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馬車上,花公子一邊趕著車,一邊開始敘述。
溫柔的馬車比唐獨秀的更大,而且也更舒適,幾個人在車廂裡絲毫不覺得擁擠,唐獨秀和唐一有傷在身,溫柔和南宮秀又是女子,所以趕車的重任只好由花公子來承擔,這樣做顯然比僱傭車伕更安全。
任勞任怨的花公子趕著車,“結果路上付慶手癢,非要賭一把再走。”
“然後就出事了。”唐獨秀身上蓋著毯子,苦笑著說。
花公子笑:“你果然瞭解他。”
“我同樣瞭解你。你也想去賭一把的,放著身處險境的朋友不管。”唐獨秀髮牢騷。
花公子嘿嘿的笑著:“結果輸了,付慶顯然不相信莊家的牌九技巧比自己更好,於是他就留下繼續翻本,把我趕出來去找你,然後再和他會合。”
“你一定不甘心得很吧,如果不是拗不過他,恐怕你們倆現在都在賭場紅著眼睛狂賭呢吧。”唐獨秀揶揄的說。
花公子正色:“我怎麼會那麼不知輕重,相比之下,還是死胖子的命更重要一點。”
“更重要那麼一點點。”花公子補充。
唐獨秀悶哼一聲,不理他。
駕車的兩匹馬輕快的甩著馬蹄,咯吱咯吱的踩雪聲聽起來格外悅耳,唐獨秀立刻覺得瞌睡蟲偷襲了自己,於是他很快沉沉睡去,馬車裡響起了他的呼嚕聲和別人的抱怨聲。
唐一卻沒有睡覺的興致,他的腦子裡一直想著和獨孤冷交手時的情景,但是記憶卻很模糊,他感覺自己似乎悟到了一些什麼,但到底是什麼,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於是他只能竭力的回想,順便回味著柳隨風的劍法。
南宮秀和溫柔不知在說些什麼,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不時的發出掩飾的竊笑,看她們的樣子絕不像是保護著朋友逃亡,倒像是輕鬆的出遊一般。
所有人中,也許只有花公子在提著十二分的精神在警惕,路上竄出一隻野兔也能讓他分外留神,就好像那隻肥肥的兔子有可能忽然躍起,一把扔出漫天的暗器一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