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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眼睛卻瞟著北盜。

“多謝老前輩指點。”陸丹一揖。

“當然了,你若連一點信心也沒有,最好還是拔腳開溜三十六著,走為上著。”南偷打了一個“哈哈”,突然一頓,搖頭。“不成,他輕功一流,你如何走得了,我還是代你向他討一個人情。”

陸丹正要阻止,南偷已大聲向北盜。“這件事到此為止如何?”

北盜冷笑,南偷雙手接一攤。“我既不想整天跟著這個沒趣的小夥子,也不想跟你這個大壞蛋混在一起。”

言下之前,除非北盜答應,否則他一定糾纏不清,全力保護陸丹。

北盜只是問:“你知道他是什麼人?”

南偷反問陸丹:“難道你不是鐵御使陸遷的兒子?”

陸丹苦笑,南偷接搖頭,喃喃自語:“人家叫他鐵御使他就真的以為自己是鐵打的……”

“家父──”…南偷截住了陸丹的話:“除了自白賠上一條性命,我實在想不到他這樣做有什麼用處。”

陸丹怔住,眼前這個無酒不歡,看來整天醉醺醺,難得有一刻清醒的老人顯然比一般人要清醒得多。

北盜突然插口:“你知道得大多了。”

“我知道什麼?”南偷打了個酒呃。

“江湖人還是回江湖去。”

“我是江湖人啊。”南偷好象現在才省起來,抓著一頭亂髮。“你呢?”

北盜嘆了一口氣。“要殺他的是劉瑾,我就是不動手,其它人……”

“我只是請你高抬貴手。”南偷又笑了。

“三年前你在西湖救過我孃親一命──”南偷一怔,脫口:“什麼?”

看他的反應,顯然並不知道所救的是什麼人,北盜淡然道:“你我可謂生冤家,死對頭,這麼巧,偏偏有這許多恩恩怨怨。”

南偷大搖其頭,北盜又道:“我知道你絕不是挾恩求報的那種人,但不管怎樣,這件事今夜一筆勾消!”

語聲一落,他身形倒翻,隨風飛掠,眨眼間便經已消失不見。

“又會這麼巧的。”南偷一頭白髮已然被他抓得雞巢也似。

“老前輩──”陸丹上前來。

“你聽到的了,劉瑾是絕不會放過你的,最好趁這個機會躲開。”

“晚輩可不怕……”

“你不怕我怕。”南偷半身一縮,忽然問:“你這樣死掉了有什麼好處。”

陸丹怔住,南偷伸手一拍他的肩膀。“想通了告訴我,我腦筋有毛病,轉不來,想不通。”隨即轉身,步高步低的往山坡下走。

陸丹追前去,南偷立即回頭,雙手亂搖。“你別跟著,我這個人不怕死,卻怕麻煩。”突然反手一巴掌摑在自己面上。“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這你也不懂,竟然不怕死?”

他是責罵自己,陸丹聽著卻有如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不由省起父親臨終的話,與南偷的竟然這麼接近。

臨終他那個父親亦已醒悟,現在他這個兒子難道還要重蹈覆轍?

這樣死掉了有什麼好處?應該跑到那裡去?應該怎樣做?他心緒一陣紛亂,到完全清醒的時候,南偷已經不知所蹤。

他仍然不知何去何從,腳步舉起,不由自主走向回家的路上。

走過小山坡,走進一條小衚衕,這條是快捷方式,可是一走進來,陸丹便後悔了,他已感覺到殺氣,右手很自然的落在配劍柄上。

劍尚未出鞘,皇甫兄弟便在衚衕兩端出現,判官筆在手,那種神態更彷佛已判定了陸丹的生死。

“是你們?”陸丹劍出鞘,左手提劍訣。

“你的運氣不錯。”皇甫忠冷笑。“只是不錯。”

“南偷與你背道而馳,你走這條路連我們兄弟都意外,他縱然不放心回頭,也找不到這裡來。”皇甫義語聲森冷。“你是死走了!”

“我們本來不想親自動手,但時機適合亦無妨。”皇甫忠開始移動腳步。

皇甫義同時移動。“你要怪只好怪你父親將你送上武當山,若是你沒有武功,最低限度不會像現在這樣短命。”

陸丹冷笑,劍護胸前,皇甫兄弟實時身形一快,前後竄上,判官筆向陸丹身上要穴招呼,陸丹劍勢同時開展,急攻向皇甫忠,他是要個別擊破,以免腹背受敵,可惜他的本領與皇甫兄弟還是有距離,連攻七式二十一劍,非獨未能將皇甫忠砍倒,甚至迫退,第二十二劍方待出手,皇甫義已到了。

他們存心速哦速決,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