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沉穩和波瀾不驚。
蔚惟一一夜未眠,這樣看了幾分鐘,就覺得困,她趴在床頭很快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蔚惟一感到頸後滾燙,男人的手掌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摩挲,激起一股子的燥熱之火。
蔚惟一猛地驚醒過來,抬頭就撞入段敘初閃著幽魅之光的眼眸裡。
“睡得很好是嗎?”段敘初靠坐在床頭,此刻他的手掌掬起蔚惟一肩上的一把頭髮,慢慢地拉扯著把蔚惟一拽向他,他傾身附在她耳邊,用很富有磁性卻沒有感情的聲音問:“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提前知會我一聲?”
第4章 欲擒故縱嗎?
這樣幾乎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讓蔚惟一的脊背拉出一條很僵硬的弧度,但身體曲線依舊很優美。
她微微側過頭躲開段敘敘噴灑在耳邊的炙熱氣息,平平緩緩地說:“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內,只是前幾個月才因為工作的原因,被調回到t市這邊。”
段敘初抬手扳過蔚惟一的臉,看到她用很平常的表情面對他,他勾起唇角,“一直在國內?”,聲音忽地低沉,辨不出情緒,“我為什麼沒有找到你?”
找她做什麼?
用所謂的契約關係,繼續折磨她嗎?
蔚惟一對上段敘初的眼睛,淡淡地、疏離地回道:“因為段先生你這些年一直在國外,我們自然沒有再遇到過。”
她19歲時留學於國外的mt高等商業學校,那時26歲的段敘初已經在某世界頂尖企業裡就職。
後來她因為跟他結束契約關係,21歲時就離開了mt回到國內,而段敘初繼續在國外深造,前幾天才回來這裡。
段敘初狹眸一眯,原本瀲灩晴光的重瞳裡,此刻卻是黑沉一片,表情似乎很滿意,語氣卻透著濃重的陰鷙,“看來分開的這六年,你很關注我。”
“蔚惟一,你這是故技重施,又玩起了欲擒故眾的遊戲嗎?”
不是什麼寒暄客套的話,在他的認知裡,就像蔚惟一曾經為了50萬委身於他一樣,昨晚的偶遇,他還是認為是蔚蔚惟一有意安排,出於某種目的而再次靠近他。
只是因為當年孤傲的蔚惟一拒絕了他多次的邀請,在蔚惟一為了錢睡到他床上時,他就變了法的報復她,覺得之前都是蔚惟一在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而此刻蔚惟一的清冷,同樣讓他覺得蔚惟一太作。
蔚惟一不理會段敘初的諷刺,她站起身拿過自己的包,“段太太也應該快過來了,我先走了。”
剛轉過身去,手腕就被段敘初用力拽住,蔚惟一猛然間回過頭去,卻有一疊鈔票迎面砸過來。
蔚惟一下意識地閉上雙眼,男人輕蔑的話語卻緊跟而來,如利刃一樣刺入耳膜,“不是救了我嗎?我們算清楚這筆賬,多出來的那些錢,陪我上床怎麼樣?”
陪他上床?
多自然而然的一句話,就好像男人嫖娼,只要給錢就可以了,而對於一個有正當工作,而且孤冷的女人來說,這卻是最大的侮辱。
“對不起。”蔚惟一仰起頭,一點點抽出自己的手腕,居高臨下的姿態,根本不屑看段敘初一樣,“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至於我替你墊付的醫藥費,就當我發善心,施捨給你的吧!”
段敘初聞言並沒有生氣,反倒是異常平靜,甚至是優雅地解著領口的扣子,他眉眼不抬,慢慢地嗤笑出聲,“缺不缺錢和是否愛錢,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而你蔚惟一誰給錢,你就可以出賣自己,不管是你的信仰,還是身體。”
段敘初說的是事實,蔚惟一覺得再反駁,反而是真的矯情。
因此她站在原地沒有動,手指卻是一根根地捏起來,面色微白地看著這個哪怕過了六年,也依舊想要她這個舊情人身體的男人。
第5章 無法逃離
他低著頭,墨色的頭髮遮住大半張面容,只留給惟一刀削一樣弧度流暢的下巴,這樣漫不經心,卻處處透著王者一樣的氣場,讓蔚惟一的心裡發慌。
她深吸一口氣,彎下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鈔票,再放回床頭櫃上,面無表情地說:“段太太很快就過來了,你若是有需求的話,可以免費用她。”
這一次段敘初連轉身的機會也沒有給她,迅速地出手撈起她的腰,驚人的臂力讓他輕易就把蔚惟一甩到床上,隨後抽過領帶,把蔚惟一的手臂綁在一起,拴在了床頭。
“你做什麼?放開我!”蔚惟一被迫趴在床上,她掙扎著回過頭,惱恨地瞪著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