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你看看”姑娘伸著雙手把扯下地袖子和上衣伸到對方面前。
對方無言以對,衣服被扯碎不稀奇,但輕輕一扯之下線就脫斷,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這玩家連忙抹著汗:“誤會,誤會,一定是誰粗心少了工序,我拿去重弄。”說完接過袖子和上衣趕到了某張桌前,甩上去就是一通大聲喝斥,一邊罵一邊偷眼望著那姑娘,顯然這呵斥也是為了平息顧客的不滿。
“珂姐,又好了十套!”有人突然喊了句。
“行,裝好我一會就喊人來拿。”姑娘回頭那喊聲的方向應了句,扭頭時目光已經掃到了進來的顧飛和劍鬼,喊完話立刻朝劍鬼招呼:“來了。”
“嗯!”劍鬼也應了聲。
簡單地對白,顧飛卻聽出了很不尋常的意味。他肯定了之前的推斷,劍鬼和這個水深老婆,並非那種間接關係,兩人之間本就很熟。像他們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並不怎麼熱情,也看不出是什麼客套禮貌的招呼,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只有最熟的朋友才會採用這種簡單平淡的招呼方式。
招呼過劍鬼,路珂目光轉到顧飛身上,抿嘴笑了下說:“殺手醉也來了。”
“呵呵”顧飛乾笑了兩聲,他自然也聽過他在外界的種種綽號,雖然並不怎麼介意,不過卻很少有人這樣直接稱呼他。
“你這是在”劍鬼打量屋內。
“做衣服嘍。”路珂隨手從身邊桌上抓起一件扔給劍鬼看。
劍鬼接住抖開,顧飛一看也很瞭然。迷彩服就是水深和他地部下們身穿的那種,看來他是準備把全行會上上下下都武裝起來,那可就需要幾百套了,這可是個不小地工作量。擬真遊戲,做衣服不是朝著空氣大叫一聲“縫”,立刻就有衣服出現在你口袋的,需要實際的操作。當然,像弓箭手射箭一樣,這也有系統的強力輔助,針線活不是人人都會的。
“見過水深了嗎?”路珂接回劍鬼遞還給她地衣服,問道。
“見過了。”劍鬼說。
“那你當然知道我是在幹什麼了?”路珂說。
“知道。”劍鬼又掃了一圈屋內,“這是你們行會的,還是”
“哪啊,專門地裁縫作坊,是英奇工作室的,進門前你沒注意到門牌上的徽標嗎?”路珂說。
“那徽標是英奇的?”劍鬼詫異。這是界比較有名的工作室之一,劍鬼他們這種老牌玩家都是曉得的。
路珂攤了攤手朝剛才爭論過地那玩家說:“你看,我說了你們這徽標做的一點都不像吧!”
對方繼續抹汗:“我們抽空就修修。”
“來這邊坐吧!”路珂把劍鬼和顧飛引到了這屋裡難得地一張只有一人工作的空桌,那人倒也識趣,看到顧飛他們過來坐,立刻拿著手裡地活到一邊和人擠去了。
“什麼事啊找我?”路珂問劍鬼。
毫無保
原本本,劍鬼將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剛剛顧飛和他定刺殺物件的懷推斷。
意外,顧飛再次意外了一番。他終於現,劍鬼和路珂並不僅僅是很熟,他和這姑娘地熟絡甚至超過了他與水深的關係,至少在水深面前,劍鬼一度有些不好意思尋求幫助,但在這姑娘面前,劍鬼毫無保留,這是一種很深的信任。
眼看沒有自己插話的份,顧飛只好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這麼說,你是懷那個斷水箭有些什麼問題嘍?”路珂指尖輕敲著桌面說。
“至少在之前一次被系統這樣指證的任務目標玩家,是一個累積殺過160人的傢伙。”劍鬼說。
“只是遊戲嘛,這也算不上什麼太嚴重的問題吧?”路珂說。
“行為源自於一個人的品質。”劍鬼說。
“你太認真了。”路珂回答,“我早就和你說過,有些人就是會在遊戲這種虛擬的環境中毫無顧忌的放縱自己。這其實並不能太說明什麼。”
“但至少在這個世界裡來說,他不是什麼好人。”劍鬼說。
“支援,頂!”顧飛在旁對劍鬼說,劍鬼拍了拍顧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但問題是這個人我也完全不熟,更沒什麼瞭解。”路珂說。
“這樣啊”劍鬼覺得無比惋惜。
“我有一個主意。”顧飛突然說。那兩人一起望向他。
“不如你把我們帶在身邊,裝作是你們行會的人,這樣我們就有很多機會接觸觀察那個傢伙。”顧飛說。
“這個,可行嗎?”劍鬼有些惑,路珂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