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唐宋更是充滿震驚,痛心地看著自己得女兒。
“既然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教官你也該給一個說法不是嗎?”厲紹崇在這時打破沉默,似笑非笑地對裴廷清說:“不能因為言嶠和阿初是教官你的得意門生,而包庇他們吧?”
裴廷清放在背後的拳頭攥緊,尚未開口,言嶠和段敘初異口同聲地說:“人是我殺的,跟二哥(言嶠)沒有關係…………”,話說到一半,段敘初和言嶠皆是驚訝地看著對方,言嶠皺著眉頭問段敘初傻嗎?殺人的事還要跟他爭。
段敘初說他是實事求是,他只開槍打死了一個人,其他四個人他碰都沒有碰到,若不然可以驗指紋,那四個人的菜刀上不會有他的指紋。
裴廷清當然也想到了這點,他擺擺手讓言嶠和段敘初不要再說了,隨後裴廷清轉過身,面對組織裡其他幾個人,“正因為言嶠和阿初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所謂教不嚴,師之惰。言嶠和阿初如今犯了錯,跟我也有很大的關係,所以要處罰的話,也應該處罰我。”
“教官!”其他幾個人的面色都變了,裴姝怡伸手想拉裴廷清的手臂,誰知唐宋比她先上前一步,用低沉而堅定的聲音說:“如果真要這樣的話,那麼我願意替教官受罰。”
說著唐宋就拿出手槍來,速度之快正要往自己胸口開下去。
裴廷清卻怎麼能讓唐宋無辜受過?連下屬的生死都不在乎,他怎麼能為一方首領?裴廷清劈手奪過手槍,緊接著只聽“砰”一聲槍響,他在自己手臂上射下去一顆子彈。
裴姝怡驚嚇地捂住嘴,暈眩之下身形一晃,她差點栽下去,緩過來後看見裴廷清手臂上淌出來的鮮血,她眼中的淚水湧了出來,生怕裴廷清會開下去第二槍,裴姝怡走過去當著眾人的面抱住裴廷清的胳膊,哭著對他搖搖頭。
什麼意思?演苦肉計是嗎?厲紹崇當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至少段敘初殺了他的一個人,就算不償命,也要把段敘初趕出無間島,裴廷清卻主動在手臂上射下去一槍,這不是在堵他的嘴嗎?
更何況在場的人都站在裴廷清那一邊,這樣一來,他就算佔理,若是再不識好歹,那麼被處罰的那個人就是他了,厲紹崇不甘心,還想說些什麼,誰知唐宋在這時對他舉起槍。
正文 第220章
裴廷清知道唐宋有分寸,所以他並沒有阻止唐宋,而厲紹崇也沒有躲過唐宋的那一槍,子彈射進了厲紹崇的肩膀,唐宋收回槍對厲紹崇說:“這也是你管教下屬不嚴,而應該受到的處罰。”
厲紹崇多年來第一次中彈,鮮血湧出來,他痛得面色都有些扭曲了,不得不放開唐柔晴,用手按住傷口,厲紹崇往門邊退去。
緊接著唐宋大步上前,伸手拽住唐柔晴的胳膊,拉著她往這邊走,“跟我回去。”
厲紹崇這次沒有佔到上風,唐柔晴害怕厲紹崇會遷怒她,而用散佈影片的方式報復她,這個時候她當然不能跑,所以她奮力地掙脫著,大聲說讓唐宋放開她,她不要回去,她要留在厲紹崇的身邊。
女兒何時這樣忤逆過唐宋,並且還幫著厲紹崇陷害言嶠和段敘初,唐宋胸口裡一團火燃起來,反手一個耳光甩在了唐柔晴仍舊戴著面具的臉上,唐宋紅著眼睛問厲紹崇給了她什麼,讓她這麼死心塌地跟著厲紹崇。
唐柔晴第一次被父親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唐宋,她頓時有些懵了,只覺得心裡特別委屈而不甘,她做錯了什麼?厲紹崇折磨、虐待她,就連平日裡最疼愛她的父親也出手打她,這讓唐柔晴心寒而又絕望。
唐宋心裡更是刀子絞著一樣痛,他僵硬地頓在那裡幾秒鐘,隨後上前勾住女兒的腿,將女兒纖弱的身子攔腰抱在懷裡,唐宋走過去對裴廷清頜首,“教官放心,我會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
如果今天這件事確實是厲紹崇陷害言嶠和段敘初,那麼依照裴廷清的行事作風,必然不會輕易這麼善罷甘休,而唐柔晴助紂為虐,若她不是唐宋的女兒,在做完表面的處罰後,估計唐柔晴明天就沒命了。
裴廷清沒有說什麼,讓唐宋帶著唐柔晴先走了,另一方面段敘初攬下了所有的過錯,島上的規矩不能破,若不然到時候都因為個人仇恨而隨便殺人,那就不好辦了。
再者段敘初身為組織裡僅次於裴廷清的首領候選人,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以身作則,主動接受處罰,而即便做做表面功夫,裴廷清還是太偏袒段敘初,也只是把段敘初關在某個洞穴裡一天一夜而已。
後來裴廷清和裴姝怡回去別墅,醫生很快趕過來幫裴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