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見到那自信的身影被帶下去吼,伸手推開腿上的於菲,道:“我有事要先回去了!”說完,他毫不留戀地離開。
被推落下地的於菲那張陰媚的臉孔閃爍著陰鶩盯著那正洋溢著自信的十四。
雲州的周府並不奢華,相反地顯得樸素。那簡樸的佈局,讓一路帶著十四隻是冷冷地打量著四周的事物。
她被人帶到了一個書房裡,那個帶領她的僕人就離開了。
單獨站立書房裡德十四無聊地打量著這個書房的格局:這個書房非常地簡樸,沒有什麼奢華的佈置,有的只是那擺滿書的書架以及那幾張書桌椅。
她知道這裡是州長大人的書房,雖然也奇怪為何那個州長大人會派人將自己帶到這裡,但是既然沒有人肯給自己的答案,她就收起了好奇等待著別人來解答。
邁步無趣的腳步,走到了書架前,視線開始在那些書本前亂掃。望了那些儒家典故的書,她只覺得無趣,將那些書籍給重新推回到架上。
“咚。。。”的一聲,書架上一本書掉了下來,從書頁裡面掉出一張圖紙,本來打算將書給揀起來的十四被那張圖紙上展開的內容給吸引住了。
那是一張行軍的佈陣圖。
十四不自覺地拿起那佈陣圖,墨綠色的眼眸直盯著那張佈陣圖。
奇怪,她覺得這個圖有問題,不應該是如此的。
十四不自覺地移到了書桌前,自然地拿起放置在書上的毛筆,開始在那張佈陣圖上改起來。
回到書房的霍斂正好看到這一幕。望著那本自己費盡心思得到的行軍佈陣圖正被一個女奴給亂塗亂改,一臉怒氣地衝上去,奪回那本行軍佈陣圖,怒道:“你在幹什麼?”
十四有點錯愕地望著眼前忽然出現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身型真的很高。她的身高在女奴裡已經算高了。但是,她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居然是到他的肩膀。視線掉高,發現這個男人的長相偏粗獷,並不俊美,但是,那雙藍眸不知道為何會讓她有熟悉的感覺。
她不自覺地伸手想要去碰觸那雙藍眸。
“你想幹什麼?”霍斂的臉上盛滿了憤怒。區區一個女奴不僅破壞他的行軍佈陣圖,居然膽敢碰他。
右手腕傳來的疼痛令十四本能地揮動左拳,欲逼退霍斂。
但是左拳卻被一個大掌牢牢地扣住。她想要抽回自己的左手,卻不能動彈分毫。十四清晰地感到身前這個男人的恐怖。他彷彿一座堅固的銅牆,讓人無從下手。而她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顯得那樣的渺小,渺小到這個男人只要一動手,就有可能打死自己。正如此這個男人正加大了手勁,彷彿要折段自己的手腕一般。
霍斂見十四的臉色蒼白,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卻又固執地不出聲求饒,不僅有點佩服她的忍耐力。畢竟,他的手勁即使是軍營裡最勇猛的將士都可能受傷了。終於,霍斂在十四感覺快要痛暈時,放開了她。
十四連忙將已經疼得顫抖的手被放到身後,墨綠色的眼眸帶著防備地盯著霍斂。她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
霍斂不再看十四,而後將目光調向了那被塗改的行軍佈陣圖。他的視線在接觸到佈陣圖後,就再也移不開了。他吃驚地發現這個塗改過的行軍佈陣圖跟以前那張相比,不僅提高了戰鬥力與協調力,佈陣的穩定性更高了。
“你。。。”霍鏈抬首,藍眸直盯著十四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不僅看得懂行軍佈陣圖,居然還懂得修改。這可是一般的將領都不可能具有的才能,一個女奴不可能具有如此的才能的。
藍眸閃過精光,高大的身軀一閃,已經到了十四跟前,大手不客氣地扣住十四的喉嚨,冷聲道:“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到這裡的?”
脖間傳來的壓力令她只覺得空氣變地稀薄,呼吸非常困難。她的雙手本能地扣住那隻擒住她喉嚨的大手,想要將它拿到。但是,她卻發現不管她如何用力,卻無法移動分毫,反而那隻巨手卻加緊了壓迫。她感覺萬分的痛苦,無法呼吸。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藍眸中閃爍著殺機。他決不能留一個奸細。
好痛苦啊!她要死了嗎?不,她還不能死。不能死。
墨綠色的眼眸中閃過精光,她的手開始放棄去做無謂地掙脫,右手掌筆直而快速地朝他的心臟處直擊。
一股身為武者的本能令他馬上放開了十四,後退到兩米之外。藍眸帶著疑惑與懊惱望著那跌坐在地上,急喘息的十四:他剛才在害怕什麼。區區一個女奴,一個連內功都沒有的女奴,他在害怕什