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也是理所當然的。”
“哦。”裴姝怡再次埋下腦袋,這樣的稱呼讓她心裡又甜蜜,又疼痛悲涼,她那麼清醒地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嫁給裴廷清,成為他的妻子。
車子在這時停下來,裴姝怡連忙開啟車門下去,跟在李嘉堯身後一起走進去。
李嘉堯直接帶裴姝怡去了二樓,然後推開臥室的門,示意裴姝怡進去,他就從外面關上門離開了。
裴姝怡走到床邊,看到躺在床上處在昏睡狀態的裴廷清,她渾身一顫,一下子跪在床頭的地毯上,趴上去抓住裴廷清的手臂,“大哥。”
僅僅因為一個電話,她在深夜不顧一切地穿越幾個城市,趕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終於見到他的這一刻,裴姝怡緊繃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她捧著裴廷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一邊喊著他,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來,“大哥。。。。。。。。。”
還好。。。。。。。。。還好她瘋狂了一次,終於來到他的身邊,見到他、觸控他,如果像此刻清醒下來,再選擇一次,她依舊不後悔。
過了一會裴姝怡察覺到裴廷清的手背上扎著針頭,連忙又把他的手放下來,抹掉眼淚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裴姝怡坐在床頭的地毯上凝視著裴廷清。
李嘉堯說給他取子彈時,是用不專業的手法直接把他的肉割開,更可怕的是沒有用麻醉,但他就那樣忍著堅持了過去,他該有多強大的毅力?
而此刻裴姝怡在燈光下看著他蒼白的臉,從眉宇到唇角,這才發現他在睡夢裡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你笑什麼啊?”裴姝怡起身湊過去,眼中的淚珠子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她毫不遲疑地吻上他發白僵硬的薄唇,用自己的柔軟和溼熱描繪著他優美的唇形,過了一會他的唇就不再那麼幹了。
裴姝怡便伸出一條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肩膀,上半身虛虛地壓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把腦袋埋入他的脖頸裡,她心裡痛極,顫動著無聲地哭泣著,滾燙的熱淚溼了他的面板。
過了好半天,裴姝怡的整顆心才算放下來,這樣抱著他,她的安全感又回來了,裴姝怡放開裴廷清。
她先去浴室洗了臉,拿著浸過溫水的毛巾走出來,坐在床沿上溫柔地擦著裴廷清額頭的冷汗,然後裴姝怡就在燈光裡怔怔地看著他的睡容,只覺得一顆心柔軟,前所未有的寧靜滿足。
外面的天色漸漸亮起來,裴姝怡很困,但情緒仍舊沒有平復下來,她也睡不著,後來又坐在地毯上,抱著裴廷清的一條手臂,盯著點滴瓶裡的藥水一點點減少,直到結束了。
裴姝怡小心翼翼地拔掉裴廷清手背上的針頭,用拇指輕輕地按了一會,這才抱過他**的手臂,把臉貼在他散發著灼人熱度的肌肉上,疲憊不堪地睡過去。
到了中午,太陽從玻璃窗那裡投射進來時,裴廷清才睜開眼睛醒過來,下意識地動了一下手臂,感覺到發麻僵硬,被什麼壓著。
裴廷清愣了一下,轉過眼看到把他的手臂當成枕頭睡覺的裴姝怡,裴廷清的瞳孔猛地睜大。
裴姝怡恰在這時醒過來,抬起頭時還處在朦朧中,用一雙烏黑的眼睛迷惘地瞅著裴廷清,還沒有反應過來,裴廷清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伸出手臂拽過她,猛然將她抱入胸膛。
“唔。。。。。。。。。。”突然被緊緊抱住,裴姝怡差點沒有喘過來氣,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裴廷清健壯的臂膀卻死死地箍緊她,勒得她的骨頭都在發疼,似乎要斷了一樣。
他用盡力氣像要把她揉到他自己的身體裡去,裴姝怡感覺到了窒息,有些呼吸不過來,伸手推著他,“大哥。。。。。。。。。。”
裴廷清卻一手握住裴姝怡的臉,低頭湊過去不管不顧地吻起來,又深入又狂猛,火熱的舌頭卷著她的香軟潤滑,恨不得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樣,太過激烈密實的親吻讓裴姝怡漸漸無力,缺氧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無力掙扎反抗,最終癱軟在了裴廷清的胸膛。
裴廷清終於放開裴姝怡,一隻手掌捧著她的臉,用那雙血紅色的雙眸盯了她許久,卻什麼也沒有說,再一次彎起手臂把她緊緊抱在胸膛。
裴廷清用力地閉上眼眸,下巴重重地抵在她的頭頂摩挲著,嗓音沙啞呢喃著她的名字,“姝怡。”
“大哥。”裴姝怡應著,收緊兩條手臂反抱住裴廷清的腰,把腦袋深深地埋入他的胸膛,此刻他還是**著上半身,肌肉繃緊又滾燙的,裴姝怡的唇貼著他的面板,柔軟而溼潤。
裴廷清猛然震動了一下,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