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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怨!”

說著舉步跚跚向燕少玉走來。

中年美婦拉住身要起相隨的七煞玉女白燕,搖頭哽咽道:“燕兒,你別去!”

七煞玉女白燕一回頭,芳心不由一陣痠痛,悽聲道:“伯母,你……你哭了?”

她自己也跟著流下淚來。

每一個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就連北海四使也覺得此時沉寂的氣份,令人窒息,他們似乎都忘了此行目的,四人八道目光,全集中在姬鳳儀身上。

緩慢的,蹣跚的;這腳步該是夠慢的了,但看在東海的人與天龍幫的人眼中,卻覺得她那蹣跚的腳步,像千里名駒過隙,快得令人心寒。

其實,不是快,而是,她每進一步,距那最終的目標——燕少玉,就接近了一分,而那件眾人擔心著的事情決定的時候接近了一些。

他們,當然願意知道結果,但如果那結果壞的成分遠大於好的成分時,人們往往又怕那事真個決定,雖然,好奇心卻使人急於知道。

從天玄僧身邊經過,她沒有看他一眼,雖然,她不會一點武功,但她卻名震整個武林。

蓮步雖小,總是前進著的,終於她到達燕少玉身前兩尺處了,顫抖的玉手,托起黃綾,開始解結。

俊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身子也直立不動,似乎,他生來就是沒有表情的,也像是,上天只雕琢了一尊至美的人像,而末施給他的靈魂。

他的神態,令人更加迷惑,也更加擔心。

他,淡漠的道:“儀儀,不要解了,我知道那裡麵包的是什麼”。

姬鳳儀芳心猛覺一冷,顫抖的玉手一鬆,託!的一聲,黃綾包裝已落到地上,她嬌軀顫抖的退下兩步,那張迷人的粉臉兒,已變成鐵灰之色。

淒涼的哀豔的,她綻開了蒼白的櫻唇,露出碎玉般的一排貝齒,但是,卻不能算是笑,她麻木的道:“少玉,你雖然知道了,但是,我仍希望你看看它,因為'奇*書*網…整*理*提*供',那上面有儀儀的血,是手上的,也有儀儀母親的血,你是我心中的少玉,我求求你看看它!”

她隨聲緩緩蹲下了身子,玉手卻抖的更厲害了。

燕少玉緩緩跟著蹲了下去,右手輕輕扶著姬鳳儀顫抖的嬌軀,左手把黃綾包裝抓了起來,動作是那麼緩慢而吃力,形如一個老態龍鍾的就木老人。

第一次,姬鳳儀覺得燕少玉扶著她的手,是那麼重,但她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考慮這些,因為她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

燕少玉扶著姬鳳儀站了起來,自嘲似的笑道:“儀儀,我知道這裡麵包的是那柄斷而複合的斷刀,雖然,我曾決定過不再見到它,但是,我卻不能自主,因為,因為你的嬌弱令我心疼也使我心軟,我相信,就是它現在仍然是斷的,我也會把過去的全忘掉的。”聲音緩慢而沉痛,像是理智與感情搏鬥後所留下的殘局。

過度的驚喜並末恢復姬鳳儀往日的臉色,她木調的說道:“少玉,你考慮過了?”

燕少玉笑道:“在你來的時候,我開始考慮,在你蹲下去的時候,我下了未曾考慮過的決定,上天把你我連在一起,似乎告訴世人,善良與罪惡是緊鄰的。”

姬鳳儀茫然的搖搖頭,吃力的道:“少玉,我並不是善良你也不是罪惡,上天只在告訴世人的,真正的情與愛,沒有任何力量能分開!”隨聲嬌軀向前一撲,昏迷在燕少玉懷中,這短暫的時間內,她腦海中的負擔,確實太大了。

七煞玉女白燕,飛身撲了上來,抬著含淚的美目,對燕少玉道:“玉哥哥,我好高興!”

她似乎只能說這些。

拔山神牛剛看看身旁臉色肅穆的盲聖、邪啞一眼,低聲問道:“喂!老小子,幫主方才到底說要不要那丫頭?”

盲聖活動了下剛活過血來的穴道,由於內心的喜悅,他忽略了拔山神牛剛的稱呼,笑道:“天龍幫與東海從此是友非敵了。”

拔山神牛剛環眼轉了兩轉,似乃想不通,脫口道:“俺又不是問這些,喂,老小子,說清楚點好嗎?幫主到底要不要那怪令人心疼的丫頭嘛?”

盲聖笑道:“當然要了,不要天龍幫與東海又怎會成為朋……什麼?你剛才叫我什麼?”

拔山神牛剛是個直腸子,喜怒哀樂永遠不會去隱藏,聞言狂笑起來,笑聲震山撼嶽,動人魂魄,眼淚順腮漸漸而下。

盲聖、邪啞先是一怔,繼而也笑了起來,似乎,只是一笑才能排除掉他們響中方才積下的鬱悶了。

東海島主姬天雄沉重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