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蹲下身把蔚惟一的手機撿起來,隨後保持著那個姿勢看著憤怒的蔚惟一,他反倒好心情地笑起來,“流言蜚語而已,何必那麼在乎?這種非正規的報道,媒體記者寫,大眾未必會相信。”
“不過前段時間段敘初是受人膜拜的神,而如今卻成了警方通緝多年的罪犯,不知道外界對此會怎麼評價,而且你大概不知道吧?”他仰頭望著蔚惟一,一副悠然的姿態,“如今媒體都在找你,若是你出去的話,估計會被圍攻,再加上厲紹崇做的那些事,你說會有多少仇家找上你?估計你連睡覺都不安穩,所以我把你帶到我這裡,其實是在保護你不是嗎?”
蔚惟一的胸口悶痛,起伏著竭力壓下怒恨,卻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抬起手又要往湯鈞恆臉上甩去。
這次湯鈞恆卻輕易地握住蔚惟一的手腕,“蔚惟一。”,他唇畔的笑沉下去,盯著蔚惟一那張因憤怒而有些紅潤的臉,湯鈞恆陰冷地吐字,“不要以為我會一再縱容你侮辱我對你的真心,再過幾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躺在我的身下,求我寵幸你。”
蔚惟一彷彿聽到了笑話,“你的真心?”,一面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蔚惟一冷冷地諷刺,“你有心嗎湯鈞恆?你的眼裡只有權勢地位,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不要毀了‘愛情’這一美好的詞。”
“不,你錯了蔚惟一,我很喜歡你,這些年來我做夢都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湯鈞恆起身,在蔚惟一身側的沙發上坐下,他深邃的雙眸凝視著蔚惟一,語聲溫柔地說:“其實最初我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沒有想過要背叛蔚墨樺和厲紹崇,更不知道有一天我會與段敘初這樣的人物為敵,並且不擇手段地去爭奪m2k,但事實是我全都做了,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你蔚惟一這個女人。”
“為了我?”蔚惟一一點也不感動,唇邊噙著譏誚的笑,“你給我安的這個罪名真是太大了。湯鈞恆,不要找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你的本質。你其實就是想得到m2k,甚至是四大財閥家族吧?”
湯鈞恆也不在乎蔚惟一的態度,目光未曾從蔚惟一的身上移開,自顧自地說:“我只有讓自己變得強大,除去段敘初和段敘初身邊所有的人,我才能把你從段敘初手裡搶回來,讓你做我的女人。惟一。。。。。。。。。。。。”,他的眸色越發深沉,泛起迷離的光,聲線沙啞又深情,“我這麼愛你,為了你我寧願變成十惡不赦的人,你為什麼不回應我?”
這時蔚惟一才聞到湯鈞恆身上淡淡的酒精氣息,她的神經頓時又繃緊幾分,下意識地往另一邊移去,湯鈞恆卻忽然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抱住。
“你做什麼?!”蔚惟一驚駭,拼命地掙扎著,惱恨地喊出來,“放開我!”
湯鈞恆健壯的手臂卻緊緊地箍著蔚惟一纖弱的身體,高大的身形忽然間傾軋下來壓住她,低頭一面在蔚惟一的脖頸上吮吸著,用帶著**的嗓音喑啞地說:“惟一,現在把我給你吧,我渴望你很久了,都不知道在腦海裡演變過多少次你和我結合的畫面了。”
蔚惟一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偏過頭躲閃著湯鈞恆的嘴唇,全身上下被湯鈞恆鉗制,下一秒只聽“撕啦”一聲,湯鈞恆竟然在扯她胸前的衣服。
蔚惟一的面上褪去所有血色,驚恐地睜大眼睛,若是她被段敘初之外的男人碰了,她不會再活下去,但段敘初沒有死,她怎麼能先離段敘初而去?就算要死,她也要陪段敘初一起。
怎麼辦?
她根本不是湯鈞恆的對手。
蔚惟一滿心的絕望,忽然間想起口袋裡的槍,於是她藉著湯鈞恆專心扯她衣服的時間,手摸到槍後立即拿出來,近距離內對著湯鈞恆的胸膛,不由分說地開出去一槍。
但預料中的槍聲沒有響起,很顯然沒有子彈了。
幾秒鐘的時間裡,湯鈞恆很快地反應過來,收回抓在蔚惟一衣領上的手,他撐起手臂在蔚惟一上方,眸色一厲,正要動作時之際,蔚惟一忽然把槍口抵在自己的腦門上,冷聲笑著決絕地說:“湯鈞恆,你敢碰我,我保證下一秒你看到的會是一具屍體。”
湯鈞恆一愣,忽然又笑了,“你覺得我會讓你在我面前自殺?當然,你真的想死,我也阻止不了你,但我知道你不會捨得死。”,他說著劈手奪回蔚惟一手中的槍丟到一邊,卻是放開蔚惟一,坐起身瞥過蔚惟一,他不以為然地說:“要殺我,你也太不自量力。索性我也不急於這一時,等到過兩天我們結婚了,你成為我的合法妻子,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蔚惟一聞言渾身一僵,“你說什麼,結婚?”,她猛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