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看的何福臨更加心疼了。
放下手裡的書,擁過媳婦兒,道:“寶霞,我知道你為我受委屈了,可是,他們畢竟是我的家人,我也不能做的太過啊。”
趙寶霞佯裝推開他,道:“將心比心,我爹爹是怎麼對你的?可有像他們這樣不尊重你?為了我,爹爹都將鎮上最大的酒樓交給你打理了。你看看你的親人是怎麼對我的?要麼是曲意逢迎,要麼是惡言相向,有幾個是真心對我的?”
說著,拿起手帕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何福臨知道自己的妻子為了自己受了很多氣,現在將老丈人和自己家人的態度對比起來,心裡確實不是滋味。
“可是,我現在不是在讀書麼,今年秋天就要參加秋帷了,哪兒有功夫?”
趙寶霞一聽何福臨有鬆口的跡象,抬起頭來,輕輕的拉著何福臨的手,道:“我曉得你要考功名,但是學院每個月都會放七天的沐休,與其回來糟心,還不如留在鎮上打理酒樓,不忙的時候,你還可以看書。”
見何福臨又打算說什麼,抬手掩住他的唇,“你聽我把話說完在自己診斷,回來一趟,家裡一天到晚雞飛狗跳的,有幾個會想到你讀書要清幽的環境?見天的都為雞毛蒜皮的事擾你,你還有心思看書?酒樓的生意平時都由陳掌櫃打理,你只肖月底對下帳,這樣一舉兩得的事,為啥不行?”
聽自家媳婦這麼分析,何福臨想了片刻,緩緩的點來點頭。他之所以不願意接管酒樓,其實是抱著和宋氏一樣的想法。
自己畢竟是娶媳婦,一直依靠老丈人也說不過去。這個時候,倒插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