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恆連忙上前攔住道:“皇上,您不能去!”
大手不客氣地劈向了擋在身前的連恆,他厲聲喊道:“朕要去景國!”說不定到了那裡,那熟悉的人兒還是傲然的站在那裡,那雙明眸還是會無奈地望向他。
連恆的功夫又豈能比得上霍天瑞!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已經敗下陣來,撫著受傷的胸口,踉蹌地後退了幾步。
霍天瑞趁機連忙衝向門口,開啟大門。
“啪… …”從天而落的水頃刻間讓霍天瑞成為了落湯雞!
掛滿水珠的霸氣的臉孔上此刻正盛滿了怒氣瞪著門前那手握著臉盆的宮人。
那憤怒的目光令那宮人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清醒了沒有?”低沉卻有非常悅耳的聲音劃破了緊膠的氣氛。
藍眸難以置信地望著來人。
連恆拖著受傷的身體,下跪道:“參加太后娘娘!”
泰墨,一個性情如墨,長相淡漠唯美的男子,正是霍天瑞的母妃,現在高國的男太后。
泰墨淡漠地道:“清醒了吧!如果你有空去胡鬧的話,還不如接受事實,想想以後怎麼為你愛的人報仇才對。”
霸氣俊美的臉上原來的沉痛已經隱入了眼底。藍眸從瘋狂中恢復過來。霍天瑞毅然轉身回到御書房。
連恆站起身,望著那遠去的背影,擔憂地道:“皇上他……”
泰墨篤定地道:“放心,瑞兒他會好起來的。因為他是哀家的兒子,高國的皇帝!”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京都城郊,一身白衣的任繭綢屹立於一處隱蔽的叢林中,回首望了一眼不遠處京都的城牆,眼中帶著悲傷與不捨。
遠處飛來一身御林軍打扮的男子。那男子在任繭綢身前停下,而後抬起那張平凡的臉孔,哽咽地道:“他們將樓主的遺體埋在皇陵的恩思院裡。”本來,他打算趁機將樓主的遺體給偷出來,但是,那裡的守衛實在太嚴密了,鑽不了一點空子。
冷豔的臉上閃爍著悲痛:再也無法見到那張英氣的俊美臉孔了;再也無法聽到那凱挑的聲音了;再也……
感到柔夷被溫暖包圍住,冰眸回首,望見那充滿擔憂的眼眸,一個反握,她收起了內心的悲傷,美麗的容顏上染起了堅毅:“健忘,你放心。我沒事。我還要完成樓主交代我的最後任務。”
當她從富成回來,將樓主要的東西交給樓主時,樓主就將那代表樓主的密令交給了她,並吩咐說萬一自己發生意外,那麼她就是新一任的樓主。而她成為樓主後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將天機樓所有的分支給扯掉,去巖城跟傅老將軍會和。她也在得知樓主死掉的訊息後,馬上用樓主密令釋出命令要求遍佈在景國所有地方的天機樓成員馬上整裝去巖城。她之所以直到現在還留在這裡的目的只為了探詢樓主遺體的下落。
收起內心的思緒,她毅然轉身道:“健忘,我們去巖城吧!”
真健忘最後望了一眼遠處京都的城樓,也跟著轉身離開。
總有一天,他們還是會再回來的。到了那一天,他們會名正言順地要回樓主的遺體的。一定會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景國的皇城此刻正瀰漫著沉重壓抑的氣息,讓人連大喘一口氣都不敢。
自從那日暗帝出現在百官面前,那冷酷殘暴的形象深入百官心中後,暗帝不再掩藏於幕後,一改暗閣創立的宗旨,名正言順地以攝政王的身份,以保護幼主維持朝堂秩序的名義入主了景國朝堂。
暗帝在入主朝堂的當日,就公佈一批貪官昏官的名單,一下子換掉了近三分之一的官員。當然,那些替補的人員正是暗閣的人。百官面對御林軍那森冷鋒利的兵器,是敢怒而不敢言。隨後,其他的官員也被各種名義或廢或貶地趕出了京都。整個朝堂開始成為暗帝的天下。
小皇帝則在那日之後,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變得呆愣痴傻起來,成天輕喃著:“太傅,太傅……”
暗帝更是趁機坐實了攝政王的名義,開始在皇帝的旁邊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