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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格指給一個死人了,還有那新月格格真愛你至真,就不會為了抱令妃娘娘的大腿,去爬福倫大人的床,被太后的人逮了正著,你以為新月格格為何在太后壽誕不出場,我早已經打聽到了,太后壽誕前一晚她正跟福大人風流快活呢,也不知道她那時想不想的起你,還是新月格格就喜歡像你這樣的以過兒立之年的男人?。。。。。。”

“啪”雁姬還未說完的話,被憤怒的努達海用巴掌打斷,一耳光把雁姬打倒在地,剛想上前逼迫雁姬澄清剛才的侮辱新月的話,就被眼前的三個身影驚住了,驥遠、珞琳扶著老夫人,站在房門口,老夫人滿臉怒色,瞪著努達海。

驥遠上前扶起雁姬,看著雁姬臉上青腫的傷痕,伸手為雁姬擦去嘴角的血,面對努達海冷淡有禮的說道:“兒子見過阿瑪,剛才同瑪嬤一同前來,是為了告訴阿瑪,皇上已經下旨,將曾經暫住將軍府的新月格格已經被指婚給原荊州知府的二公子,對了聽說這本是端王爺在世時為新月格格定下的婚事,新月格格一向同阿瑪親近,不知道有沒有跟您說起過。”

“荊州知府一家,不是都已經戰死了嗎?”努達海想象過告訴家人他同新月的感情的情景,想象中該是他們神情並茂陳訴他們的不得已,他們的情不自禁,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場合,看著額娘憤怒,看不孝子的目光,看著兒子痛苦,憤恨,疏遠有禮的舉動,女兒不敢置信的眼神,努達海尷尬中開口問出的卻是這句話。

他他拉老夫人、驥遠、珞琳眼睛同時一暗,驥遠用同雁姬相似的冷笑神情說道:“是戰死了啊!皇上給新月格格指的是冥婚,據說身為格格,既然定的是漢家婚約,就當遵守漢家風俗,好女豈可二嫁,新月格格那麼純真善良,又怎麼會自毀婚約呢?”

“婚約、戰死、冥婚,這不可能,皇上是不可能下這樣的旨意的,你胡說八道,月牙兒純真、柔弱,心地又好,她可是端王府的嫡女,若有婚約,一個區區漢人知府家的二公子,怎麼配的起她,皇上、太后難道不顧她是殉城忠良之後了嗎?和碩格格冥婚,自古未有,這怎麼可能?”努達海聲音嘶啞的問道,對他額娘、妻子、兒女異樣的神情視而不見,眼中都是為新月擔憂、不敢置信的模樣。

珞琳失望的看著努達海,眼中都是不敢置信,與憤怒,她最親近、最敬佩的阿瑪,竟然因為新月打了額娘,阿瑪、額娘他們二十多年來恩愛和諧,從未紅過臉,拌過嘴,今日竟然就因為她,使她的家變了,她的哥哥就因為被她傷了心,才從活潑開朗的少年變成今日沉默寡言的樣子。

那個新月格格她曾經以為她們會成為好朋友,誰知道卻不是,反而是來破壞她家的狐媚子,勾引著阿的阿瑪和哥哥,使額娘那麼痛苦,使哥哥變了性情,失去快樂,更使阿瑪連侯爵、名聲、還有他們這個家都不要了,珞琳看著她的阿瑪沒有絲毫因為打了額娘而愧疚,沒有因為瑪嬤失望的眼神而動容,沒有因為兒女聽到他的醜事而羞愧。

這使她深深懷疑,這個人還是她英明神武的阿瑪嗎?珞琳不由放開攙扶他他拉老夫人的手,往前一衝,走到努達海面前,失望的看著他,傷心、憤怒湧上心頭,大聲道:“阿瑪!你還是我和驥遠英明神武的阿瑪嗎?還是那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馬鷂子嗎?你打了額娘就絲毫不覺得羞愧嗎?你剛剛說出捨棄瑪嬤和我們的話來,只要那個比我還小的新月格格,心裡就沒有不安嗎?阿瑪你明知道額娘和我們待新月格格一片赤誠,就這樣一意孤行,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那個年齡比我還小的新月格格,不要瑪嬤、不要額娘、不要哥哥和我,不要你用性命拼下來的名聲地位了嗎?你是完全不顧我們人了是不是?”

“珞琳!不要放肆!”努達海被珞琳一連串的責問弄的羞惱成怒,這才從聽到新月之事中回過神來,看著他額娘失望、痛心的眼神,看著雁姬紅腫帶著血絲的臉孔、心冷若灰的眼神,看著兒子痛苦、責問表情,女兒一聲聲責問,猶如釘子般刺入他的心中。

一張張面孔都是對他的失望、憤怒所有家人的神情不但沒有讓努達海回心轉意,反而讓他心中升起一股固執的堅持,彷彿所有人都是錯的,只有他同新月格格是對的,努達海大聲吼道:“你在跟誰說話,好歹我是你的阿瑪,有你這樣跟父母說話的嗎?你的教養、你的禮儀扔哪去了?大人的事情有你插嘴的份嗎?看來我平日對你的疼愛竟縱容的你如此忤逆,太可惡了。”說完竟然用責備的眼神望著雁姬,好象都是她的錯。

珞琳被努達海的話氣的渾身顫抖,她本來就是個開朗、熱情的性子,脾氣也自然有點火暴,此刻自然是被一點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