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呵呵。。。。。。。。二哥,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了。”紀恬冷嘲熱諷地笑著說,眸子裡忽地抿入一抹仇恨之色,她的聲音沉下去,“你大概不記得了,十幾年前警方派去你們組織裡一個臥底,後來那個臥底身份暴露,你不僅讓人殺了他,就連他的父母和妻子,甚至是尚在襁褓中的小男孩都不放過,那個臥底就是我的父親,而我由於一直被養在鄉下的外婆家裡,才倖免於難。”
段敘初並沒有認為紀恬喜歡他,另一方面他也不會殘忍到對一個尚在襁褓裡的孩子下手,紀恬把他當成無間島上的厲紹崇,找錯仇人了。
對比起來,紀恬更像是在以她的個人角度對段敘初說出這番話,“你身上揹負的血債豈止我一家?想要你死的人太多了,這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逍遙法外那麼多年,知道這次你露出什麼馬腳了嗎?”
段敘初的眉眼低沉下去,不置可否地勾起唇。
拋開自己的警察身份,能讓段敘初這樣多年來立於不敗之地的傳奇人物落入她的手中,紀恬有一種很大的成就感,靠坐在那裡,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睥睨著段敘初,“我們抓住黎傲後,原本想逼他把你供出來,但他寧願選擇自殺。”
“我們當然不希望他自殺,在他第一次自殺未遂後,那天我在電話裡提醒你,企圖讓你斷掉他這個念頭,但沒有想到你根本不顧及你們之間的兄弟情分,為了你自己,你巴不得黎傲自殺吧?”
段敘初聞言眉目間浮起一抹痛苦之色,視線落在桌面上,他沉默著什麼也沒有說。
旁人看到的都是表面,紀恬不會知道為了不讓黎傲有自殺的想法,他那天在獄中對黎傲暗示了多少,後來又做了多少努力。
“黎傲自殺,也就意味著我們的線索斷掉了,在沒有證據逮捕你的情況下,我們只能想另外一個辦法———拿黎傲的屍體作為誘餌引你出來。而在此之前,我們找到了所有能找的和黎傲有關的人,把他們都監控起來,果不其然,周醫生將電話打給了黎傲姐姐的男朋友。”
“你大概不知道吧,和周醫生通話的男人其實已經換成我們的人了,為此我們掌握了你是m2k最大頭目的證據,這才將你逮捕歸案,但可惜的是周醫生跑了。沒關係,我們總有一天會抓到她的,厲紹崇,你也該供出你的所有罪狀了吧?”
段敘初聞言挑挑眉毛,忽然發出一聲嗤笑,“厲紹崇?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的本事,在我招供之前,我倒是有興趣知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厲紹崇,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走私軍火、販賣毒品,你是親眼看到我本人參與了,還是你聽到我指使黎傲做哪筆生意了。”
這也是他之所以不逃跑的原因,首先他不是厲紹崇,他也沒有販賣過毒品,而關於他殺掉的,或是吩咐黎傲他們殺掉的人,若是警方有證據,早就把他逮捕歸案了,如今警方不過把他誤認為是厲紹崇,讓他承擔了所有的罪名。
這種情況下他尚有平反的機會,若是逃跑了,反而就等同於認了罪,並且還連累了其他人。
“證據?”紀恬見段敘初直到這種地步還不坦白,她有些惱怒地說:“就憑你是黎傲的二哥,他聽命於你這點,就足以證明你是厲紹崇,是你把m2k的首領之位傳給黎傲的,一年前也是你製造厲紹崇假死,企圖矇混過關。”
段敘初把首領之位傳給黎傲時,紀恬還不在,而紀恬在他身邊臥底時,除了暗中對付湯鈞恆外,他沒有做過違法犯罪的事,紀恬那段時間和黎傲幾人朝夕相處,或許掌握了他們的證據。
但黎傲死了,而聞嘉仁和連子涵被他安置在很安全的地方,警方無法找到他們,如此一來,其他人平日裡接觸不到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無法指控他,那麼他可以肯定紀恬手中根本沒有足夠的證據。
紀恬見段敘初不說話,她皺起眉頭,“怎麼,你是不打算招供,還是無話可說了?”
段敘初從容不迫的,冷眼睼過去紀恬,“我的律師會為我申辯,我有權保持沉默不是嗎?邢警官有跟我聊天的時間,倒不如多找點實質性的證據。”
“你。。。。。。。。。。。。!”紀恬拍著桌子站起身,一張臉變成青白色,冷笑著說:“像你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罪犯,我見得太多了。你就在牢裡待著吧,我會找出證據的,到時候你再主動招供,也不會給你機會了,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
段敘初闔上雙眸,“我拭目以待。”
“嘭”的一聲,紀恬甩上門大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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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和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