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忍足。
忍足笑著,那個笑容,風流倜儻,很有魅惑的意味,對清水伸出了手,“你就是跡部曾經提到過的清水冥越吧,我是忍足侑士。”
清水握了一下他的手,淡淡地笑著,“你好,景吾曾經說起過你們呢。”
“是嗎?是嗎?跡部說起過我們嗎?”向日蹦蹦跳跳地過來,有些興奮。
清水笑著,“向日嶽人,你和忍足是打雙打的吧。”
向日點頭,有些自來熟,熱情地握著清水的手,“叫我嶽人就好了,吶,我可不可以叫你冥冥?”
“不可以!”
“為什麼?為什麼?”向日疑惑地歪了歪腦袋,追詢答案。
清水笑著,“你向景吾請示好了。”
冰帝的貓咪轉頭看到自己家部長不怎麼好的臉色,身體一顫,戰戰兢兢地連忙鬆開了清水的手,後退了幾大步。
跡部認識清水,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藤原家族和跡部家的關係不錯,尤其是伊谷和跡部的父親,是至交好友。兩年前,跡部和伊谷在德國的時候,去了清水冥志在德國的住處,在那裡,跡部見到了清水。
那個淺淺微笑的少年,一點,一點,慢慢浸入了他的心裡,似乎只是一轉眼的時間,卻發現自己的生命中已經烙上了他的痕跡。
知道他的堅持,也知道他的身體,雖然不贊成他的決定,但終究是拗不過他,所以才答應了他兩個月的期限,但是終究還是生氣。為什麼沒有考慮自己的心情?如果知道自己的擔心,還堅持他的做法,是不是在他的心中,自己真的算不上什麼?不顧自己的身體,要去打網球,依他;要回來東京,依他;不去冰帝,要去青學,依他;……到了東京竟然一個電話,一個招呼也沒有,連來看他一眼也吝嗇,……這些他都可以原諒,但是為什麼還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的,為什麼還不珍惜?如果,剛才他不在身邊,他甚至不敢想象會發生怎樣的事,雖然只是暫時性的失明,但是他卻見到過他發作時的痛苦,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是在他身邊看著,他已經感同身受。
“景吾。”
聽到這聲呼喚,跡部醒過神來。
清水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