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好奇,但是生命更重要啊。
看到紅髮的少年不上當,仁王一臉惋惜的表情,明顯到有些欠扁。
小海帶無聊地用手指卷著頭髮,看著自家副部長的背影越來越遠,馬上就要看不到了,忍不住插了一句嘴,“真田前輩要走遠了。”
聽見這句話,其他人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望向了幸村。
幸村溫柔地笑著,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忍不住輕輕嘆息,“好吧,不過中途誰要發生了‘意外’,回來後的訓練量翻倍!”
“YE——!”
眾人一聲歡呼,順著真田走遠的方向追趕了過去,只見一路塵土滾滾,原地只剩下了幸村和柳,兩個人驚愕地看著塵土滾動的方向,額頭上青筋跳動。
幸村笑地愈發的溫柔,好,很好,……
看見幸村的這個笑容,柳忍不住從他身邊退開了三步的距離,腦袋後面滴下好大一滴冷汗,幸村好像生氣了啊,而且這次似乎還氣得不輕。
阿門,保佑那些無辜的羔羊吧。
“啊,好痛——”
寂靜的夜色中傳來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驚飛林間飛鳥無數。
丸井慘兮兮地蹲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眼中含著淚花。
小海帶在一邊扶著他,“丸井前輩,沒有事吧?”
柳看著周圍的環境,抬起頭再看山頂那一幢亮著燈光的別墅,在這樣黑暗,又有人受了傷的夜裡,對他們是種惡魔的誘惑。
原本他們跟著真田一路走來,身體力行才知道原來自家的副部長的體力這麼好,他們已經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副部長大人還是一幅餘力未盡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走著。天色暗下來的時候,他們才走到山腳下,半路上跟丟了自家的副部長,然後丸井葳了腳。
柳回頭看了看幸村,幸村也正看著那幢亮著燈光的別墅,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只有這一個選擇了啊。他們還真是狼狽啊,跟蹤人跟蹤到了這種地步,簡直是他們一生的恥辱!
別墅的周圍是不高的鐵柵欄,幸虧,門還沒有鎖。
走到門前,幸村整理了一下衣裝,舉起手按響了門鈴。
沒有讓他們等很久,只是三四分鐘的時間,房門從裡面開啟,然後,看著開門的人,相對無語。
幸村咳了一聲,臉上掛上溫柔優雅的笑容,“真田啊。”
真田狐疑地看著他,又看看他身後的正選們,沉默地讓開了門口,“進來吧。”
前面的真田一轉身,幸村回過頭來看著身後的正選,那個目光,很危險,所有的人,包括柳,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欲哭無淚,這下子好了,不僅得罪了副部長,連部長都得罪了,他們肯定會下地獄的啊。
水深火熱的地獄式訓練,他們真的不想在經歷一次了。
走進來,是一個寬敞的大客廳,溫暖明亮,看裡面的擺設傢俱,非富即貴。
幸村看著,“真田,沒想到你家在這裡還有別墅呢。”
“不是我家的。”真田淡淡地回了一句。
幸村還想再問,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弦一郎,什麼客人?似乎有很多人的樣子。”
“躺下,”真田聲音嚴厲,聽見他這樣的聲音,立海大的人條件反射般地抖了一抖,“時間還沒到。”
那個聲音嘟噥著,“弦一郎太嚴厲了,我明明都好了,為什麼現在還要做治療啊?”不過,語氣一轉,輕快而活潑,“弦一郎,你這樣比較像牢頭啦。”
眾人終於看見了那個說話的人,他躺在客廳的一張椅子上,頭上戴得似乎是什麼治療儀器,外表看起來很像頭盔,蓋住了整張臉,只留出了下巴,長長的頭髮從裡面流瀉出來,披在椅子上,在燈光下,泛著溫暖的金色。
白色的袍子,長長的金髮,分不出男女,就連聲音似乎也是男女皆宜的從容淡定。
“嗯,弦一郎,有人受傷了嗎?”
“啊。”真田簡短地回答了一聲,看到椅子上的那個人有坐起來的企圖,“你躺下,我知道醫藥箱在哪裡。”
那個人也沒有生氣,乖乖地躺好了,“弦一郎真霸道啊,我只是換個姿勢躺而已。”
真田許久無語,算了,相處了三年了,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性子。取了醫藥箱,幫丸井上藥。
不過,丸井看見自家的副部長提著醫藥箱過來,身子情不自禁地縮了一下,看來真田的積威太深了。
真田把醫藥箱遞給旁邊的桑原,看了丸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