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e會所外,餘下的時間都跟她待在一起了,白天忙碌不能見面,晚上下班後他就直接去她的住處,連囡囡都沒有把他當外人了。
蔚惟一沒有說什麼,任由裴言嶠牽著自己的手走去餐廳,兩人吃過晚餐後,又去江邊散步。
一簇簇的燈火照在江面上,波光粼粼的很好看,寒風吹來,裴言嶠脫下外套給蔚惟一,站在那裡將蔚惟一摟入胸膛。
蔚惟一靠在裴言嶠寬厚的肩膀上,異國他鄉人來人往,她的心卻很安寧並不孤單,伸手去握住裴言嶠的,蔚惟一愜意地閉上眼睛,“就這樣挺好。”
裴言嶠覺察到蔚惟一依偎過來,他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燈光照在蔚惟一的臉上,忽明忽暗,他看到她纖長綿密的睫毛顫動著,兩片唇瓣泛著水潤的光澤,裴言嶠性感的喉結滑動,情難自禁之下低頭準備吻上她。
蔚惟一卻是不動聲色地避開,最終他的吻只落在蔚惟一的耳朵處,淺嘗輒止,懷中纖柔的身子隨之掙脫,“這麼晚了,我們回去吧。”
裴言嶠頓在原地,唇邊勾出的弧度漸漸變得苦澀。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最多也只是吻吻蔚惟一的額頭,雖說他知道讓蔚惟一接受他的觸碰並不容易,但這麼久了,面對心愛的女人,他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所以。。。。。。。。裴言嶠暗炙的雙眸裡滑過複雜。
兩人一起回到酒店,蔚惟一的一隻手扶著門,對跟上來的裴言嶠說:“坐了大半天的飛機,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正要關上門,裴言嶠的手突然按在門框上,又把門推開,“我來的匆忙,沒有預定房間。”
說起來蔚惟一來這裡機票和房間都是裴言嶠幫她安排的,此刻看到裴言嶠笑意融融的樣子,蔚惟一何等聰慧之人,眯眼皮笑肉不笑地問:“所以呢,你是想跟我睡一個房間?”,不等裴言嶠回答,蔚惟一冷冷地丟下兩個字,“不行!”
裴言嶠不理會蔚惟一的態度,用力推開門大步走進去,蔚惟一的力量哪裡抵得上他,眼瞧著勸說沒有用,蔚惟一也就放棄了,從櫃子裡拿過被子準備睡沙發。
裴言嶠洗過澡後走出來,身上穿著雪白的浴袍,帶子鬆鬆地系在腰間,胸膛那裡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膚來,上面掛著水珠,肌肉線條很是緊實漂亮,整個人散發著平日裡沒有的性感和誘惑。
說實話蔚惟一對裴言嶠太熟悉,看到他這個樣子不覺得不好意思,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裴言嶠坐到沙發上,把手中的毛巾遞給蔚惟一,理所當然地說:“一一,幫我擦頭髮。”
蔚惟一接過毛巾,站在後面自然而然地擦著裴言嶠的頭髮,他的頭髮漆黑柔軟,不像一般男人那樣短而硬,指尖穿梭過去很舒服。
而裴言嶠享受著蔚惟一偶爾的按摩,舒服地閉上雙眼,都快要睡著了,蔚惟一輕聲說:“去睡覺。”
裴言嶠這才起身,見蔚惟一還穿著衣服,也不準備洗澡,他皺著眉毛,“你這麼怕我?”,說著俯身貼過去,在蔚惟一耳畔吹著熱氣低語,“相信我一一,我不會碰你的。”
蔚惟一也知道裴言嶠不敢來強的,畢竟若是因此讓她憎恨上他,那也太不划算,於是後來蔚惟一還是和裴言嶠一起睡到床上,只是她確實沒有洗澡,並且穿著衣服。
兩人蓋著兩床被子,很寬大的床,蔚惟一背對著裴言嶠挨在這邊的床沿上,裴言嶠倒也沒有靠近,只是側著身子凝望著蔚惟一的背影,心裡柔軟而滿足。
蔚惟一倒是真的放心裴言嶠,過了沒多久就睡過去,裴言嶠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確認她睡著了,裴言嶠平躺在那裡盯著天花板,徹底失眠了。
但擔心會吵醒蔚惟一,他也不敢翻來覆去的,兩條手臂枕在腦袋後面保持著一個姿勢。
後半夜裴言嶠受不住了,他輕輕地靠過去撐著一條手臂,在燈光下凝視著蔚惟一柔美的睡顏,眼睛裡頭的神色一點點深下去。
這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裴言嶠覺得自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下身的**挺立起來噴薄欲出,他更近地貼過去在蔚惟一的耳朵處,只是儘量避免身體與她接觸,吵醒她。
深夜裡裴言嶠的嗓音因**而顯得沙啞,“一一,你不答應我的求婚沒有關係,我也知道你到現在還忘不了段敘初,我可以繼續等,一年、兩年。。。。。。。。或是一輩子,只要你給我這個機會。”
愛和守護成了習慣,早已不再奢求她的回報,他愛的也是這樣外表堅強,內心柔軟的女人,她對段敘初的痴情,她的從一而終,他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