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由此可見,慕若說不定就是瀲陽的徒弟,再說了,不管慕若是不是瀲陽的徒弟,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又何必去為難她,給以後的路埋下禍根呢!
比起華凌,諸緒對慕若的矛盾怨念更深,所以聽見慕若否認身份,臉上的表情立馬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僵後說笑了,不管您是不是瀲陽大師的徒弟,卻都是柩轅宮陰殿的弟子,以前的事,不知者不罪,再者說,您來柩轅宮不就是為了學習,既然來了遵守柩轅宮的宮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諸緒此話言明瞭之前的事情都是慕若自己的問題,她既然已經是柩轅宮的弟子,不管是不是僵後也得遵守柩轅宮的宮規。
一開始諸緒還懷有歉意,現在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慕若也不介意,只是笑了笑,“諸緒師尊說的對,本僵後,哦不,是弟子的過錯。”
“哼,就算如此,本皇也見不得某些瞎了眼的人欺負你。”冥御煌言語犀利追加了一句。
諸緒就算再窩火,再想收拾慕若,卻也因為她這層身份收到了阻礙,一方領地的僵後,他如何能再將她關進悔過閣?只好假裝不知道冥御煌話裡的意思。
薄奚稷眼珠子轉了一下,對於慕若的身份已經確定了,於是語氣柔和的說道:“冥皇,想不到僵後居然能進入柩轅宮學習,真是女中豪傑,此行本領主總算沒有白來一趟。”
“是啊!第五一族表示榮幸之至。”第五紫硯同樣對慕若示好。
慕若抬頭,看了一眼第五紫硯和薄奚稷,見他們並沒有其他的想法,便微微點了點頭。
冥御煌宣誓主權一般,將慕若往懷裡摟了摟,好似別人要搶了慕若一般。
慕若撥出一口氣,手肘一彎,毫不停留的頂向冥御煌小腹。
冥御煌卻好像沒有反應一般,嬉皮笑臉道:“打是親,罵是愛!”
慕若抬手扶額,對這個男人,她也是沒轍了。
兩人的互動,看呆了眾多弟子,在這些弟子眼裡,他們是絕對禁止男女私情的,看見慕若和冥御煌在柩轅宮不避嫌的摟在一起,羨煞旁人,真是太養眼了!
就在這時,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傳了出來。
“本領主赴約前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在這裡卿卿我我的。”濮陽翼眼角餘光帶著冷意,“冥皇身為一方領地之主,看來是有輕重緩急都分…不…清。”
濮陽翼話裡話外都是對冥御煌的不屑,諷刺冥御煌身為屍皇卻不是屍皇該做的事情,根本不配做屍皇。
“哦?那濮陽領主來柩轅宮所謂何事?你們三方領地來的之後便同華凌諸緒兩位共商大事,就連改了時間本皇也是最後得知,本皇倒是好奇了,難道你們揹著本皇都聊了些什麼呢?是聊著本皇何時退位呢?還是聊著何時吞併皇都,亦或者,兩樣都有?”
冥御煌神色淡然,語氣再平淡不過,但是每一句的威力,都像是炸彈!
華凌,諸緒,濮陽翼,第五紫硯還有薄奚稷聞聲全部一震。
冥御煌說的話,雖然不是原話,但是卻像是親耳聽見的一般,與那天他們一起討論的事情,完全吻合。
冥御煌看著神色陡變的幾人,尤其是濮陽翼最甚,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嘶,不過怎麼辦呢?皇都,皇位,本皇雖然都不在乎,但是本皇暫時還沒有退位的打算,難道你們打算”
心虛的濮陽翼,倏地坐直了身子,冷視冥御煌,“冥皇,話不可亂說,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四方領地何平共處千年以上,本領主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心思!”
第五紫硯和薄奚稷閉口不言,沒有幫濮陽翼說話,也沒有否定冥御煌說的話,兩人本來就對吞併皇都的興趣不大,要不是四方領主都必須到場的話,他們兩人根本不會出現,況且那天的事情,他們兩個言辭少之又少,基本上都是華凌諸緒和濮陽翼在談。
第五紫硯和薄奚稷心照不宣,凝視著冥御煌若有所思,看來,冥御煌並不如表面那樣的簡單,他們幾人等級都不低,但是那天卻都沒有察覺到有人偷聽,如果不是他,那就是他身邊的人,如此,此次之行,福禍未知!
“呵呵,濮陽領主怎麼如此激動,本皇就是說說罷了。”冥御煌的臉上滿是無辜,好像真的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但是第五紫硯和薄奚稷知道,絕非如此。
“哼!本領主沒有激動,只是怕有人暗中挑…撥!”濮陽翼怒瞪了一眼冥御煌。
冥御煌呵呵一笑,滿臉的不在乎,兩人的臉色一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