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著,渴望著得到更多。
感受到她的花徑不斷的收縮,蜜汁更是源源不斷湧出,李明允這才抬起頭,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極致,看著自己的昂揚一點一點,沒入其中。
“唔……”緩慢而堅決的入侵,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堅硬與灼熱,沒有疼痛,只有難以言喻的被充實的快、感,林蘭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她。
他覆上來,抱著她,吻著她柔軟的耳垂,喘息著問:“蘭兒,疼嗎?”
林蘭抱著他,不住的搖頭:“不疼……”
李明允微然一笑,腰身發力,驀然一沉到底。引得身下的人兒一陣輕顫,嬌、吟聲聲。
一番抵死纏綿,彷彿明日便是末日一般的抵死纏綿,不禁是肉、體的交、合,更是心靈的碰撞,在歷經劫難後,唯有以此,以最熱烈的方式來表達對彼此的珍愛。
也不知多了多久,林蘭累的快要虛脫,明允終於在一陣快速衝擊後釋放出來。兩人緊緊相擁著,雖是疲累。卻是饜足。
“蘭兒,你還好嗎?累不累?”李明允平復了呼吸後,輕吻著林蘭的唇,溫柔詢問。
林蘭累的連話也不想說了,這一場肉搏戰,本來就敵我勢力不均,加之他是天天呆在牢裡吃吃睡睡,養精蓄銳。而她,每天忙的跟個陀螺似的轉不停,身心備受煎熬,實力懸殊更大,她不禁累,腰也快斷了。
林蘭推了他一把。虛弱無力道:“好重,我喘不上氣了。”
李明允笑笑了,從她身體裡撤了出來,翻身下床,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撿起自己的衣物,披上外衣,去了淨房,須臾端了熱水來,絞了帕子。仔細的替她拭去身上的細汗,又要幫她清理下體。
林蘭忙躲開了去,難為情道:“我自己來……”
李明允看她臉紅的都快滴血了,也不堅持,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口水,潤潤嗓子。”
待收拾林蘭收拾好了,李明允脫了衣裳上床,讓林蘭伏在他身上,輕撫著她光潔的背。聲音透著滿足後的慵懶。感慨著:“蘭兒,在獄中的時候。我就想,如果能出去,什麼官我都不做了,帶著你回豐安老家,或者去蘇杭,咱們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可惜……事與願違,還得去一趟狼山。”
林蘭莞爾:“去狼山也很好啊!男子漢大丈夫不趁年輕的時候多歷練歷練,早早的就做了米蟲,等將來你老了,定會覺得虛度了此生,會後悔的,再說,將來你的兒孫纏著你給他們講故事,你一開口,想當年你爺爺我,每天不是遛鳥就是種花,多蒼白,多無趣啊!”
李明允笑了起來,撫著她的秀髮,道:“你說的也是,確實有些無趣。”
“對了,這次寧興兄弟同去,我哥是不是也會一起去?”林蘭問道。
“應該會的,你哥現在是寧興的手下。”
“那就更好了,都是自己人,既能放心又有伴。”林蘭已經開始期待狼山一行。
“對了,林夫人說,你什麼時候出發告訴她一聲,她想請咱們幫她帶封信給懷遠將軍。”
李明允忖了忖:“大概還需半月吧!”
“這麼快?”林蘭掰著手指算:“那我這幾日得好好安排一下,在出發前把玉容的婚事給辦了,還有回春堂重新開張,還有……對了,你能不能在出發前把大哥弄出來?咱們這一走,這個家就扔給大嫂了,大嫂一個人,又要照顧祖母,又要打理家事,我怕她太辛苦了。”
李明允沉吟道:“大哥的事應該很快會有著落,今日面聖之時,我已經向皇上求情,皇上答應會盡快考慮。”
林蘭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今天我看大嫂落落寡歡的樣子,心裡還很過意不去,我的丈夫回來了,她的丈夫還在蹲大牢。”
李明允哂笑,似乎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這些日子可有韓氏的訊息?”
林蘭撇了撇嘴:“沒有,說來也怪,我都安排了人去盯著她們了,可是,突然的,就沒了訊息,都這麼久了,也不知明珠身體裡的毒都清了沒有,韓氏到底帶著明珠去了哪裡?”
李明允默然片刻:“算了,咱們已經盡力了,人各有命,明珠該遭此一劫。”
提起這件事,林蘭對渣爹就深惡痛絕,憤憤道:“怪只怪你父親太狠毒,不知道皇上會怎麼發落他。”
李明允輕嗤一聲:“這一回,他是逃不過律法的制裁了,在獄中,我曾見過他一面,你知他來作甚?”
林蘭眉頭一擰:“不會是來勸你從了太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