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自己其實還愛你愛著你
我以為我早想清楚不由自主恍恍惚惚
又走回頭路 再看一眼有過的幸福
愛情好像流沙我不掙扎隨它去吧我不害怕
愛情好像流沙心裡的牽掛
愛情好像流沙我不說話 等待黑暗淚能落下
愛情好像流沙明知該躲它無法自拔是我太傻
是一再的做一再的錯不由我我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流沙
(陶吉吉 流沙)
恍惚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小狐,唱出她心底這自暴自棄般的自白,那一刻尹翌涼的錯愕大概只有他自己能明白。
是否他在小狐心裡的形象還帶著最初他給小狐的陰霾?她還是覺得他蟄伏著要揪出她所作所為、完全不相信她?
小狐是否還覺得,只要她有丁點是非,他定會手起刀落不留情的將她除去……
就像他對其他人所做的那樣?
後悔像強風拂過池塘表面的漣漪那般,圈圈快速擴散。
他想對她說,說出早該說得那些重視,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不斷拖延。
直到那天,小狐失蹤。
抵達過夜客棧前尹翌涼就發現小狐失蹤了。
他們一行人在路邊停下,將所有車輛徹徹底底找過一遍,卻只找到小狐那張些著詩句的紙。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羽毛筆細細而乾澀的字跡蜿蜒,尹翌涼才突然發現也許小狐對他態度親暱、也是在乎的,但心中還是有那麼一塊懼怕著他從不敢真正的去接近。
山上雪、雲間月,皆是美好卻遙遠的事物。
想起小狐為他唱的第一首歌,「你證明了每一顆流星都遙不可及」,那大約就是今日他所面對的這一切的起始。
因為他未曾將某些早該說出口的話語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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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雙又往東邊走了兩天,師父和那個少女卻還是沒有現身與她相認,她強烈懷疑是尹翌涼一直跟著她造成的。
這兩日尹翌涼像陰魂不散的白色鬼魂,她到哪他就跟到哪,害她連便車也不能搭。
入城後又更煩了,她覓食叼人家的東西去吃、尹翌涼在後面付賬;她溜進客棧空房間裡呼呼大睡,醒來時尹翌涼睡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