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湧出燥熱的yu火,裴廷清的喘息聲粗重,堅硬更是抵著裴姝怡。
只是兩人都還沒有吃晚飯,而且裴廷清連澡也沒有洗,最終也只能放開彼此,坐回餐桌那裡吃牛排。
餐桌的右側就是寬敞巨大的一扇玻璃窗,高樓上外面的霓虹燈火照過來,而桌子上的燭火跳動著映在玻璃上,裴廷清和裴姝怡兩人處在這樣的氛圍下,臉上的光影明滅不定、影影綽綽,看過去溫馨而又迷離。
此刻一切話語都顯得多餘蒼白,彼此都在安靜地吃著,心裡皆是滿足,一片寧靜。
很快地結束晚餐,裴姝怡讓裴廷清去洗澡,她則收拾餐桌,又把那束玫瑰花撿起來,抱在懷裡愛不釋手的,裴姝怡閉上眼睛湊過去深深嗅著,香氣襲人讓她迷醉。
“你若是喜歡的話,以後每天我都可以送你。”裴廷清在這時走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裴姝怡看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裴廷清精壯的胸膛,肌肉緊實一塊一塊很分明,腰線異常漂亮,如此身材不多也不少一分,黃金比例恰到好處的完美,任誰都無法挑剔。
那兩條腿修長勁直,尤其他身上還掛著水珠子,在走動下一顆顆滾落,更顯男人的性感和誘惑力。
裴姝怡的臉頓時又紅又燙,像是發燒一樣,連耳朵都不舒服,只是這樣一幅美男出浴圖,實在太勾人視線,裴姝怡雖然害羞,卻忍不住不去看,那個表情特別不自然。
只聽見男人邪魅低沉地笑過一聲,一大片陰影壓下來,裴姝怡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兩手撐著玻璃,她窘迫地盯著走上前的裴廷清。
緊接著裴廷清抬起手指捻起裴姝怡的下巴,從上方俯視著裴姝怡,唇畔勾著一抹似笑非笑,“不是要補償我嗎?這次說話算話,嗯?”
裴姝怡烏黑的眼睫毛顫動著,在背後萬家燈火的襯托下,她整個人顯得越發纖弱,瞳孔裡浮動著光芒充滿了不安,卻也只是那麼幾秒鐘的時間,裴姝怡用力咬了咬唇,“嗯。”
說完她收回按在玻璃上的手,轉而扶在裴廷清的肩膀上,裴姝怡貼過去,從裴廷清的下巴開始吻起。
溫熱柔軟的唇到他的喉嚨時,裴廷清抑制不住地滾動幾下,伸手抱住裴姝怡的腦袋,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後面的頭髮裡。
裴姝怡慢慢地吻下去,把裴廷清身上的水珠子一點點吮去,將原本的涼氣變成此刻的溼熱,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她的動作不算嫻熟,反而很青澀,帶著試探、小心翼翼、溫柔和珍視,裴廷清覺得自己第一次被另外一個人當做奇珍異寶。
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身體上的反應卻最誠實,一股酥麻一瞬間集中到腰眼,渾身上下的血液躥動著,直往頭頂衝去。
裴廷清的手指越發收緊,發出短促又滿含肉yu的聲音來,彷彿正在體驗人生中最極致的快樂,“嗯姝怡…………”
裴姝怡聞言動作一頓,她抬頭深情地望過裴廷清一眼,隨後在裴廷清的膝蓋邊跪下來,突然扯掉裴廷清腰上的浴巾,她把腦袋探到裴廷清的雙腿中。
裴廷清整個人猛然一震,低下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裴姝怡,在這一瞬間他心中湧出的不是喜悅和狂熱,而更像是忽然有一盆冰水從上面澆下來,頓時讓他身上火燙的溫度都完全降下來。
當裴廷清意識到裴姝怡真正要對自己做什麼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憤怒,心裡抽痛,手下猛然扯住裴姝怡的頭髮,用力地將她拉起來,“為什麼你懂這麼多?我從來沒有教過你。”
裴廷清上前一步將裴姝怡壓在玻璃上,困在他的胸膛裡,他抬手捏住裴姝怡的下巴,問出話時墨色的眸子裡風起雲湧捲起暴風雨,“裴姝怡,這種取悅男人的方式,是蔚承樹教給你的吧?你是不是對他這樣做過?”
在這種事上她一直很被動,多數時候都是他掌控一切帶領著她,她年齡小,青澀懵懂很正常,但第一次她主動在上面時,那個樣子絲毫不像沒有接觸過,而此刻她竟然對他…………他從來沒有要求她這樣做過。
那麼她如此嫻熟的功夫,除了蔚承樹外,還有誰教過她?
他從來沒有忘記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他。
裴姝怡聽過裴廷清的話,瘦弱的肩膀先是一顫,原本一顆柔軟的心瞬間充滿了屈辱,“你…………”,裴姝怡瞪圓了一雙眼睛盯著裴廷清,表情裡羞憤而又惱恨,她心裡很難受,最終咬著唇別開臉去,不想再搭理裴廷清。
裴廷清只覺得胸口越發堵得慌,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忽地收緊手指,用力捏著裴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