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身著水靠,手持刀劍與分水刺,為首之人正是那血鯊堂主銀刺堂鰲,心裡不由暗自佩服,道:“幻影七魔果然有獨到見解,竟到此處埋下了伏兵。”
就在思付間,人已落下了二十幾丈。
岸上銀刺金鰲一見燕少玉降落,忙喝一聲,道:“下水!”
一聲令下,所有弟子全部都依次跳下水中。
濁流雖然洶湧澎湃,翻騰如沸,燕少玉身子微微向下一沉,雙足立又浮上水面,踏波向岸上躍來,對那些圍上來的血鯊堂的弟子,看也不看一眼。
岸上銀刺金鰲見狀駭得汗毛豎立。驚忖道:“他根本用不到游水,祖師派我們在此埋伏有什麼用處,難道對他燕少玉功力的深淺也不知道,啊,不好,他快上來了,我得下水了。”
念頭轉罷,飛身縱入河中,此時,燕少玉剛好登到岸上。
燕少玉回頭冷漠的笑了一聲,就在此地,江面上白影一閃,驚波飛來九陰女白鳳與黑白雙衛,他們似乎早就知道下面有此濁水,是以,起身之時,就平射出很遠,以至,在河面上落足一閃就到了岸上。
九陰女白鳳美目轉動間,已沒有茫然之色,取而代之,是一片智慧的光芒,眼皮微微有些紅腫,似乎剛才曾經哭過。
他們落身於燕少玉身前五尺處,九陰女白鳳粉臉微微一紅,垂手嬌聲道:“難女叩謝燕公子援手之德了,此時做奴做婢,也難報答公子之德於萬一。”
話落盈盈跪拜下去。
由七煞玉女白燕,燕少玉想到了白鳳,她是白燕的姊煉,當然,他決不能受她這一拜,急得連忙閃身,道:“白……白姐姐,千萬不可如此。”
九陰女白鳳粉臉更紅,她不知其中真像,芳心中頓覺得到一絲安慰,但仍固執的要拜謝。
突然,燕少玉冷聲道:“白姐姐,快站過一邊,正主兒來了。”
一聽這冷漠的聲音,九陰女白鳳只覺燕少玉剎那之間,如同換了個人,不由自主的起身楞在當地;
就在此時,空中傳來金叟齊天恨一聲斷喝道:“九陰女,拿下燕少玉。”
九陰女白鳳霍然轉身,美眸中立時透出千重殺機,玉掌一揚,就要出手,燕少玉輕喝道:“姑娘,此時勝之不武,讓他兩個落下來。”
九陰女白風與七煞玉女白燕同樣是冷傲的姑娘,但是,自從燕少玉觸肌療毒之後,她那顆冷漠的芳心,卻不知不覺中寄託在燕少玉身上,由白衛的口中,她對燕少玉產生出無比敬意,而由她那些茫然如夢的記億裡,她腦海中浮出那金童般的迷人俊臉,諸般因素的聚合,使她覺得必須把那顆始初清醒的芳心,寄託在此人身上。
她溫馴的收回雙掌,側身讓過一邊。
金石雙叟飛身落下地面,金叟注視九陰女白鳳陰森的道:“九陰女,谷主交付你的工作,為什麼遲遲不完成?”
九陰女白鳳冷冷的笑道:“就快完成了,不過,我白鳳要取的是你二人的性命!”
金石二叟同時一楞,四道冷電般的目光,同時射在黑白雙衛臉上,陰沉的道:“你們對她說了些什麼?”
平日的威信,使黑白雙衛對此二人,仍有一種潛在的畏懼,兩人各自退了一步,默口不語。
九陰女白鳳冷聲道:“她們沒有說什麼,是我白鳳自己記憶起來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則是你這老賊震傷的兩個白鳳幫的堂主,臨死前告訴我的。”
石叟仇如海仍不能相信九陰女白鳳記憶已復,冷聲道:“你是九陰女,並非白鳳,她們的話根本不足信。”
燕少玉冷漠的笑道:“兩位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金叟齊天恨厲聲道:“幻雲谷的藥無人能解,除非……”
燕少玉冷笑一聲,探手入懷,摸出駝龍珠,陰聲笑道:“除非有此駝龍珠是嗎?”
金石二叟一見駝龍珠,心知九陰女白鳳記憶真的已復,諸般心機,付之一炬,千重恨火,全集中在燕少玉身上。
金叟齊天恨大喝一聲,道:“燕少玉,你找錯物件了。”
他一招霧迷千里,飛身向燕少玉攻到。
燕少玉冷森森的一笑,身側一閃,隨手拍出一招烈日當空冷笑道:“閣下卻找錯地方了。”
兩人心中全有積恨,一交上手,登時打得慘烈無比。
石叟仇如海心怕九鰲女參戰,不敢盲然出手,精目連轉,突然看到河中的銀刺金鰲,心中立時有了主意。
他忙沉聲道:“血鱉堂主聽著,現在立刻率領幫中弟子上岸,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