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人……”
“練的雖然不是天蠶功,也絕非一般可比,念在一點武林同道之情,你快快離開,告訴江湖上的朋友休要誤會雲飛揚……”
“老人家到底──”“唐門唐百川!”唐百川的語聲越來越微弱,語聲一落,突然又慘叫起來。
雲飛揚看得魄動心驚,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唐百川看在眼內,既急且怒,嘶心裂肺的狂叫:“快走──”咒詛聲實時由遠而近,薩高在鐘乳石間出現,搖頭道:“你要他到那兒去?”
唐百川目光一轉,又落在雲飛揚面上,痛心的長嘆。“你這個娃娃……”
雲飛揚方待要說什麼,薩高已笑接道:“你這個娃娃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跑到這裡來?
“薩高?”雲飛揚試探著。
薩高一怔。“還知道我的姓名啊?”頓接道:“看來你也不像無名之蜚。”
雲飛揚接問:“繭中的就是孟都?”
薩高反問:“你到底又是那一個?”
“雲飛揚──”薩高聽說又是一怔,脫口大呼:“你就是雲飛揚,那個懂得天蠶功的雲飛揚?”
黑繭中的孟都也彷佛聽進耳裡,同時一下顫抖,唐百川更就是目定口呆,連痛苦都忘記,怔怔的看著雲飛揚,嘴巴張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雲飛揚應道:“我應該就是你們要嫁禍的那個人。”
薩高冷笑道:“最初我們並不知道你的存在,當然也沒有嫁禍之心,別人誤會,但我們可是一些關係也沒有。”
“是麼?”雲飛揚半信半疑。
薩高接道:“閣下若練成天蠶功,在江湖上應該不是無名之輩,但五年之前,閣下縱然不是無名之輩,應該也不會怎樣有名。”
=奇=雲飛揚點頭反問:“五年之前閣下已絕足江湖?”
=書=薩高道:“之後我一直在教導孟都,他總算是一個絕世的天才,無負我所望。”
=網=“江湖上近日一連串發生的兇殺,都是孟都的所為?”
唐百川插口道:“他以移花接木的手法將他們的內力據為己有,修練這種魔功。”
雲飛揚不覺道:“這就是修練天蠶功的第三種方法?”
薩高冷笑道:“你是真的不知道才這樣說的?”
雲飛揚一怔,嘆息道:“這不是天蠶功。”
“你知道天蠶功其實是什麼回事?”
雲飛揚無言點頭,薩高冷笑著接道:“不問自取,據為己有,這就是中原武林名門正派的行事作風?”
雲飛揚沉吟著道:“不管怎樣,武當派從來沒有以天蠶功胡作非為。”
“賊就是賊,武當派不敢公開這個秘密,可見作賊心虛。”薩高連聲冷笑。
“是是非非,我這個做晚輩不敢妄下判斷,而天蠶功經武當派前輩刻意改善,與原來已顯著不同,無須傷害別人性命。”
薩高又冷笑。“果真如此,你怎會一見便大嚷天蠶功。”
雲飛揚搖頭。“閣下強詞奪理,我無話可說。”薩高道:“那你將天蠶功留下,放你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