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對抗的實力大增,以一句“尹翌涼的女人”將於雙打的節節敗退,更加深了於雙對大叔的怨恨。
因此,於雙決定將此大叔取外號名叫渣渣。
此大叔說話實在太賤,配上欺壓她時都每次抖腳的不屑痞子嘴臉,更是讓人想拿磚直接拍上他的臉,渣渣叔什麼的,只是於雙對想殺他心情的一種稍稍抒發。
可是為什麼不叫“賤賤”?
因為賤賤聽起來很像“建建”之類的由一般名字取成的小名,無法準確表達出這位長髮欠砍的精髓,於是於雙便毅然決然、無比堅定的將大叔命名為“渣渣”。
“喂!渣渣!”
“要走了啦!渣渣!”
“渣渣你撥個屁頭髮!真以為你爺們很嫵媚?別噁心我了好不好!”
每次於雙攻擊渣渣叔,大叔總會先給她冷豔的一眼,然後開始反擊或造謠。
“我知道妳垂涎本公子的美色無果,將目標轉向了邱望少爺,但妳別在懷裡偷藏人家的褻褲吧?別解釋別解釋,做人要勇於面對自己的事情。”
“我還以為什麼在嚷嚷,原來是畜牲,怎?蹲完茅廁擦不到□嗎?不是有條好用的大尾?”
“在風中撥發有其門路,風速,方向,力道等等,都是一門學問,怎是汝等畜牲所能理解的?不怪妳,妳的臉……嗯,看起來也不像能理解風中撥發奧妙之處的人。”
……
離題了,其實於雙本來想回想的是邱望義氣之處,可是提到這位渣渣叔就讓她忍不住咬牙切齒,茶不思飯不想的只想親手了結那張賤嘴,其程度只差尹翌涼一點點。
邱望那些充滿義氣的事蹟,就是這位渣渣叔告訴於雙的。
雖渣渣叔嘴巴說出的竟不是欠砍的語句、而是認真陳述一件事情,真的很驚悚,但還是讓於雙對邱望這傢伙再一次的印象深刻。
渣渣叔生動描繪每一次小隊隊員被俘,邱望攻堅營救的沒有猶豫。
就算已經清楚知道,救出的會是具屍體,邱望也會去。
落葉歸根什麼的理由都好,邱望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屍首落魄的遺留在敵方陣營被不堪對待。
“雖本大爺我不只氣宇非凡還身手非凡、不曾被俘虜過,但每次跟著邱望少爺深入敵營去救出同伴時都會忍不住覺得……”大叔頓了頓,似乎在尋找恰當的描述,“覺得,自己真的跟對了人,覺得自己跟了一個值得追隨的頭子。”
其實大叔的這一番話於雙並不意外,感覺起來邱望就是這樣的人。
對敵人殘酷,卻極為護短。
所以一旦於雙成為了他的手下,他就毫不猶豫對紫兒揮扇劈去不問對錯,只因為他感覺到於雙對紫兒的厭惡。
義氣什麼的理由都好,於雙還是覺得被感動。
於是待在邱望身邊,竭力為他牽制敵人、為他拉開滿弓替他掃除一切阻礙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可這樣每每陪同邱望待在地牢聽邱望用紀青文的聲音冷厲的刑求,還是時常讓於雙有種風中凌亂的混亂感。
還有,她一來地牢,邱望在老孃與殺人魔兩個人格之間的搖擺往往會變得極其嚴重。
邱望又想對她大吼女性一直待在陰寒的地方對身體很不好之類的,又想維持自己在刑求物件面前的冷血殘忍形象,一張臉往往扭曲不堪。
最後邱望終於命令渣渣叔只要他一開始刑求人,就把於雙這礙手礙腳的廢物帶走。
渣渣叔有於雙可以用賤嘴摧殘當然樂意為之。於是,從此以後邱望刑求敵人的時間,同時就是於雙被渣渣叔以賤嘴摧殘的時間。
於雙崩潰,不懂,她自己這是何苦?
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渣渣叔的那張嘴吐出的話都是見鬼的賤呀!
終於,在於雙聲淚俱下的保證自己不會在刑求人時去煩他、苦苦哀求邱望孃親將渣渣叔撤走後,美人孃親終於動了惻隱之心,將她救離渣渣叔之手。
與邱望這一小群人馬共事的日子很顛狂,也很快樂。
風風火火的執行任務,歸返,休息後就和邱望、渣渣叔與隊友眾在安全的據點裡玩鬧聊天切磋,雖然還是會突然吐血,但在邱望無微不至到很煩的治療下算是緩和了。
他們下棋,談論時局,也會互相表演拿手才藝。
只是其中最精彩的才藝不是於雙那些稀奇的歌也不是渣渣叔的古琴(渣渣叔彈琴的模樣風雅的讓人不太舒服),而是一個大於雙一些的二十出頭大姊姊黃言的吞劍噴火與雜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