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你找的人只要不露出馬腳,相信你老公也不會懷疑到你們身上。怎麼樣?”席小天說完望向二人。
“”顧飛和路珂都是啞口無言,他們所設想的一直是如何阻止斷水箭實施他的陰謀。從未想過要順水推舟地利用斷水箭一下,再將他像野狗一樣狠狠地拋棄。
“這個主意非常有快感。”路珂率先點頭。
“不過。好像還是沒能向水深戳穿斷水箭地險惡。這對於修補你們地關係好像沒什麼幫助?”顧飛多少有點看席小天出主意不痛快。怎麼也要挑點毛病出來地心理。
“你們剛才說地兩全其美里。好像沒提什麼還要修補關係吧?”席小天說。
“是沒有。但如果能做到這樣。當然就更完美了。”繼雞蛋裡挑骨頭後。顧飛又故意製造難題。想要修補目前已經產生地裂痕。只有向水深展示有足夠說服力地證據證明斷水箭大有問題。但在無法跟蹤斷水箭。調查取證更是很有難度地中。要做到這點比砍斷水箭幾級可困難多了。
“啊。是啊。姑娘這你有辦法嗎?什麼主城爭奪戰地獲勝。這種東西完全不重要。用不著去理會。”路珂說。
“這樣啊!那要做到什麼程度。你老公才會相信那個斷水箭地陰謀呢?”席小天問。
“這個那個傢伙有時很聰明。有些事上卻很死腦筋。說實話。再多地證據。他如果堅持不信。誰也沒辦法。”路珂說。
“難道他還會在一切都水落石出的時候,這樣”席小天說著揪住顧飛領子大喊:“兄弟,告訴我這不是真地,你一定有什麼苦衷對不對!!!呃,會這樣嗎?”
“喂!”顧飛拍開了她的手。
一直繃著臉的路珂難得“噗”一下笑出聲來,搖著頭說:“這我不知道,應該不至於這麼老套吧!”
“不過要做到這個程度,很有難度,而且風險也會很高。”席小天說。
“這麼說你是有主意的了?”路珂喜出望外。
“這個斷水箭,應該是工作室背景的,那麼我們假冒其他工作室地人來挖牆角,過程當中測試他的口風,能探出什麼馬腳也說不定。”席小天說。
“呃,然後再安排水深在附近碰巧聽到你們地對話?”路珂問,讓水深來這麼一個巧合,她自信她還是可以辦到的。
“就怕這傢伙太謹慎,到時約定的地方根本不給人這種可以旁聽的機會。”席小天說。
“那怎麼辦?不讓水深看到,一切不都是白忙?”顧飛說。
“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叫‘記憶黑匣’的法術?”席小天說。
顧飛這個遊戲盲當然是茫然地搖頭,路珂卻是眼睛一亮:“我知道!法術施展可以記錄周遭一定範圍內的景象和聲音,然後封印於法術卷軸當中,當再次使用卷軸時,就可以將當時地影像聲音重放出來!!你是想用這法術去記錄和斷水箭的對話現場。”
“還有這種東西呢?我怎麼沒聽說過。”顧飛詫異。
“哼,你們男人一天就知道打來殺去地,這種和戰鬥無關的技能,你們
嗎?”路珂鄙視了他一下。
“這隻能是候補方案了,如果可以讓你老公看到現場當然是最好,一旦沒有這種機會,也只有這個法子了。”席小天說。
“問題是這法術沒聽說過什麼人會啊!”路珂說。
“有人會也不行,到時現場只有我和斷水箭,由我來釋放地話,那必須是技能卷軸。”席小天說。
“我來打聽下。”顧飛說,
二女詫異地望向顧飛,聽他自信滿滿的口氣,難道這傢伙有什麼了不起地門路,結果才過了20就聽到顧飛說:“沒有。”
“太快了吧!”二人詫異。
“呃,我就問了下細腰舞,連她都沒有。”顧飛說。
“這種東西根本沒什麼需求,就算有人有,可能也就自己娛樂掉了,根本沒有在市場上流通的必要。”席小天分析說。
“那麼哪裡的怪會掉這種東西?”路珂問。
“我來打聽下。
”顧飛又來了。
“你又問誰?”二女已經掌握顧飛的思路了。
“佑哥!”顧飛從容的回答,這種事不問佑哥還能問誰。果然,兩姑娘聽到這個名字都安靜了,集情報和灌水於一身的佑哥,有些時候還是可以鎮鎮場面的。
“記憶黑匣?要這技能幹嘛?”佑哥什麼都想知道。
“有大用,你就說在哪裡有掉吧!”顧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