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其實就是在警告蔚惟一不要妄想生下他的孩子,或是拿孩子威脅他。
而那個孩子她是生下來了,但在孩子半歲的時候,卻被他殺死。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狠辣冷血。
蔚惟一想起那個被她抱在懷裡一點點僵硬冰冷、鮮血淋漓的死嬰,她難以抑制,抬手捂住嘴開門跑出去,恰好撞上剛趕過來的江茜。
蔚惟一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很快地鎮定下來,她收起臉上的情緒,微微垂下眼簾問候江茜,“段太太。”
江茜片刻的怔愣,隨後也點點頭,唇畔含著淡淡笑意,很溫婉的樣子,“惟一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的親人轉到這家醫院治療,我碰到段先生,就過來探望探望。”
江茜聞言顰起秀麗細長的眉毛,“你的弟弟?”
蔚惟一雙眸一眯,閃過凌厲,卻是不動聲色地反問:“段太太怎麼知道?”
江茜卻上前來拉住蔚惟一的手腕,“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很久沒有見過你,你先不要急著走。”
實際上蔚惟一算是第一次跟江茜正式見面,江茜一副跟她認識了很多年的架勢,是因為在江茜和段敘初結婚之前,江茜很清楚段敘初和蔚惟一的關係。
江茜身為段敘初的青梅竹馬,表面上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做,但結果還不是江茜成了段太太,她蔚惟一被逐出家族,下場悲慘?
所幸曾經拒人千里的蔚惟一這幾年也學會了口蜜腹劍,她禮儀有度地回應江茜,“我弟弟還需要人看護,既然段太太來了,我就先走了。”
第9章 遮掩
江茜通情達理地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改天再約。”,漫不經心地掃過蔚惟一雪白的脖頸,看到幾處紅痕後,她唇畔的弧度越發溫柔。
“好的。”蔚惟一打過招呼後離開。
江茜站在原地看著那抹纖細高挑的身影遠去,她放在門框上的手一點點用力收緊,直到把心中的那股火壓下去,她才轉身開門。
她進去後見段敘初穿著整齊,正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她幾個大步走過去蹲下身,一面幫段敘初穿鞋,一面問:“不再多休養幾天,現在就要出院嗎?”
“我剛回國,爸那邊很多工作要交接,正是忙的時候。”
段敘初的親生父親在幾年前死於一場人為大火,他口中的爸,指的是他的岳父。
“好,那我讓人辦出院手續。”江茜起身坐在段敘初身側,打過電話後她關懷地問:“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受傷?”
“我在跟那些人交易時,碰到了裴言嶠,紅寶石戒指被他的人搶走了。”
真實的狀況是段敘初透過不法途徑購買了那枚流傳黑市很久的紅寶石戒指,以此作為幾天後百貨商場展會的壓軸。
但跟段敘初有多年恩怨的裴家三少裴言嶠得知了這個訊息,裴言嶠就來搶戒指,而昨晚那枚戒指就裝在那個黑色皮箱裡。
蔚惟一親手把皮箱砸向了開車追趕他們的裴言嶠頭上。
戒指的丟失不僅會給展會的成功舉辦帶來一定的負面影響,更重要的若是這個訊息傳到段敘初的岳父那裡,就變成了段敘初辦事不利。
而且這也算岳父對段敘初接任江家這樣的財閥世家的一次考核,卻被蔚惟一破壞,那麼段敘初的岳父如何能放心地把自家的江洲集團交給段敘初?
江茜神色凝重,但她既然嫁給了段敘初,江家那邊她這一輩的又沒有哥哥或是弟弟,她身為財閥家族的長女,自然是江洲集團的第一繼承人,她當然希望父親能把產業交給自己的丈夫。
她握住段敘初的手,柔聲說:“不管怎麼說,你的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戒指……我們先對外封鎖訊息,務必要在我爸知道之前把戒指找回來。”
段敘初心中有自己的對策,聽過後他伸出手臂擁住江茜的肩膀入懷,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什麼也沒有說。
江茜反抱住段敘初,靠在他胸膛上時才看到他傷口處的襯衣上一片淡淡的鮮血痕跡。
她臉色一變,連忙掙開段敘初的手臂,“傷口是不是裂開了?”,心疼地問著,她伸手去解段敘初的襯衣釦子。
段敘初按住江茜的手,“讓醫生來處理吧!”
正是因為白天跟蔚惟一那場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歡愛,才讓他縫合的傷口裂開,而他在蔚惟一面前佔絕對的征服者和勝利者姿態,他不會讓蔚惟一知道其實他也是力不從心。
江茜眼中的段敘初自來太清心寡慾,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