誰都知道。但他不會說,對韓家公子說這種話,他自己都覺得矯情,而且也不會讓韓家公子產生什麼負疚感。八成會反過來數落他公私不分,立場不明,關鍵時刻還是有些小糊塗。
媽的,這是糊塗嗎?只怪自己良心太好,一看有人殺他,根本沒想那麼多就出手相助了。誰像這傢伙啊,啥事都會同時記掛在心上,永遠多著一個心眼。
水深這邊心裡進行模擬對話呢,還有理有據的。
“你別得意。”事實上,水深開口說出的卻是這話:“雖然我在牢裡,但我那些兄弟也不是這麼容易對付地。”
韓家公子笑了笑:“你自己的兄弟究竟有多大能耐,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水深默然,手裡拿著的酒不由自主又灌了口。他的兄弟……如果有比他還強的,那他還當什麼老大。
“行了,差不多了,我走了。”韓家公子說。
“衷心祝你早死早生。”水深說。
“不可能,你都沒有死,只是坐個牢,我怎麼會死?”韓家公子笑,“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頭暈不暈?”韓家公子問。
“你?酒裡下藥了?”韓家公子這麼一說後,水深的確覺得頭有些暈。
“開玩笑,遊戲哪裡有這些藥。”韓家公子笑著,“只不過這酒是目前最烈的一種,用你這種二零零的命名方式來說,你應該叫它一七零才對。”
“這不是二零零?”水深瞪著那酒瓶。
“誰說了二零零的瓶子裝地酒就一定也是二零零?行了,別廢話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